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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婆婆身为四海镇唯一仅有的专业六婆,身经百战,见多识广,口味重无疑是应该的。
牛栏花营作为四海镇唯一仅有的以女人为主要服务对象的风情场所,外卖带花篮,花篮装菊花,红包放冥钱,腰缠童子尿……种种此类重口味的行径,出人意表,却也是在情理之中。再加上,风清歌又有着足以媲美一品牛郎的身材和身段,似乎,好像,他之前确实就是走错那赶尸客栈的大门了。
但是,风清歌的身手疑似还不错。专业牛郎的身手没错是应该要很好,但他们应该是在床上功夫好,而不是在床下身手高。这无疑就是一个疑点。总而言之,某光头几乎就要相信某货是专业人士了。
“小子。”赶宝和尚阴嗖嗖地盯着风清歌腹肌下边,“身为一位专业人士,怎在床上还兜裤衩呢?”
“怎么,您觉得本爷要用根草绳吊着鸟儿才算专业的吗?”风清歌高贵冷艳的反驳。
“当然不是。”赶宝和尚心里蒙受了巨大的打击,但他面无表情,“只是,这裤衩未免土鳖了。”
“鳖不土不大啊。”风清歌一声感叹,“像本爷这种专业人士,普通的小裤衩能穿进去吗?”
“呵呵。”赶宝和尚心里蒙受了巨大二次方的打击,“小子,你该不是打肿鸟充专业吧?”
“这么说,本爷非得是将长鞭缠在腰上才能让您满意了?”风清歌很有底气的淡然着。
“呵呵。”赶宝和尚的男人气概已然所剩无几,“作为一位专业人士,你的身手是意外的高呀?”
“少爷我这叫敬业。”风清歌强势的低调着,“要让客人满意,当然就得有一身盖世的工作技能。”
“不好意思。”赶宝和尚一针见血,“洒家说的是你在床下的身手,而不是你在床上的功夫。”
“不好意思。”风清歌也抱歉了,“少爷我正是靠着床下的身手而一跃成为东家的新晋头牌的。”
“这两者之间貌似没有关系吧?”赶宝和尚抖擞着老鼠须,“莫非,你只是新晋的保安头牌?”
“大哥,不专业了吧?”风清歌温柔地望着腹肌上的某人,“牙婆婆就一定知道是为什么。”
“老身当然是知道为什么。”牙婆婆娇羞着回望,“如今,又有谁会在床上玩儿呢?早腻了。”
“没错,我们专业人士之所以敢称专业,靠着正是能适应各种地势的床下功夫。”风清歌附和了。
“各种地势?”赶宝和尚下意识地就好奇了,“哪些地势?”
“比如,屋上床下,树上花下,田里水中,高台上,闹市中,衣柜里……”风清歌张口就来。
“棺材里可不可以?”赶宝和尚和花婆婆被刺激得异口同声了。
“何止可以,简直花样百出。”风清歌板着手指,“上下的,两头的,里外的,一里一外的……”
“马上,立即给老身预订一整年份订单!”牙婆婆顿时全身滚烫得能煮鸡蛋。
“哪类订单?”赶宝和尚和风清歌也被刺激得异口同声了。
“屋顶上的。”牙婆婆到底还是大家闺秀了,“就,城里通天客栈的那屋顶。”
“那可真的是要好几千万两银子了!”风清歌和赶宝和尚当场就被吓掉了下巴。
“也对哦。”牙婆婆认真地想了想,“那就,预订个半年吧。其实,老身也挺穷的。”
“那通天客栈的王气比较猛,要不,我等会回去征询下东家的意见?”风清歌小心翼翼。
“不是等会,而是明晚。”牙婆婆低调的说,“老身的体力可是很不差的,怎可能等会就完事呢?”
“那是那是。”风清歌当场就心有戚戚。
“小子。”赶宝和尚没有被转走话题,“洒家刚才说的床下功夫,明明就是指你的武功修为。”
“没点武动底子,少爷我又怎能有一身捅天插地的床下功夫呢?”风清歌有理有据。
“可像你这种高手,又何须去做那牛郎的干活呢?”赶宝和尚合情合理。
“行业歧视吧?”风清歌义薄云天,“服务行业就低贱了啊?非得是行侠仗义才算高尚啊?”
“但以你的身手也不用去牛栏里混口饭吃啊?”赶宝和尚情不自禁地就恨铁不成钢了。
“什么叫做是混口饭吃?”风清歌怒冲斗牛,“这明明就是老子准备奋斗终生的事业好不好?”
“小子,不是洒家不相信你的身份,只是光说不练假把式。”赶宝和尚艰难着还想扳回一城。
“你丫到底是想怎样?”牙婆婆直接怒了,“**一刻值千金。你丫现在耽误老身多少千金了?”
“牙婆婆,洒家知道自己对不住您的雅兴。”赶宝和尚毕恭毕敬,“只是,此事关系重大啊。”
“是对你关系重大吧?”牙婆婆悠悠着,“管老身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