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屋顶上再一次爆出裂地的惊叹声。瘫倒在柳叶教官身上的苏甘娘,当场就弹了起来,睁大眼睛仔细往山对面的偶像。这一之下,苏甘娘瞬间就又幸福地瘫倒在柳叶教官的身上,还不停地蠕动着。不蠕动不足以宣泄苏甘娘的幸福啊。刚才一,她直接就到偶像腿间的那条又粗又长的家伙。
偶像太拼命了,太伟岸了,太粗长了。小脸滚在姘头的胸上,苏甘娘的眼前不停地有条又粗又长的家伙在晃呀晃。小鹿乱撞啊脸红耳赤。全身火烫啊按捺不住。在偶像的伟岸和粗长的感召下,她现在好想好想当场就把姘头扑倒在地,策马奔腾。还好的还好,大家闺秀的苏甘娘到底是有公德心。
有公德心的老板娘只是像只无尾熊般挂在姘头的胸前而已。蠕动,不停地蠕动,当然也是再所难免的。春潮涌动之际,苏甘娘还不时偷对面山上的那根粗长的家伙晃呀晃。于是,她直接就在姘头身上蠕动地更猛更急了,最后甚至就把姘头当根树丫猛摇猛晃了。好在柳叶教官是颗仙人掌。撑得住。
在仙人掌上,哦不,在姘头身上剧烈蠕动过三个周天之后,满足了兽欲的苏甘娘,终于是冷静地发现问题。为何,胸前的男人,周围的男人,在面对偶像那根又粗又长又晃的家伙时,竟是丝毫不自卑呢?自己的姘头就算了,可为何连风清歌这个小家伙也是一脸的冷静呢?所以,美人再一次地转头。
对面的山上,偶像还在月亮之中威武雄壮地对天长啸,肺活量极好。偶像的双腿间,那根又粗又长的家伙也还在一如既往地在晃呀晃,其中的一头还时不时地在地上扫呀扫,扫呀扫,扫呀扫。
扫呀扫?苏甘娘忽然就一个激灵了,她马上就又再瞪眼一,哎呀我操,那条又粗又长的家伙居然卷了起来,直接就缠在偶像的水缸腰上了。这,这,这条长到可以缠腰的家伙,真的就是偶像的那条家伙吗?苏甘娘狠狠地揉了揉眼睛,终于,哭了。原来,那条又粗又长的家伙不过只是偶像的尾巴。
现实的残酷总是像一盆冷水。苏甘娘瞬间就清醒了。她默默地舔干眼泪,默默地从姘头身上爬下来,默默地再次望向山的对面。彪的汉子还在月亮之中摆着身段,但苏甘娘眼里已不再有狂热,只剩下冰冷的恨意。也对,春潮汹涌,热血滚烫之际一盆冷水当头浇下来,换成是谁都不好受。
偶像破灭的打击无疑是巨大的。苏甘娘冷艳高贵,直接就从千头观音之中迈步抢出,与冬二主任并列为龙头,直接就横眉冷对山上用尾巴欺骗她脆弱芳心的不明物体了。乱葬岗上那位彪的汉子,完全就是不知道自己以降格成为不明物体。他还在被粉丝的欢呼声而鼓舞着,拼了老命地仰天嗷呜。
终于的终于,捅天插地的狼嚎声渐渐消失。月亮之中,不明物体同志跟着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于是,他所在的那轮鬼火圆月瞬间就化作两股激流,哗啦啦地被他吸进了两个鼻孔之中。鬼火入体,通体荧光,彪的汉子当场就成了闪亮亮的汉子。汉子是如此的闪烁,于是,屋顶哗声再度潮起。
可是,哗声瞬间就又紧急割断。这不是因为苏甘娘的冷艳无情。这是因为闪亮汉子正在岗上慢慢地转身。没错,之前那么多的身段都只是他的伟岸背影而已。现在,他可终于要转身显露真容了。于是,苏甘娘的冷艳有些忐忑了。如果,如果对面那樽汉子长得还算俊俏,她可就打算要原谅它了。
果然的果然,苏甘娘很快就恨透那樽汉子。没错的没错,闪亮的汉子已经闪亮将尊容显露了出来。他的眼眸闪亮如豹子。他的嘴巴撕裂如豹子。他的鼻子大蒜如豹子。他的全身都像只豹子。毫无疑问,他应该就是一头豹族人士了。这里是乱葬岗,所以又毫无疑问,他应该就是一头豹人僵尸了。
苏甘娘其实并不恨对方是头豹族僵尸。她其实也并不恨对方用尾巴装老二。她只是恨它胸前居然连根胸毛都没有。这,无疑就是极其严重地挑战了苏甘娘对汉子的想象。试问,她能不狠透了吗?
屋顶,果不其然就是不再有任何掌声和欢呼声。这不是因为苏甘娘的恨意。这是因为其他人正在忙着倒吸一口凉气。山上那名闪亮亮的汉子疑似物,肌肉虬结如老树盘根,身材不可谓之勇壮。可惜,这货的全身上下却连跟毛都没有,更妄说是胸毛了。唉。惋惜声已响。围观群众当场就扼腕叹息了。
这真不能怪围观群众。他们见多了妖怪,可他们这辈子还真就是没见过胸口没毛的雄性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