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2-07
午后的白光柔柔地洒在房间地板上。地板上,干净的样子简直就可以当做一座大床。
风清歌现在就坐在地板上,他的对面坐着胡媚娘。房中没有凳子,地板就是凳子,而且还是木凳。专业的美人其实是不经常坐着的。因为站着练出来的身材,绝对就比坐着练出来的要好又健康上一百倍不止。胡媚娘很显然熟稔这一至理,所以,她的闺房中,不见一张凳子,只有桌子。
桌子是矮脚长形桌,精致素雅,共有三张。一张摆在东面的墙边,一张摆在正中间,还有一张摆在胡媚娘的玉臂下面,也就是西面的墙边。日头已经有点西斜的样子,燥气全无,只剩白亮,斜斜得盖在胡媚娘侧倚着的玉躯上,将她的那件玉白丝袍照得若隐若现,映衬得美人玲珑绝美之极。
可是现在,胡媚娘却端坐了起来,于是,白光就只能映在她的玉背之上。这,真的就让风清歌扼腕叹息不已。美人正坐,高贵庄重,因为她正有问题要问。风清歌瞳孔深处的金色波纹,无疑就是让她很好奇,很心动。当风清歌强转空王密识之际,胡媚娘竟就像是冬日坐在火炉旁般,温暖又安心。
“少侠,您可是佛宗弟子?”胡媚娘把风清歌拉到现实中后,很快就忍不住地问了。
“不是。”风清歌没有说谎,“我不曾拜过菩萨,也不曾拜过金刚。”
“可是,您眼中的那缕金纹波荡又是怎么回事?”胡媚娘马上就问道。
“哦?”风清歌奇怪极了,“我眼中有金纹波荡吗?可我眼中为何却无金色之景呢?”
“来是我唐突了。妾身无意冒犯少侠所修之功法。”胡媚娘很是内疚,仿佛偷了别人练功。
“丫?”风清歌顿时就更内疚了,“姐姐您误会了。我,我是真不知道自己眼中有金纹。其实,我的确就不是佛宗子弟。但是,我练得偏偏又是佛宗之法。当然,还有其它杂七杂八的功法。”
“原来如此。”胡媚娘这才释然,“刚才见少侠宝相庄严,妾身还真以为您是佛宗之人呢。”
“我充其量也就是与佛有缘而已。不过请放心,我是绝对不可能出家的。”风清歌非常肯定。
“少侠既然身怀佛宗密法,又为何坚决着不愿出家谛成正果呢?”胡媚娘柔柔地着风清歌。
“这个,主要还是家里不让。当然,他们就是让,那我也是打死不从的。”风清歌十分笃定。
“少侠好像对出家这事很有抵触呀?”胡媚娘有些惊讶,“那可是一件功德无量的好事啊。”
“反正,我就是打死也不可能出家。”风清歌有苦不能言,这货总不能说自己还是处男吧?
“好吧。”胡媚娘表示理解,“那不知少侠是师承哪位大师的衣钵真传呢?”
“鹅……”风清歌头顶鸟巢,无奈之下,他只好踢出老胖子,“鄙人师承自圆圆大师的教导。”
“圆圆大师?”胡媚娘笑得春风拂柳,“圆圆?天底下居然有如此可爱的法号?”
“圆圆这两字,不是指他的气质,而是指他的身材。”风清歌双手抱着好大的一个冬瓜。
“总之,尊师一定就是一位又可爱又慈祥的大师。”胡媚娘很肯定。
“准确的说,他应该是一位又好吃又能吃的大师。”风清歌也很肯定。
“是吗?”胡媚娘终于是笑得花枝颤颤了,“如此有趣的大师,妾身好想听他老人家开示哦。”
“很遗憾,他老人家不会开示他人。”风清歌明显妒忌了,“他只会念诗。”
“哦,那岂不是就跟楼下的那位客人一样?”胡媚娘倩笑如风,眼眸微转。
“楼下?”风清歌差点就没反应过来,“哦,就是那个现在跟思思姐在一起的大叔啊?”
“可不就是。”胡媚娘似乎对这栋楼发生的事情都了如指掌。
“对了,媚娘姐姐,那个大叔究竟是谁?为何思思姐会以为我认识他呢?”风清歌很好奇。
“你真不知道那人是谁?”胡媚娘居然也是胡思思一般,一脸好惊讶的样子,“这不可能呀?”
“我为什么非得要知道他是谁不可?”风清歌硬生生地就是妒忌那位大叔了。
“也对。”胡媚娘非常得善解处男之意,“少侠天生龙凤,自然是独来独往,不落世俗的。”
“那个……”大叔的话题明显无趣,于是风清歌强转话题,“媚娘姐姐,您……怎么也来这里了?”
“为了姐妹。”胡媚娘语带微叹,目光也随着黯淡下来,似有心事。
“原来如此。”风清歌见美人脸带愁容,只好不懂装懂。
“少侠,您又是为何而来的呢?”胡媚娘果然就转了话题。
“虎王大寿,所以镇龙山就派我过来了。”风清歌全身都是无可奈何的样子。
“少侠气宇轩昂又玉树临风,镇龙山自然就该派您过来贺寿的。”胡媚娘居然连这都知道。
“嘿嘿。说的也是。”风清歌现在的脸皮就是一门大炮都轰不穿,“天生丽质,我也没办法。”
“如今您来了,想必那根‘万王之棍’是要有新主人了。”胡媚娘期许地望着风清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