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借!不借!不借!”面对史诗级别的哀求,风清歌马上就还以史诗级别的铁心石肠。
“真不借?”围裙大叔虎躯一震,赫然就大声了。
“你丫想怎样?”风清歌虎目圆瞪,赫然就不甘示弱了。
“我想怎样?”围裙大叔冷笑蹲低,猛一把就抱住风清歌的大腿,“大兄弟,我求你了。嘤嘤嘤。”
“我叉叉叉死你个死娘炮的!”被一个老白脸抱住,风清歌刹时间就鸡皮疙瘩满地撒了。
“大兄弟,不佛面拉面。”围裙大叔痛不欲生,“你都吃了我六大碗饭了,就答应我吧!”
“我丫就赔你六个铜板。”风清歌一把铜钱就扔向大叔,大喝,“有多的,就当小费!”
“你丫真当我是乞丐啊?”围裙大叔义正言辞地松出一只手,满地捡钱。
“哼哼!”风清歌冷冷地着大叔,又酸又硬,“大叔,没钱就别学人家泡妞呗。”
“我会没钱?”围裙大叔一把就将铜钱塞进口袋,赫然震怒,“老子穷的就只剩钱了!“
“既然有钱,为何又借呢?”风清歌摆事实,讲道理。
“我也不想啊!”围裙大叔当场虎目噙泪,“这不,这不家里的钱还没寄过来嘛。嘤嘤嘤。”
“既然有钱寄过来,那你就忍几天再来这个销金窟呗。”风清歌苦口婆心得劝着。
“这事怎么能忍?”围裙大叔陡然震惊了,“万一这几天思思姑娘刚好就要对我表白怎么办?”
“没那么巧吧?”风清歌非常理智地劝着。
“没那么巧,我和思思姑娘怎会同时蓦然回首并踩中同一个钱包?”围裙大叔痴心绝对地巧着。
“呵呵。”风清歌不得不呵呵了,“既然你手头暂时没钱,这几天你可以跟思思姐打白条啊。”
“你叫我一个大男人跟一个女人打白条?”围裙大叔壮志凌云,“老子就这么像小白脸吗?”
“不像。你完全不像小白脸。”风清歌十分肯定,“你根本就是老白脸。”
“总而言之,你借还是不借?”围裙大叔懒得辩驳,直捣黄龙。
“不借。”风清歌单刀直入。
“有种。”围裙大叔呵呵冷笑,“既然如此,来我只能出大招了。”
“拭目以待。”风清歌横眉冷对老白脸。
“接招!”围裙大叔爆喝一声,赫然就向风清歌砸出一块巴掌大的不明物体。
“哇咧。”眼见不明物体夹着劲风而来,风清歌瞬间就撩起来千手如来掌,一把,就接住了它。
“这是上等的和田玉。”围裙大叔的声音已经高贵地传了过来,“价值绝对就在好几千两以上。”
“你说是上等的就是上等的呀?”风清歌根本不信对方的鬼话,他仰天一咕噜咕噜,再下巴一收,直接就一口水喷在了那块巴掌大的玉牌上。接着,这货袖口朝玉牌一擦,然后牙齿就梆梆梆地咬上了。
“大哥,牙下留情啊。”围裙大叔在一旁得心惊胆战,“那不过就是一块玉而已。”
“一口价,三十两。”验货之后,风清歌很嫌弃地把玉牌扔在桌上,瞬间就化身为当铺的掌柜。
“三十两?”围裙大叔直接五雷轰顶,“你丫,仔细!这可是上等的和田玉!”
“二十两。”风清歌连丢都不丢大叔一眼,直接降价。
“二十两?”围裙大叔差点就被吓得挺尸走人,“这,这,这可是一整块的上等和田玉啊喂!”
“十五两。”风清歌干脆鼻孔朝天,直接把对方当成背景。
“我叉!”围裙大叔泪流满面到无法自持,再一次,他不得不妥协,“一口价,五百两!”
“门就在你后面,不送。”风清歌淡淡地继续鼻孔朝天。
“大哥,你别介样啊。”围裙大叔濒临崩溃,“我都掏心掏肺了,您就不能给我个诚意价吗?”
“你也是苦命人。”风清歌终于是低下了鼻孔,佛心的说,“就……八十两吧。”
“四百两。”围裙大叔做出了惨绝人寰的让步。
“九十两。”风清歌慢慢抬高了下巴。
“三百两。”围裙大叔做出了惨无人道的让步。
“一百两。”面对大叔执着的自虐,风清歌终于做出了可歌可泣的让步。
“二百两。”围裙大叔赫然拍桌而起,一脸恨不得掐死风清歌的模样,“这是老子的底线!”
“杀!”风清歌见好就收。这货先收玉牌,再直接掏出两张一百两的银票扔出,算是成交了。
“我,我,我容易吗我?”围裙大叔颤巍巍地拿住银票,恨不得当场用它们一头撞死自己。
“银票是撞不死人的,那边有墙。”风清歌一边口水地欣赏着玉牌,一边善良地为大叔指点方向。
“哼唧。”围裙大叔马上贫贱不能移了,“老子现在穷,死不起。”
“呵呵。”风清歌循例呵呵,接着忽然把玉牌凑到眼前,“貌似,这牌子后面还刻着几个古字。”
“刻着什么古字呀?”围裙大叔悠悠地问了,并马上兜起了银票。
“我瞧瞧哈。一共,有仨字。”风清歌得意非凡地念着玉牌后面的古字,“镇,龙,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