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就在刚才,就在风清歌为自家公司的惨淡生意深深啜泣之时,神女婆婆义薄云天,愣的就是将三张一百两的银票给死命地塞进处男的裤衩深处。她老人家如此热情如此用力,自然就是担心处男会不收她的赏。当然,她这真是误会了风清歌的秉性。有钱不收王八蛋。风清歌从来都不是王八蛋。
更何况神女婆婆的那三百两巨赏足足就超过其他群众的总数许多,所以,风清歌就算害羞也要拼了小命将媚娘长老叫住。为了不做王八蛋,处男显然就是豁出去了,当众的。胡媚娘现在反正是一个慈祥阿婆的打扮,请她老人家以长辈的身份当众伸手入裤衩中取钱,应该,就是没有什么不妥吧?
风清歌自以为没有什么不妥,却完全就是没有考虑到胡媚娘自己会不会觉得不妥。那她老人家会不会觉得很不妥呢?媚娘长老已然转身回来。她真真是在后悔刚才停下了脚步。停下脚步就意味着听见了风清歌的话,既然听见了,若再头也不回地离开,岂非就是直接无视了他的存在,实在不礼貌。
老人家其实是可以有很多天赋特权的,比如大话当年勇细忆流水年华,比如老眼昏花两耳失聪可以把什么话都当耳边风。媚娘长老就是在后悔没有行使耳边风的特权。倘若刚才收钱入袖后,两耳不闻处男的召唤,头也不回地走掉,那又有谁会怪她老人家无礼呢?自己可是德高望重的老人家长辈啊。
世上本就没有后悔药。媚娘长老只能牙痒痒地再次回到风清歌的裤衩前,停住,然后慈祥凛然地望着风清歌。毫无疑问,她的慈祥是给围观群众的,凛然自然就是只针对风清歌。风清歌当然得出她的杀气,但,但裤衩里头那可是整整三百两足银啊,再怎么着,也不能做缩头王八是不是?
风清歌小脸蛋红红,颤巍巍地说,“婆婆,麻烦了,我裤衩里头还有几张银票……”说完,处男便使劲地闭上眼睛,任由小脸红成一片朝阳,装死就是不想见某些人的异样目光。听闻处男说裤衩里头还有银票,围观群众总体上情绪稳定。但个别知晓白发阿婆真身的人,却顿时眉飞色舞又强作镇定。
仅仅只是有一小撮知情人士知道胡媚娘的身份而已,比如某只小狐狸精和某头人妖。他们两人已不动声色又极其玩味地在胡媚娘的手和风清歌的裤衩上,来来回回地,就好戏要怎么开始。再一次近距离高清无码地站在正宗处男的正宗裤衩前,媚娘长老已银牙暗咬,并终于优雅地提袖,伸手。
冬二主任和胡思思齐心协力地在心中为胡媚娘呐喊着,“掏!使劲地掏!”风清歌两眼紧紧地闭着,全身僵硬又软麻,任由宰割的小模样仿佛新娘躺上了洞房的床。媚娘长老的玉手已经伸长,方向,直指风清歌的丹田和裤腰带之间的敏感阵地。神女婆婆马上很自觉地朝处男的胸肌方向挪了点地。
媚娘长老微笑感谢神女婆婆的谦让,一手就放在了风清歌的肚脐下方。美人的玉手是如此的软滑腻香,处男的腹肌是如此的凹凸刚强。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亲密接触之下,当事两人心中瞬间升起一种至奇至妙的感觉,直恨不得时间马上就停止在这一刻。这何尝不是心有灵犀一点通?
媚娘长老的玉手之下,三寸深处,有一种难以启齿又压抑不住的快感正在汹涌地冲击着风清歌的小心肝。他很想呻吟,却只能咬牙忍住。他很想颤抖,却只能强作正常。这种欲颤还休的娇楚,可不就是像极了新娘被新郎给压住时的模样。媚娘长老不动声色地用眼角撇着处男的表情,心中窃笑不已。
眼睁睁着媚娘长老的玉手摸上了处男的敏感地带,胡思思和冬二主任情不自禁地就偷偷牵住了彼此的手,心有灵犀地将呼吸粗了,急了,还将脸蛋也给红了。如此活生色相又高清无码的室内动作大片,前世那得是积了多少的德才会得此机会大饱眼福呢?这简直就是祖坟冒青烟了都。
这动作大片开场都这么震撼小心肝了,那接下去真刀真枪的岂非就是得让人尖叫?胡思思和冬二主任两眼囧囧,屏气凝神,互掐着手心,以防不小心就当众失态尖叫了。胡媚娘的玉手已在摸动,方向,直指风清歌裤腰带的后面,目的很明确,意图很明显。胡思思和冬二主任瞬间就粗红了脖子。
观众的热情无疑是演员的动力所在。媚娘长老于是不止动了一只玉手,还动了另一只。另一只玉手直接果断地就被媚娘长老放在风清歌的大腿之上,很上的上,再往前一寸,就可以探进裤衩筒了。这,这可是双龙戏珠的大戏!胡思思和冬二主任心中一声呻吟,直接就被刺激得软倒在彼此的手臂上。
公共场合众目睽睽,处男欲拒还迎任人摆布。媚娘长老心中狞笑,不动声色地享受着这难以启齿又压抑不住的刺激,并终于是直捣黄龙,而且还是两只手一起动,真真的双龙戏珠。她一只玉手如山,沉沉地朝风清歌腹下一按,按出裤腰带下露出一线黑深的横缝,按出一股香风直朝缝里头钻。
正所谓风吹裤裆凉。玉手如风刮进裤裆,风清歌情不禁就打了个舒畅的尿颤,似乎还听见哪里有银票哗啦啦微响。他正好奇之际,媚娘长老放在他大腿之上的玉手如梭,刷刷刷地就一个燕子抄水,抄中了三张被掌风从裤裆中刮出来的银票。银票顺利到手,她老人家笑咪咪地叠好入袖,转身,走人。
眼睁睁着一场大戏就这么地虎头烂尾了,胡思思和冬二主任目瞪口呆,执手相望泪眼,连死的心都是有了。这心情就好像是在鉴赏某一室内动作大片时,这裤子都脱一半了,却活生生断电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