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就是理应如此的。”白洛水宝相庄严,“难道你不尊敬以及崇拜燕封大侠吗?”
“当然就是当然的当然。”风清歌庄严地用出了极为强势的排比句以表达内心的敬意。
“燕封大侠毫无疑问就是我们后辈的楷模和牌坊。”白洛水明显是很不擅长官方的排比句。
“牌坊?”风清歌简直就给白洛水跪了,他不得不强转话题,“对了学姐,你家屋顶给上不?”
“我家屋顶给上不?”白洛水当场就怒了,“你家屋顶给上不?”
“嘿嘿!”风清歌惭愧极了,“我的意思就是,若要去贵家的屋顶观光,是不是需要门票呀?”
“一百两足银。”白洛水马上就把玉手往风清歌的眼前一摊。
“讨厌。”风清歌当场就嗔娇了,“学姐,咱俩这交情又岂是能让那阿堵物来搀和的呢?”
“交情归交情,钱归钱。”白洛水非常之清醒。
“呵呵,学姐一定是在开玩笑!”风清歌很自以为是着,“我就是给,您也一定是不会收的吧?”
“你可以试试。”白洛水的玉手根本就没有收回来的意思。
“学~姐~姐~”风清歌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使劲地乾坤大挪移,“您说我们进城后住哪呢?”
“我住我妈家。”白洛水很理智地就把“我们”这两字给肢解开了。
“贵妈身体安好呀?”白洛水明显是在撇清关系,但风清歌又岂是省油的灯。
“相当的好,不过她最近在吃素,不能见外人。”白洛水没有给风清歌任何得寸进尺的机会。
“请务必代我转达对贵妈最诚挚最真心的问候。”风清歌没有放弃任何可以得寸进尺的机会。
“谢谢,她老人家表示很开心。”白洛水擅自就替她母亲致谢了。
“嘤嘤嘤。”面对白洛水的金刚不坏,风清歌拿出了杀手锏,“您难道真舍得让我流落街头吗?”
“就算我舍得,天目堂也不可能会舍得滴!”白洛水果然很心底善良,“我们可是有收容所的。”
“学姐,您,您怎么可以舍得我难过呢?”风清歌的脸上落下了一颗又一颗的珍珠般泪花儿。
“鹅……”白洛水头顶鸟巢,“学弟,你应该是个大男人吧?”
“你才大男人!你全村都是大男人!”风清歌当场就痛楚不堪,娇怜无法自持着。
“哦,不好意思,我差点就忘了你……”白洛水这才终于想起风清歌是怎么的一个男子。
“请不要歧视我好吗?”风清歌凛冽地咬着香唇,梨花带雨,雨打风吹去。
“学弟,其实,我已经帮你安排好了。”白洛水到底还是一个纯洁善良的女人。
“雁字回时,月满西楼,花自飘零水自流……”关键时刻,风清歌居然吟诗了,他居然就吟诗了。
“天啊,好美的诗哦。”白洛水刹时间就被风清歌的清冷凛冽给感动了。
“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风清歌毫无疑问就是再接再厉了。
“学弟啊,你,你别再吟了。”白洛水早已自责不已,“我真的就是为你安排好了啊嘤嘤嘤。”
“没关系的,我独自处惯了,只要有个遮雨的角落就心满意足了。”风清歌倔强清冷极了。
“我,我……”白洛水手脚无措,“其实,我在通天客栈是有一间特权套房的,姐姐给你住!”
“姐姐,其实,你不用可怜我。”风清歌紧紧地抿着嘴儿,坚强地不让泪花掉下去,掉下去。
“我,我……”白洛水几乎就跪了,“学弟啊,你别这样无依无靠好不好?姐姐求你了行不行?”
“既然姐姐你那么坚持,那我唯是盛情难却了。”风清歌扭转真气,狠狠地保持着清冷身段。
“太好了,太好了!”白洛水刹时间就解脱了,“刚才,刚才我真不是有心伤你的。”
“嗯。”风清歌浅浅答道,不再理会对方,他幽幽望向窗口,为自个的身世怜惜伤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