电视的屏幕一阵跳转对爱新觉罗家族的简单采访结束了阿雪和金启明的镜头随之切换但我却还是紧紧地握着双拳死死地盯着屏幕仿佛那里还印着一张我熟悉无比的俏脸
“金启明……”我咬牙切齿地嘶吼着双拳颤抖喉咙里发出某种难以自制的吼声
到了这一步我已经可以肯定mask背后的人物到底是谁
也可以肯定我下一步计划最大的敌人是谁
不是金恒锽也不是上海警方甚至不是mask本身
而是这个叫爱新觉罗?启明的男人
我重新坐回到了客座上一只手捂着脸太阳穴内的青筋不停地抽跳着许久许久默然不语
“看样子你那妹妹是过冬田螺遇着水扬眉吐气了”狐仙在一旁一边将一旁吐司撕成两瓣一边道
“……”
我沒有说话我很疲倦这种疲倦不单单是身体上的疲倦更多的是发自内心的疲倦从现在看來阿雪得到了几乎半个上海的大型上市企业集团的控制权这样的事在当初对我來说根本是无法想象的
我的劳动成果被阿雪获得了
我忍不住想笑却又忍不住想哭到头來只能非牛非马地弄了个哭笑不得
坐在餐厅的餐桌前我忽然开始浑身抽搐咽喉里发出低低的嘶吼声那种声音像是抽噎却又像是在疯笑连我自己都不清楚这种情绪意味着什么
苦楚酸涩悲戚
似乎是为了雪上加霜狐仙继续不留情面地道:
“看來你那个丫头妹妹和你家的那位哥哥倒是情投意合发展不错梦姑见梦郎色授魂与呢”
“给我闭嘴”我缓缓抬起头瞪了狐仙一眼道
但是这个女人却是丝毫沒有自制之心地笑看着我继续毒舌道:
“比起你的那些个次次回归原点的小聪明看來那丫头身边的那位手腕更高明呢”
我冷冷地道:“我们的起点不同罢了”
狐仙讥诮地道:
“我以前也说过吧你这叫做死鸭子嘴硬现在看來你要怎么办呢同室操戈把你那哥哥踩下马顺带着把你妹妹手头的资产掠夺到手像是一只饥肠辘辘的蒙古狼”
我愤慨地看着狐仙却是无言以对
狐仙将最后一片吐司面包吃了干净继续笑道:
“王一生你的理想还真是风吹窗纸脆弱不堪啊脖子上挂着一个不错的脑袋倒头來却是个半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