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0-2
贴膜,无疑是一项古老的技艺,并非是现代社会才有。这很正常,因为无论古今,贴膜都算刚需。
风清歌是个男人,自然无需贴膜。但又因为是个男人,所以他很难不对这项古老的技艺充满好奇。
“婆婆,那个,贴膜这项业务应该是很好赚吧?”风清歌小心翼翼地大胆问。
“不可否认,老身就是靠那小玩意起家的。”牙婆婆很坦诚,“每月小捞个几百两不是问题。”
“这么赚?”风清歌的眼睛当场就亮了起来,“要不,收我为徒?”
“也不是不可以的。”牙婆婆很理解地望着风清歌,“不过,在之前你得接受个整形小手术。”
“整哪整哪?”风清歌雀跃极了,“只要不痛的话,我其实都是很可以接受的。”
“有没有见角落边的那大水缸。”牙婆婆伸手往屋里某处一指,“清楚了,那水缸里装的可不是腌萝卜哦。那个大水缸里,装的可都是享誉三界的正宗十香软筋散,纯天然麻醉药,绝无副作用。”
“原来是江湖杀人放火的领导品牌正宗十香软筋散啊。”风清歌一声感叹,“我完全没问题了。”
“那好,你现在就将鸟儿从裤衩里释放出来吧?”牙婆婆的手里不知何时转着一把百斩柳叶刀。
“不就是学贴个膜嘛,为何要兴师动众到如此的地步呢?”风清歌差点没忍住痛哭出来。
“不好意思。”牙婆婆庄严郑重,“自古以来,贴膜这种秘法都是传女不传男的,所以……”
“所以,我决定不学了。”风清歌斩钉截铁,“我这个人见洞就晕,真不合适学贴膜啊。”
“原来,你竟是有晕洞症啊。”牙婆婆扼腕叹息,“难怪,你丫到现在都是处男。”
“我咧。”风清歌当场就震精了,“婆婆真是火眼金睛,连我的纯阳处男身都能出来。”
“大哥,处男这事是不出的。”牙婆婆悠悠地用玉手在腹肌上画圈圈,“这事,只能摸出来。”
“那是小弟的虎躯反应过大了呢?”风清歌饱含着泪花儿请教着,“还是反应过小了呢?”
“准确的说,是大哥你虎躯的反应过于忽大忽小了。”牙婆婆尖锐地指出问题的所在。
“原来如此。”风清歌醍醐灌顶,“我还以为是那些童子尿出卖了我的纯阳处男身呢。”
“其实也没错,那些童子尿确实就是出卖了你的娇躯。”牙婆婆慈祥和蔼着。
“这又是为什么呢?”风清歌现在的反应想不忽大忽小都不行了。
“你若是能在四海镇这个鸡不生蛋的地方找出一滴童子尿出来,就算你本事。”牙婆婆非常肯定。
“也对。”风清歌童子尿灌顶,“这个天不管地不管人不管的地方,确实就不是处男的生存之地。”
“所以,老身已经备妥了日后红包。”牙婆婆的玉手已捏着一个红包,“银票二百二十二两。”
“婆婆。”风清歌心惊胆战地着那日后红包,极速漂移,“不知您那贴膜业务的回头客多不?”
“简直多到海里去了。”风清歌的问题直接戳中了牙婆婆的事业自豪感,成功令她暂时忘了红包。
“那膜膜不是贴了一次就足够了吗?”风清歌拍马追问着。
“没见识了吧。”牙婆婆略显傲娇,“据老身多年累积的门诊数据显示,那膜膜,平均半年就得换一次。当然了,那是大数据统计出来的正态分布数。若按地域划分,白虎城里头的女人是平均三个月就得光顾一次老身的诊所,至于西孟市的则是一年,莫斯联邦比较远,但平均下来也只是两年。”
“那婆婆您在多年的贴膜生涯中有遇见过比较极端的例子吗?”风清歌忍不住好奇着。
“有,而且还不算少。”牙婆婆也想都不带想的说,“最极端的例子是,曾经有一年,老身在一个时辰之内就为同一个美女客人贴过三次的膜。当然,也还有半天三次的,一天三次的。”
“这又是为什么呢?”风清歌很难找到理由不好奇。
“刚才不都强调是美女客人了嘛。”牙婆婆邪魅一笑,“你丫也不想四海镇是什么鬼地方,单身美女什么的还不是出门就被扑倒再扑倒又扑倒。所以,半天三次一天三次的什么也很是正常的啦。”
“美女来这鬼地方,怎么就不带个保镖呢?”风清歌很不理解,“一个嫌少,带一堆也是可以呀。”
“像贴膜这种极刺激又难言的事情,她们怎可能带外人同行呢?能结伴来就不错了。”牙婆婆答。
“那岂不是常年都有很多嗷嗷待哺的猛汉蹲守在贵诊所的附近?”风清歌当场就邪恶了。
“也不是很多。”牙婆婆运筹帷幄着,“毕竟,老身颁发的蹲守牌照也是很贵贵的。”
“蹲守牌照?”风清歌彻底是服了牙婆婆的生意头脑,“该不会有些美女是特地冲这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