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夫人，我真的不是。”

“不是？你骗谁？你有什么证明你不是满族的走狗？”

“证明？这……”张瑞一时无语了起来。

在明朝有身份认证系统吗？还真以为有现代的dna认证系统啊？再说，就算此时的明朝有身份认证系统那如果自己真的是敌人，这证明似乎也没什么用吧？

听到冷心兰的话，张瑞还真的一时不知道拿什么东西来证明自己的身份，貌似，从小在山中长大的自己在大明朝好像还真的是一个黑户吧。

“拿不出来了吧？”

“这，不是拿不出来，只是，我拿出来了，凌夫人你相信吗？”

“我……”一时间冷心兰也一时无语。

确实，如果对方真的对凌家有所图谋的话那所有的证明他都会有而且肯定是最真实的存在，就算张瑞拿出来摆在自己面前自己也很难再相信。再者，现在整个大明朝都是兵荒马乱的，连官府的都难保，现在还有几个人在乎这些平民百姓的身份证明？

看着张瑞，冷心兰也一脸的无语，她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张瑞的问题。

虽然冷心兰此时并没有再说什么，但是张瑞却明显感觉到了冷心兰对自己的敌意，就算是凌冰儿看向自己的眼神都带着些许的恐惧。只有凌霄稍微好点，但是他看自己的眼神却也充满了无数的疑问，他很想从自己这里得到最真实、最真正的解释。

见到凌家人对自己的误会，张瑞心中微微一叹，他知道，自己在凌府再也没有立脚之地了。

“哎……好了，我什么也不说了，我知道说什么凌夫人你都不会相信的，既然这样，我会用行动表示的。冰儿，我……”

“不要叫我冰儿……”凌冰儿的泪水终于在这一刻涌出。

“冰儿，我……”

“不要叫我，你走、你走……”

“我……”

“师傅，我，我想你还是先走吧，我会帮你劝劝姐姐的。”凌宵在一旁劝解道。

看着凌家三人看自己的眼神，张瑞再也不知道用什么来解释自己的身份，俊朗的脸上只有一脸的无奈。

“凌夫人、冰儿、凌宵，我也不说多余的话了，事实会证明我的清白，你们放心，老爷一定会平安回家的。”再次爱怜地看了一眼凌冰儿，“嗖”的一下，张瑞消失在凌冰儿的闺房之中。

“啊、啊……师、师傅……”看着突然消失的张瑞，凌宵张大了嘴，右手指着张瑞消失的方向满脸不敢相信地叫着。

“看到了吧？看到了吧？他哪里是一个小小的书童，一个书童会有这样高深的武功？冰儿，你该醒醒了。”从凌冰儿看张瑞的眼神，身为过来人的冷心兰当然明白自己女儿的心，现在是该让自己女儿死心的最好机会。

凌冰儿却没有回答冷心兰的话，只是看着张瑞消失的方向紧咬着双唇摇着头，眼睛里尽是复杂的神色和通红的泪水。

见到自己女儿对张瑞的用情，冷心兰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一把提着凌宵离开了，她知道，自己的女儿一定会想清楚的，而自己，也要对被张瑞洗脑的凌宵说教说教。

当所有人都离开自己香闺之后，凌冰儿趴在桌上痛苦了起来，那压抑着的哭声让在花园上方飞舞的蜂蝶都落叶而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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