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清歌非常肯定,我不觉得!
花教官震精了,你肿么可以这样想呢?
风清歌无奈极了,事实上,我就是这样想的!
花教官更加无奈了,首先,又有谁会想到这座镇龙山的核心大阵,它的入口就摆在这栋楼里了?
风清歌答道,是很难想到,但不代表没人知道。
花教官再问,就算是被人知道了,可他又怎会猜到入口是在这个鸟不生蛋的杂货间里呢?
风清歌答道,既然对方费尽心力找到了这里,这楼就这么大,他们又怎会放过这个杂货间呢?
花教官又问,好吧,就算对方真的找到这里,试问,他们有可能猜到入口就在这扇门的背面吗?
风清歌有点孬了,额……入口在这扇门的背面,确实是难以想象。
花教官喝道,不是难以想象,是根本无法想象!他指着这个巴掌大的地方,侃侃而谈,首先,谁进来这杂货间会想到要把房门关上呢?小偷?小偷就更不可能了!这厨房就这么大,杂货间平时的门都是开着的,你把门关上,不明摆着告诉别人这里有贼吗?所以说,进来的人根本就不会想到要把门关上,这就是关键所在!他们只要从门口一踏了进来,眼睛就只会习惯性地着屋里面,谁会想到去观察进来的门呢?他们就算是转身来了,也就只会到这扇门的正面!
花教官继续讲道,……好吧!就算对方终于是对这扇门起了疑心,也到了这门的背面,那他们会想些什么?请记住,他们不是在找什么器物之类的小东西,他们是在找入口!入口,懂不?就是一个洞口之类的东西。这门就这么厚,外面就是大厅,他们怎么可能猜到这里就是正确答案呢?
风清歌委屈极了,他不得不答道,好呗,你赢鸟!
花教官呼的一声,终于是喘过气来了,喃喃说道,算你丫还识相!
风清歌只好盯着花教官,无奈问道,既然那入口是个洞口之类的东西,而这扇门又只是那么的薄,门的外面更就只是大厅而已……那么请问,这扇门的背面,究竟要如何才能把我们送到大阵里去呢?
花教官抚摸着门的背面,答道,这扇门并不能直接把我们送到大阵里去,它只能把我们送到大阵内部的入口而已,而这个入口,哼哼,其实是藏在这栋楼底下深达百丈的某个地层中。这扇门的背面隐藏着一套空间法阵,要启动它就必须要有专门的法诀,到了入口之后,那里又还会有一扇阵门,若是没有钥匙,除非是仙人真身出现,否则是绝无可能把它打开的!
风清歌低头思考道,要发现这扇门的背面有玄机,这无疑是相当困难的。就算是找着了,可是没有专门的法诀又无法启动它,就算最后真被启动了,可是他们又会碰到一座阵门……连续三重障碍,这个设阵之人实在是煞费苦心啊!可是,若是有人知道那个入口就在这地下百丈深的某处,他为何不直接钻入地下去找呢?
花教官欣慰地着风清歌,答道,这就是关键了!这座镇龙大阵的内核地宫并不是固定在某处,它其实是会动的,谁也不知道它会跑到哪里去。
风清歌迷茫了,既然它会经常跑来跑去,那为何这扇门总能准确地把我们传送到站呢?
花教官答道,这扇门与大阵地宫的关系,其实就像是风筝与风筝线的关系一样。风筝一旦要是飞入云层,就会不见身影,但只要沿着风筝线而去,最终必能找到它。当然了,这个比喻其实也不是很恰当,毕竟风筝线是可以把风筝拉回来的,但很显然,我们这扇门就无法把大阵的地宫拉回来。
风清歌终于是明白了,他赶紧催促着花教官动身,准备大饱眼福一番。
花教官于是便站在门的背后,叮嘱风清歌紧贴着自己,当然了,他们中间肯定是隔着拖把扫帚和水桶的,毕竟是男男授受不亲哇~准备完毕之后,花教官便运转真气,一股青色的气劲便瞬间吞没他俩,形成了一个强力的护身气盾。
在把气盾的强度调整到最大值之后,花教官便手捏法印默诵法诀,随着花教官的动作,他面前的那扇门便开始不断地荡漾起来了,终于,这扇门最终形成了一个如同管道洞口的模样,花教官赶紧带着风清歌一脚踏了进去,他们刚一踏入,身后的那个洞口便瞬间闭合,并重新恢复到原来的模样。
身在空间传送阵中,花教官和风清歌如同是坐在一个速滑管道一般,他们的身形如炮弹般猛地沿着管道高速地滑动出去,若不是花教官事先用气盾把两人包裹住,那他们的肉身是绝对会被这股急速的冲力给撕扯成杂碎的。
花教官两人身处的这个空间管道,不知有多长也不知有多远,它的管身只是不停地弯来转去,盘旋复盘旋,转弯再转弯,也不知盘旋了几千几万个螺旋,只知道这个巨长管道不断地在底层的稀薄之处经过,然后一直往下探去,而就在这个管道的尽头,则正就是这座镇龙大阵的内核地宫“镇龙地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