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外卖起家是没错,不过你别忘了,那时可是创业初期。”风清歌悠哉着,“今时不同往日啊。”
“创业初期又如何,你敢说没经常跑外卖?”赶宝和尚一起一伏地死盯着风清歌的眼睛。
“仔细瞧好老子的身材了。”风清歌得意洋洋,“老子像是那种经常跑外卖的底层员工吗?”
“难道,莫非,你竟是……”赶宝和尚大吃一斤。
“没错。”风清歌气冲斗牛,“老子正是牛栏花营的新晋头牌之一。只压轴,不外卖。”
“你他妈是张眼说瞎话是吧?”赶宝和尚被气得哆嗦了,“莫非你丫就是逛街逛到这张台上的?”
“当然,不是。”风清歌有节有操,“老子是跑外卖跑到这张台上的。”
“你丫刚才不是说只压轴不外卖吗?”赶宝和尚得意的模样就像是原配逮住了小三。
“合同当时确实就是这样签的没错。”风清歌含情脉脉地望着坐在腹肌上含情脉脉的牙婆婆。
“那今晚为何就例外了呢?”赶宝和尚仿佛是原配绑住了小三般的气定神闲。
“因为,牙婆婆。”风清歌柔情万种地望着柔情万种的牙婆婆,“只因为牙婆婆。”
“就凭……”赶宝和尚气得差一点就将“这老娘们”给喷口而出了。
“能让咱牛栏花营破例的人不多。”风清歌膜拜着,“白虎神王算一个,婆婆也算一个。没了。”
“老身非常荣幸。”牙婆婆磐石般坐在风清歌的腹肌上,雍容高贵地就撸了撸了头顶的擎天柱。
“好吧。”赶宝和尚气馁了,又气壮了,“可是,你他妈敢说不是有心来洒家地盘砸场的?”
“我们跑外卖的,讲究的就是一个和气生财。”风清歌慈祥和蔼,“老子又何必有心得罪你呢?”
“你丫当然不是有心的,你丫织女的根本就是故意的。”赶宝和尚振振有词,“因为……”
“愿闻其详。”风清歌和牙婆婆一样好奇着。
“因为,因为洒家两兄弟从来没光顾过你家牛栏。”赶宝和尚非常笃定,“所以,你们怨恨在心!”
“咩哈哈哈。”风清歌顿时就仰屋顶长笑了,“我们怎可能怨恨在心?我们简直就是感恩戴德。”
“为啥子?”牙婆婆又好奇地问了,赶宝和尚也跟着她一样好奇着。
“咱家牛栏从来都是个高贵高档高傲的会所。”风清歌低调着,“所以,我们从不做穷鬼的生意。”
“这货不穷呀。”牙婆婆伸出一根爪子,指着三尸神暴跳的赶宝和尚,“这货可是老板之一啊。”
“这货,长得,很穷。”风清歌又开始了新一轮铿锵有力的仰卧起坐。
“小赶,听了没?”牙婆婆意味深长地望着额头青筋暴起的赶宝和尚,“要不,咱来整整容?”
“牙婆婆,咱,下,下次再说吧。”赶宝和尚很没底气的说。
“那老身就当你是预约了。”牙婆婆赶紧掐指急算,“整容费,就记得额外多准备三百两白银吧。”
“预约俩。”赶宝和尚默默地伸出两手指,“咱不能落下自家兄弟。”
“也对。”牙婆婆欣慰极了,“不过,你丫可是比那小追要帅了很多呢。他得四百两足银。”
“一口价六百两。”赶宝和尚斩钉截铁。
“一口价六百八十两。”牙婆婆也斩钉截铁。
“各退一步,六百五十两成交。”赶宝和尚再次斩钉截铁。
“杀!”牙婆婆一拳头砸在风清歌的凹凸腹肌上,痛快落锤,“老身保证让你们长得都很富贵。”
“谢谢婆婆成全。”赶宝和尚长作揖底,没有忘记,“小子,那你说为何要擅闯洒家的客栈?”
“其实,老子我是有莫名苦衷的。”风清歌很是惭愧,“我外卖送错地了。”
“绝无可能!”赶宝和尚脖子很粗,“你没到洒家门口竖着‘活人和狗不得入内’的招牌吗?”
“可是,我接的单上就写着你家那块地呀。”风清歌可怜楚楚。
“单子拿来让洒家。”赶宝和尚老手一伸。
“让童子尿湿了,你要吗?”风清歌装模作样地伸手往后臀裤衩里掏着。
“老子嫌脏!”赶宝和尚嗤之以鼻,“地址马上给洒家唱出来。”
“明月当空,棺材街中。门前空空,只余夜风。”风清歌马上就唱出了外卖订单上的详细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