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浅。”苏甘娘幽怨着,“闹山那次之后,老娘守身如玉了十几年,这不又成黄花大闺女了吗?”
“鹅……”风清歌满头狗尾巴草,“您该不会是想说,经过了十几年,当时那伤口,结疤了?”
“你敢说不会?”苏甘娘理直气壮,“不信老娘在你身上砍条深的长的疤,会不会结疤?”
“会,绝对就是会。”风清歌赶紧把小脸埋回大炮教官的怀里,“绝对就用不了十几年。”
“所以就说嘛,若是前几天的话,人家其实还是可以陪领导的。”苏甘娘很快又娇楚难当了。
“是我的错。”风清歌深深地责怪自己,“早知道就赶在你的久别重逢的第一次之前喊你陪了。”
“没办法。”苏甘娘幽怨着,“缘分这事,不能早一天,也不能晚一天,必须得是刚刚好是不是?”
“可不就是。”风清歌梨花带雨,“造化弄人,这只怪我们没有缘分啊。”
“有花须折堪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苏甘娘吟诗了,提醒了,“少年,你要珍惜眼前人啊。”
“学生谨记。”风清歌默默地推开眼前的大炮教官。
“千万,千万不要让眼前人等太久,否则,身上的那道伤口就会结疤。”苏甘娘再此提醒。
“学生再次谨记。”风清歌默默地远离了眼前的大炮教官。
“当然了,结疤也有结疤的好处,你说是吧?”苏甘娘忽然一个转折,美目紧盯着自己的姘头。
“久别重逢胜新婚。”被紧盯着的柳叶教官,当场,就很有心得地炮制出一句名言了。
“太深刻了。”现场围观群众纷纷拿出小笔记记下,“哎呀呀,到底还是实践出真知啊。”
“柳夫人师娘。”敬业的风清歌没有忘记趁机旁敲侧击,“听说,伤口结疤之后会痒,您是如何……”
“痒了就挠呀。”苏甘娘理直气壮地就举着青葱一般的芊芊玉手,挥舞着。
“可是,有些痒是自己挠不到呀?”在柳叶教官目光的鼓励之下,风清歌再接再厉。
“自己挠不到就叫别人挠呀。”苏甘娘还是理直气壮地,转折了,“当然,我是大家闺秀不可能。”
“正所谓痛可忍痒不可忍,请问,您又是如何渡过挠不到痒的日子的?”风清歌得寸进尺。
“不能叫别人挠,你自己不会找个工具挠啊?”苏甘娘咔嚓一声就咬起了一条硬的长的黄瓜来。
“果然好工具。”风清歌眼睁睁着那条黄瓜,再问,“可是,据说这痒啊,越挠越痒?”
“确实是越挠越痒,所以,你得多准备一些工具。”苏甘娘咔嚓一声就换了一条粗的长的黄瓜了。
“那,那万一手重不小心把伤疤给挠破了可怎么办呀?”风清歌死而后己地为柳叶教官敬业着。
“伤疤破了,就休息一段时间等结疤呗。”苏甘娘咔嚓咔嚓地嚼着黄瓜。
“那段休息的时间,应该就是很辛苦吧?”风清歌很体贴为地为了柳叶教官问着。
“这不有酒嘛。”苏甘娘当场就不知从哪里拎出了一坛酒了,哗啦啦地唰着口。
“果然好办法。”风清歌彻底服气,“美酒入喉,蝶梦庄周,恍然一梦,天已大亮。”
“少年,别误会。”苏甘娘往嘴里灌着酒,“姐姐我是借酒做春梦,于梦中解痒。”
“高,实在是高。”风清歌恨不得对苏甘娘三跪九叩,“春梦了无痕,黄花依然大闺女。”
“哼唧。”苏甘娘得意着当场就又在姘头的二郎腿上的驾的驾了起来。至于柳叶教官,当然也满足了大男人憋屈的心,通畅。所以说,男人到底还是男人,女人到底还是女人,处男也到底还是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