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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天,清早,四仰八叉的风清歌还在床上梦中和很多女神很不风平浪静着。
突然,呯的一声巨响,白洛水就闯进了风清歌的闺房,并一举将他的擎天一柱狠狠地拽住,然后使劲就把他的虎躯从床上拖了下来,直往那门外去。可怜的风清歌刚被暴力惊醒,就赫然发现自己的擎天一柱落入某只玉手之中,紧接着虎躯就摔在了地板之上……试想,他当场就又该是何等的震惊呢?
白洛水不管不顾地抓着擎天一柱使劲地拽,使劲地拖,忽然,她的玉手猛地就是一空,某人的擎天一柱竟然凭空消失了……难道是被扯断了?白洛水当场就不好意思了,于是她紧急转身,咦,地板上的虎躯哪里去了?白洛水直接就震惊了,于是她凤目一抬,赫然就发现某人重新出现在床上了。
咚咚咚。白洛水如娇虎出闸,一个俯冲就到了大床的上空,一招虎落平阳就骑在了风清歌的腰上,整个过程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风清歌根本连反应的时空都没有,就再次被白洛水骑中了命门之处,所以风清歌简直就是很痛苦,这一方面是被骑得很痛苦,而另一方面则是因为憋得很痛苦。
被白洛水这样一个坚挺弹牙的美人儿骑住命门,只要是男人就该有反应,可惜,别的男人都可以有,风清歌却偏偏就是绝不可以有,因为,这货在面对白洛水的时候,就活该只能对男人有兴趣。所以,风清歌很痛苦,而且他还从白洛水的骑姿上联想到了他的牡丹师姐,于是,他就活该更痛苦了。
但是痛苦总比小命没掉要强的多,所以风清歌只能绷着小心肝受着。可白洛水又实在是太青春太娇蛮太好动了,这些形容词的意思就是说,只要有可能,她就不太可能有安分的时候,比如现在,若是想要白大小姐安安分分地骑在风清歌的命门之中,那几乎简直就是不太可能的。
所以,白洛水很快就的驾的驾地真把风清歌当马骑了,于是,风清歌就只能更加痛苦了。
身如雄马,美女坐骑,这,显然不是痛苦就能让男人没反应的,所以在这关键的时刻,风清歌就只剩下逆转真气这一强霸的路子可走了。小命要紧,所以风清歌马上强行逆转真气三十六小周天,天可怜见,他终于是成功扼杀了蠢蠢欲动的一柱擎天,可却也只落得个心力憔悴,小脸惨白。
白洛水明显是不清楚风清歌内心的深深处是有多么的挣扎和痛苦,她只知道,自己这才刚刚的驾的驾了起来,风清歌就是小脸惨白,面无血色,紧跟着,他的双目中还渗出盈盈泪花,宛若梨花带雨。白洛水乍见如此情形,刹时间就有些被唬住了……莫非自己就是骑疼了他?所以,白洛水猛地就刹车了。
美人停马花,于是风清歌直接就大松一口气,不过他不敢妄动,一动他就能感觉到白洛水臀部上的坚挺弹牙和娇嫩白滑,所以,他只能用出乾坤大挪移来转移注意力,于是他问了,清泪盈眶,白面怜楚,小嘴颤颤,话儿软软地问了,“那个,现在是不是可以解释一下下?”
“学弟,学姐要解释些啥?”白洛水柳眉一挑,小嘴一噘,兀地就趴在了风清歌的胸口上。
“学姐,那个……早上好呀。”胸口被两座圣女峰坚挺饱满地压着,风清歌直接气血不畅了,
“你丫也早上好。”白洛水咯咯咯地就笑了,“对了,你究竟要学姐解释啥?”
“呵呵,学弟就是想知道您,您今天为何这般早起呀?”风清歌艰难地适应了胸口的肉感。
“鹅……”白洛水突然手撑下巴,眼望天花板,“对啊,我今个儿咋起的那么早捏?”
“学姐,您该不会是忘了吧?”风清歌目瞪口呆地望着美人摆出“沉思者”的造型。
“怎么可能?”白洛水双眉紧皱,拼命回忆,小嘴却倔强地打着哈哈。
“是不是粗事了?”风清歌善良地提醒着对方。
“啊!”一语惊醒梦中人,白洛水手舞足蹈,叫了起来,“啊呀呀!没错,就是粗大事鸟!”
“果然。”风清歌无语极了,“学姐,是何等大事竟让您甘愿中断赖床这一伟大的活动呢?”
“本来我也不想,但真的是粗大事了!”白洛水非常正经,一本严肃。
“莫非就是与我有关?”风清歌想不出什么大事能让白洛水这样强霸地把自己给拽醒。
“好像,似乎,仿佛,没关系!”白洛水想了又想,又想了又想,终于确定。
“那您为何要如此冲动地把我给拽醒呢?”风清歌简直郁闷极了。
“我也不知道!”白洛水直接就理直气壮了。理直气壮,何尝就不是美人的特权,之一。
“呵呵。”风清歌两眼一黑,只能再做善良提醒,“莫非您只是冲动着想和我分享那件大事吧?”
“叉叉叉!”白洛水当场就清醒了,“完全就是当然的没错!我就是想拉你一起去围观滴!”
“多谢学姐。”风清歌礼貌备至,“不知学姐能否透露一下,那,究竟是什么大事呢?”
“十分非常很极其极度的大事件!”白洛水激动的模样,仿佛是终于等到自己嫁出去似的。
“这么肥粗大条的事件啊!”风清歌完全是被震撼了,“不过,那究竟是什么事呢?”
“鹅……”白洛水久久地咬着玉指,苦苦地回想,“对了学弟,你裤衩里是不是兜了件武器?”
“呵呵。”风清歌被白洛水的呆萌整得简直就想哭,“学姐,你猜对了。”
“什么武器?”白洛水咬着手指,马上就问了。
“有时是一把枪,有时是一门炮,又有时是一根火柴,哦不,是一条棍!”风清歌实话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