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声未停,风清歌的腹下裙前似乎就是陡然凹陷了一小块。貌似,有人居然真把鸟儿给收藏起来了,围观群众当场傻了眼睛,纷纷询问,“味道如何,痛乎,爽乎,亦或是痛并爽乎?”风清歌低头对着鸟儿的所在,笑得好像村口二蛋他二弟,“嘿嘿,实不相瞒诸公啊,其实……一点感觉都没有呢。”
围观群众头上顶着一个天大的问号,“怎么会一点感觉都没有呢?难道你没把鸟儿给收藏起来?”风清歌非常肯定,“小弟很确定是将鸟儿给收了起来,可就是没有一点感觉啊,仿佛它还在那儿晃着一样。”围观群众差点没把眉毛给吓掉在地上,“就不会觉得哪里硌得慌吗?”风清歌傻傻地摇头。
围观群众终于把眉毛给吓掉在地上。胡思思姑娘使劲地将把冬二主任的小脸给揣到眼前,伸手指猛掐,“痛不痛,痛不痛?”冬二主任噙泪猛点头。胡思思姑娘于是掐得更大力,“也就是说,我不是在做梦了,可这又怎么可能呢?小二,要不老娘也告诉你那秘法,你试试……老娘要亲眼见证这奇迹。”
冬二主任顿时被吓得满身大汉,疯狂摇头,坚决不试。胡思思姑娘眼珠一转,贼兮贼兮地凑到人妖的耳边,嘀嘀咕咕,“当然不是在这里试,咱晚上回房后关了门的试?”冬二主任一愣,瞬间笑开了花痴脸,连连点头,“要不我们现在就回房关门?”胡思思臭美了他一眼,“姐姐在这,我怎能走?”
大炮教官也已行动了起来。他猛地就跳到风清歌面前,高高举起爪子,一脸的不相信,“小子,空口无凭,老子要验明正身?”话音未落,柳叶教官和李大福也奋不顾身地跑上前来,齐齐举起了罪恶的爪子。风清歌全身都黑了,他直接挺胸抬头,“有种你就摸,也不老娘现在什么娇媚模样?”
眼前是山清水秀的大姑娘,大炮教官三人于是老脸一红,没敢硬上,努力争取,“空口无凭啊空口无凭,要不你直接脱?”风清歌顿时双手叉腰,柳眉一挑,大有一种有本事你来脱的意思。大炮教官三人高兴极了,急急搓着爪子,刚想伸出,愣不妨头顶砸下一根金刚冲天辫,直接就被撩翻倒地了。
棒槌得手,神女婆婆脚丫子跟上,猛地就跳到大炮教官三人的腹肌之上,使劲跺,使劲踩,使劲骂,“敢抢老娘的镜头?不要小命了是不是,是不是!”大炮教官三人只敢连声求饶却是不敢躲。那边苏大美人和牡丹姑娘也没闲着,她们已偷偷就围住了风清歌,偷偷地也对着他举起了罪恶的爪子。
既然是美人和美女要严明正身,风清歌自然是一点问题都没有。他羞答答低头,一副任君品尝的小模样。两只母老虎于是大喜,马上作势欲掏。可惜,黑龙先生庄严持重的咳嗽声已响起,于是牡丹美女小脸耷拉,出师未捷身先退。苏大美人孤身前往,谁知媚娘长老兀地就将风清歌拉到身旁。
鸡飞狗跳起得快落得也快。随着神女婆婆的一身冲天长啸,全场终于再次各就各位站好。只是,大炮教官的饭桶肚活生生就是塌陷了一半。柳叶教官的僵尸脸变成了猪头脸。李大福成了一头路过的熊猫。冬二主任的小白脸成了花猫脸,青一块,黑一块。至于那三个美人姑娘却都还是老娘依旧。
双手负背,神女婆婆顶着盎然的冲天辫在风清歌跟前来回地踱,“没想到青丘秘法居然也可以用在男人的身上,也好,省了一大笔力。只是,也不知那秘法有没有副作用或是后遗症……”风清歌刹时间小脸一白,马上就把鸟儿给放了出来。神女婆婆很是欣慰,“平时没事就夹着,关键时刻再去缩。”
风清歌点头如捣蒜。神女婆婆继续来来回回地踱着碎步,运筹帷幄,“青丘秘法虽然神奇,但是万一被人扒了裤衩……”风清歌被吓得踉跄起来。神女婆婆继续未雨绸缪,“扒了裤衩,就算是不出来,那万一汉子们要硬上……”风清歌终于是哭着扑倒了媚娘长老的怀里,“算了,我还是不去了。”
神女婆婆恨蒜苗不成水仙,“为了正义之神,连处男都舍不得牺牲出去吗?”风清歌无语哽咽,决绝不肯,又略带期许地瞄着媚娘长老的表情,她老人家愿不愿意先把自己的处男之身给收了。媚娘长老仿佛什么想法都没有,始终只慈眉善眼地拍着风清歌的后背安慰着,就差唱摇篮曲了。
神女婆婆久久等不到壮烈的表态,只好自认倒霉,伸手再往浅浅的胸口深深地掏,掏出了一条金光闪闪的神一般的小裤衩,扔给了风清歌。风清歌头也不回地接着,入手感觉那金光小裤衩薄如蝉翼又坚韧无匹。这明显就是一神器,风清歌当场不嫌弃地笑纳了,同时却也没忘梨花带雨地回头垂询。
神女婆婆很肉痛地介绍,“没错,那正是老身自主研发的大力金刚天机迷宫安全裤。它水火不侵,刀枪不入,却又弹性十足,还很薄,很透气呢。而且,这小裤裤的上面还编织着老身亲自设计的迷宫锁,只有闯出迷宫才能找到那天机锁解开脱掉它,否则,你就是天阶之力也别妄想将它暴力破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