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的当然。”牙婆婆非常肯定,“小苏娘几乎就算是老身的大熟客之一了。”
“那她都光顾您的哪些业务呢?”风清歌鸡动得很。
“主要还是那‘狼牙棒’黄瓜。”牙婆婆很是满意,“她一个人几乎就包了三分之一的货量呢。”
“那除了黄瓜,她还有光顾过您的其他业务吗?”风清歌想问又不是很敢问,“比如,贴膜?”
“当然的当然。”牙婆婆非常肯定,“小苏娘贴过很多次极其大量的膜膜呢。”
“不是吧?”风清歌当场就震精了,他仿佛已经到柳叶教官的头上戴着一大堆的绿帽。
“当然是真的。”牙婆婆还是非常肯定,“有时,她每天都要贴个十五六七八次的膜呢。”
“这么勇?”风清歌现在除了震精之外,全身还滚烫着一种很暧昧的莫名刺激感。
“年轻人嘛,体力好是应该的。”牙婆婆丝毫都没觉意外。
“一天就贴个十五六七八次的膜。”风清歌战战兢兢着,“虽然她是个女人,可这也太伤身吧?”
“这怎么会伤身呢?”牙婆婆不乐意了,“老身还曾经一天贴过三十五六七八次的膜咧。”
“我咧了咧咧。”风清歌当场就彻底傻了,“婆婆,这,这贴膜还能自助的啊?”
“你丫给老身翻译翻译什么叫做是自助?”牙婆婆郁闷了,“那玩意能自助吗?”
“所以,您曾经一天三十五六七八次的膜,原来不是为自己贴的呀?”风清歌傻傻问了。
“老身的体力虽然是很不错,但还不至于不错到那种程度吧?”牙婆婆耷拉着老脸。
“所以,那位第二名媛一天贴个十五六七八次的膜……”风清歌已经半身凉凉了。
“当然是为客人贴的呀。”牙婆婆耐心解答,“事实上,她算是老身的半个徒弟和半个助手。”
“什么叫做是半个徒弟和半个助手?”风清歌完全无法理解牙婆婆的执拗用词。
“徒弟不用发工资,助手要发。”牙婆婆撸了撸擎天柱,“半个助手只要发半个工资就行了。”
“半个工资?”风清歌友邦惊诧极了,“事关银子问题,苏大干娘不可能就这样妥协吧?”
“事实上,这是我俩在经历长达一年的冷战对持中最终友好协商出来的结果。”牙婆婆没脾气。
“第二名媛妥协就算了,可是您身为第一名媛怎么也妥协了?”风清歌扼腕叹息。
“没办法,诊所的生意太好人手不足呀。”牙婆婆没好气着,“再说,她拐跑了老身的全职徒弟。”
“全职徒弟的意思就是说,免费的干活?”风清歌很是懂的牙婆婆的用词。
“老身包吃包住包陪还罩他,试问,对方好意思领工资吗?”牙婆婆理直气壮。
“确实是不太好意思。”风清歌很理解,很好奇,“可是,苏大干娘怎么就拐跑您的全职徒弟呢?”
“唉。”牙婆婆当场一声感叹,吟诗了,“问世间情是何物,直叫人狠心跳槽。”
“难道,您的全职徒弟竟是苏大干娘的,姘头?”风清歌很体心地措辞着。
“可不就是。”牙婆婆的擎天柱不禁有些耷拉了,“当年,老身好不容易在屋后水沟边捞到一个壮年苦力,悉心治疗半年,传授半年,这才终于是可以干活了。可惜,老身不过才享受了三年的诊所董事长的闲活,忽然,就他大爷地跑来一个女的把我全职徒弟给拐跑了,害得老身又得重出江湖。”
“您那位全职徒弟该不会是跳槽去做学校的教官了吧?”风清歌几乎已经知道答案了。
“似乎,好像,仿佛,是。”牙婆婆似乎,好像,仿佛很不愿意回首着往事。
“可是,您的全职徒弟既然跳槽了,可他的姘头却为何是留下了呢?”风清歌很好奇。
“贪老身的那一半工资呗。”牙婆婆白眼翻天,“再还有,就是贪老身的那些美男子客户呗。”
“前头的贪很好理解。”风清歌很理解,很不理解,“可是这后头的贪……”
“你丫洗澡的时候会不会穿着裤衩?”牙婆婆没好气地就问。
“不会。”风清歌非常肯定。
“你丫躺手术台的时候会不会穿着裤衩?”牙婆婆继续没好奇地问。
“估计,不会。”风清歌还是非常肯定。
“你丫手术前全身检查的时候会不会穿着裤衩?”牙婆婆还是没好气地问。
“应该,不会。”风清歌继续非常肯定。
“如果有个职位可以让你任意摆布一群没穿裤衩的美男子,你干不干?”牙婆婆彻底没好气地问。
“铁定,不干。”风清歌彻底肯定,“但若是有一群没穿裤衩的美女可以任意摆布,老子免费干。”
“所以,那位仅次于老身的第二名媛就眼巴巴地来了呗。”牙婆婆的擎天柱耷拉地很低。
“我若是女人,我也来。”风清歌仿佛已到苏大干娘捂着小嘴喔喔喔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