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0-26
凌晨,天亮之前最黑暗的凌晨,天上的弯月就像凶鱼半垂的恶眼。
这样的夜,屋中的人若是还不睡的话,就该点一盏灯来驱散心中的寒意。风清歌现在就是没有睡,但他也没有开灯,就算他房间中突然多了三个客人,他还是没有开灯,这只因为一个杀手,本就该生活在没有光只有暗的世界中。对杀手而言,黑暗绝对就是比光明要来得温暖许多。
“大福。”沙发中,始终不曾说话的黑龙先生终于是开口说话了,“将东西交给小歌吧。”
“是师傅。”李大福马上就从沙发后面走上前去,他的双手正捧着一套黑色的斗篷和一把细剑。
“大哥,这是什么?”眼前李大福向自己走来,风清歌马上就站了起来,好奇问道。
“你要叫我师兄。”李大福难以自持地庄严提醒着,之后便解释道,“这件斗篷就是‘黑衣楼’的标配装备‘黑斗篷’,事实上,它是一件很厉害隐身法宝,可以帮助我们在各种环境之下藏匿身影,当然,碰到真正的高手那就没办法了……而黑衣楼之所以叫做黑衣楼,就是因为这件黑斗篷。”
“所以,我也会很荣幸地就此拥有了一套黑斗篷?”风清歌不是太好意思着。
“当然……不止。”李大福马上就介绍起那个又细又长的剑来,“黑衣楼的标准装备除了黑斗篷之外,还有这把‘天杀剑’。如你所知,它当然也是一件很厉害的法宝,其厉害之处就在于它的锋利,以及它的能屈能伸,能长能短,能硬能软……个中奥妙之处,只有在你用过它之后才能一一挖掘。”
“能屈能伸,能长能短,能硬能软啊?!”风清歌满意极了,当然,他现在是不敢牡丹姑娘的。
“恭喜师弟,你现在就是这两件法宝的新主人了。”李大福双手将法宝送到风清歌的眼皮底下。
“这怎么好意思呢?”风清歌马上就接过法宝,爱不释手又好奇着,“它们的旧主人又是谁呢?”
“可不就是咱尊贵荣耀的师傅了。”李大福明显是妒忌了。
“鹅……”风清歌被吓得差点就想说不要了,可惜,他舍不得。
“这两件法宝伴曾经随着师傅走南闯北,立下赫赫威名,所以你必须好好珍惜。”李大福嘱咐着。
“我一定会好好珍惜它们的。”风清歌继续爱不释手着,“对了,它们应该都洗过了吧?”
“呵呵。”李大福当场就是两眼一黑,“放心,它们绝对就是要比你还干净得一百倍不止。”
“那我,我就厚颜收下了。”风清歌紧紧地捧着黑斗篷和天杀剑,“那个,说明书应该都有吧?”
“呵呵。”李大福完全是被风清歌的细腻给征服了,“法宝的主人烙印已经被抹去,你只要滴血让它们认主就可以了,至于说明书吗?等认主之后,你用神识去探究它们就自然一清二楚了。”
“果然就是相当厉害的法宝,如此方便!”风清歌顿时就喜笑颜开了。
“那你赶紧就滴血吧,等会我们还有其它事情呢。”李大福鼓励着。
“哦,献丑了。”风清歌捧着黑斗篷和天杀剑马上就跑到屋中的一边角落去,接着就偷偷摸摸地掏出绣花针在手指上取了两滴处男之血,分别滴到两件法宝之上。鲜血入宝,顿时就有一阵暗光荡漾开来,于是风清歌的心中马上就对法宝们有所感觉,于是神识随之而起,钻到了它们内部细细窥探……
“师弟,收宝的速度还挺快的嘛~”一刻钟不到,李大福便见到风清歌春风荡漾地回来了。
“没办法,小弟做惯生意,别的本事没有,这收钱收宝嘛……嘿嘿!”风清歌谦逊得难以自持。
“好了。”这时,黑龙先生忽然就从沙发中站了起来,“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这就动身吧。按照原定计划,我和大福一组,牡丹和小歌一组,各自于先前决定的位置中埋伏下来,伺机而动。”
“丫?”风清歌眼睁睁地着黑龙先生一路走向门口,“请问,什么叫做是原定计划?”
“师弟。”李大福头也不回就紧跟着黑龙先生朝门口走去,“放心,师姐会告诉你的。”
“师姐?”风清歌目瞪口呆地着还在原地不动的牡丹姑娘,心里七上七十八下着。
“别了。”从入屋就一直没说话的牡丹姑娘,终于是说话了,“师兄和师傅都走了。”
“走了?”风清歌马上转头,房间的大门没有开,但黑龙先生和李大福都已经消失。
“师弟。”牡丹姑娘的声音不知何时又变得软绵绵,甜丝丝了起来,“我们赶紧呗~”
“赶紧啥?”风清歌差点就被牡丹姑娘的声音给酥软了半截身子,鹅,是上半截。
“还能赶紧啥呢?”不知何时,牡丹姑娘就已然贴到了风清歌的身前,并得寸进尺着。
“牡,牡丹师姐,别,别这样。”美人贴前,还是雏男的风清歌情不自禁地就后退了一步。
“哎呀!”风清歌不退还不要紧,他这一退,牡丹姑娘立即一个踉跄就跌到了他的胸脯上。
“师,师姐,别,别这样。”胸前被两座坚挺饱满的圣女峰狠狠地压住,风清歌顿时不知所措了。
“讨厌,还不就是你害的。”牡丹姑娘小脸红红,全身无力地就赖在风清歌的胸脯上不动了。
“牡丹姑娘,我,我现在真的就是很乱啊!”风清歌真的很乱,因为他的手不知道该怎么放才好。
“不要叫我姑娘。”牡丹姑娘娇羞着从风清歌的胸脯上抬起下巴,“我就喜欢你叫我作师姐。”
“师姐你,你好。”被师姐的两座坚挺饱满的圣女峰坚挺饱满地压着,风清歌彻底就是乱了。
“师弟,你也好。”牡丹姑娘顿时就又害羞地瘫倒在风清歌的胸脯上,并不时做无意识扭动着。
“师姐。”风清歌逆转真气直冲脑门,终于清醒了一点,“那,那晚你不是说是刚好路过吗?”
“那晚,那晚是哪晚?”牡丹姑娘轻轻地用脸蛋贴着风清歌的心口上,偷听着他呯呯呯的心跳声。
“就是那晚啊。”风清歌僵硬着**,“你我不就是这里……这里那个吗?”
“那个是哪个?”牡丹姑娘听到风清歌的小心肝就像一头小犀牛在乱蹦乱跳。
“就是那个啊。”风清歌僵挺着**,“就在这里的这张大床上,您不是有在帮我放松筋骨吗?”
“哦,就是那个啊,我记起来了。”牡丹姑娘听到风清歌的小心肝就像是一只撒野的牛犊子。
“呼。”风清歌的**终于不再那么僵那么硬,“你可终于是记起来了。”
“我记起来了又怎样?”牡丹姑娘现在正用着脸蛋儿在风清歌的胸脯上滚过来,滚过去。
“没,没怎样。”风清歌只能语塞了,“我就是想问问你,你是不是想对我怎么样?”
“怎么样是什么样?”牡丹姑娘现在又开始在风清歌的怀中蠕动着,摩擦着。
“没,没什么样。”风清歌被怀中的暖玉温香给摩擦得快失火了,“我就是想问你是不是想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