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狮张虎面临危险,郎中刘暗中酒中下药,张虎丝毫不知,更是被郎中以古礼为戒接连喝下药酒,第三碗喝到大半药力发作,脸上青筋条条崩起,好似要撑开一般,样子极为恐怖,一颗心更是加快,浑身的气力更是无法发出,郎中刘得手,不再犹豫,几根银针刺入穴道之中,不要小看这几根银针,即便以张虎的体力确是被银针控制动弹不得,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更多是懊悔,不想自己如此愚蠢本是想向人赔罪,不想再一次看错,这郎中心怀鬼胎图谋不轨。
一道黑气从肩膀处慢慢涌现迅速向外散去,速度极快,犹如一条黑蛇在体内顺着气血游走,黑气停住,似乎受到某种奇怪的制约一般,无奈最终只得退回,不想确是四处碰壁,无奈只得慢慢聚集,所有一切都是郎中手中银针所发挥的功效,手臂抬起,握在手里的确是一把刀,一把极为锋利的手术刀,可以轻松隔开人的身体,张虎曾经见过,宫中太医验尸用的就是这样一把刀,极为锋利,暗叫一声,我命休矣。
刀光一闪,紧贴着脖颈划过,一道黑色的血箭从伤口喷出带着一股刺鼻的恶臭,郎中刘退回桌前,手腕一扬,方才倒入碗里的一碗酒直接倒在上面,酒不仅可以醉心,同样是用来疗伤的好东西。
一碗酒洒上,银针收回,张虎慢慢恢复,更是一脸惊诧,郎中刘更是如同没事人一样坐在那里慢慢品味美酒,对于刚才所发生的一切似乎与他根本没有任何关系,晃动一下双臂,除了伤口处有些微痛之外没有任何影响,这个人刚才在自己身上究竟做了什么,抱有怎样的目的,以这样精湛的医术断然不会是一个走方的郎中那样简单,他究竟是谁,在郎中身上又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张虎道:“先生,请恕张虎冒犯,方才先生在我身上究竟做过什么!先生若是不能实情相告,莫要怪张虎得罪。”确是先礼后兵,毕竟对大人有恩,刚才虽然惊险,确是并没有加害之意。
郎中刘笑道:“每逢月圆之夜,你的肩膀一直到胸口是否觉得发闷,甚至无法呼吸?”
张虎惊道:“你怎么会知道?”这毕竟是张虎的秘密,说来也是奇怪,平日里根本没有任何事,只是一旦到了月圆之夜便会发作,身体里更是犹如有虫子在撕咬一般,胸口处更是闷得厉害,只是这件事从来没有人和被人提起,即便是锦衣卫之中的那些兄弟同样不知道,发病之时张虎只是一个人默默忍受,心里更是清楚,只要天一亮,所有痛苦便会消失,莫非是中了传说中的蛊术不成,只是蛊术毕竟出自苗疆,更是极为神秘,自己更是没有去过,如何会有人在自己身上下蛊,不过是自己吓自己罢了。
郎中刘道:“难道你忘了,我可是专门给人瞧病的郎中,若是看不出病患如何给人治病!”
张虎道:“不错,这件事还请先生替我保密,张虎不想被别人知道!”
郎中刘点头道:“每个人身上都有不想被别人知道的秘密,郎中更加不是那些喜欢拿别人的八卦说事之人!”
张虎抱拳道:“张虎谢过先生,只是先生是否在酒中下药?”张虎说完眼珠瞪圆,急于知道刚才所发生的一切。
郎中刘点头道:“不错,不仅下药,更是一种可以杀人的毒药。”
张虎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信不信,我一拳便可以将你打死,只要有这坛酒做为证据,便可以告你的罪。”
郎中刘道:“我知道你不会。”
张虎道:“你凭什么?”
郎中笑道:“郎中不仅懂得看病,更是懂得看人,坏人最是懂得隐藏自己,好人确是不同,最容易暴露,甚至不懂得保护自己。”
张虎道:“你是在笑我笨,笑我蠢,更加相信了一个不该相信的人!”张虎说完不由得冷哼一声。
郎中道:“郎中自认问心无愧,再看看你自己,身上是否有事?”
张虎晃动一下身体,刚才的不适彻底消失,只是对于郎中刘刚才在自己身上所做的一切依然有所怀疑,他那样做究竟有何目的。
张虎目光落在地上,血应该是红色才对,为什么会是黑色,而且是从自己身体上射出,难道是郎中在酒中所下的毒不成,看着确是不像,只有一种可能,毒来自自己体内,他是在医病而不是害人。
张虎道:“你是在替我去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