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禀报大人,这些人来了青河县。”
“大人放心,卑职立刻去办!”
猛然转身,一声尖叫,他看到一张脸,一张满是笑意的脸,正是刚刚进入县衙的柳闻风,如今就站在自己面前,转身的瞬间两张脸几乎贴在一起,这样近的距离完全不知,莫非是遇到鬼不成,他吓得尖叫。
“喊什么!”那人吼了一句,确发现自己的肩头多了一只手,“别闹,还不回去送信,小心老子肖你。”
手依然放在肩头,似乎没有挪动的意思,手抓向手,手终于动了,尖叫声变成惨叫声,风清扬的手直接抓住他的手腕轻轻一抖,整个手顿时变得柔若无骨,两个人只得乖乖的闭上嘴,舌头没有了嘴同样失去作用。
视线回到县衙内风清扬刚刚回到县衙时的情景,满头白发的县令白严忠道:“不要灰心,人在做,天在看,只要我们不放过坏人,一定会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
风清扬道:“只怕过得久了,早已被人遗忘!”
白严忠笑道:“被人遗忘的事多半因为没有值得记忆的价值,有些人,有些事,即便过了百年、千年,依然不会,无论是朝代更替还是历史演变,永远不会变。”
风清扬笑道:“就好比大人一样,必然可以写入青河县史册,成为百姓敬仰,后世官员效仿的典范!”
白严忠道:“那根本不重要,今天青河县来了生人!”
风清扬道:“大人如何知道?”
白严忠笑道:“青河县的人本官看上一眼便可以认出,只是这两个人确是生面孔,贼眉鼠眼,一定要盯紧了!”
风清扬道:“大人的意思是有人派来监视我们?”
白严忠道:“也许是,也许不是,万云鹤命我上交原有账册,我想必然是有事发生,所以一直推脱,以万云鹤的xing子,必然不会就这么算了!”
风清扬道:“要不要把人抓了?”
白严忠道:“不必,以免打草惊蛇,我们手里的证据绝对告不倒万云鹤,弄不好还要被他倒打一耙,告我们一状,多留意就是,还有这里有你的一封信!”
风清扬上前接过,信件并没有开封,同样没有署名,只是上面画了一柄刀,风清扬脸上露出笑意,“大人,朝廷要来人了!”
白严忠道:“风捕头又是如何得知?”
风清扬道:“上面的符号是我的一个朋友所特有的痕迹,只是几年不见,今ri送来书信必然是亲自前来!”
白严忠道:“他是朝廷的人?”
风清扬道:“锦衣卫千户柳闻风!”
白严忠惊道:“锦衣卫!万云鹤,万云鹤,你的好ri子就要到头了!”隔着书信他似乎早已读懂里面的内容,这里穷乡僻壤断然不会吸引锦衣卫前来,矛头必然指向万云鹤。
风清扬看罢书信点头道:“柳闻风不ri就会抵达青河县!”
白严忠连声道:“好,好,好,那样就可以告倒那个狗官,白严忠也可以安心告老还乡。”
风清扬道:“那两个人如何处置?”
白严忠道:“柳千户一到立刻切掉!不要坏了大事。”风清扬点头,这样做最为妥当,脑海里浮现出柳闻风那张放、荡不羁的脸。
切断的自然是多话的舌头,哑伯拎着水壶,嘴里发出依依呀呀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