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无疑就是一种战后补偿了。按摩了洛神丹之后,风清歌除了胸前臀后一马平川之外,其余部分都娇美得一塌糊涂,特别就是那双长腿,更是匀称修长紧绷得能和凤女教官相提并论。胡媚娘很想视而不见眼前这双不时扭动的长腿,但很遗憾就是没能做到。她正被一种极具冲击力的妖美给轰中。
洛神丹将风清歌的肌肤给改造成冰肌玉肤,却无法改变他的根骨,所以他的一双腿不止极其修长,更还潜伏着一种雄性的挺拔,再加上他大腿上那个红艳如火的凤凰纹身,直接就造成了一种雌雄同体的妖美。眼光很高的胡媚娘正是被这种难得一见的美给震撼到了,震得她两眼大亮,撼得她口干舌燥。
风清歌是闭着眼睛在全身痒痒,所以他很遗憾就是没能扑捉到女神的失态,否则,今晚或许也不是没有机会举办下处男告别演出会。机会从来都是稍纵即逝的,胡媚娘已伸出尖尖的爪子薄薄地,三百六十度地掐了自己一下。锥心刻骨的痛如电般瞬间传遍全身,终于是让女神的眼中重新清明。
冰火两重天耗掉了胡媚娘多余的体力,于是她摊平了长腿,软软又再躺下。她全身软绵,四肢乏力,呼吸平稳,胸脯涨缩的节奏却是紊乱的。刺激的余韵让她芳心难平。身为女人,身为修行者,胡媚娘从没有过刚才那堪称意外的刺激体验。她居然是对一个男人的女相动了心,颤了魂,湿了身。
无力地抽动着喉咙,胡媚娘干哑的喉咙终于等到了口水的润泽。她生了些许气力,却又因强忍着维持呼吸的平缓而耗尽。神女峰下的芳心还在紊乱地跳动,刺激的余韵出乎意料地持久坚挺,一种不安的冲动开始在她体内变得愈来愈汹涌。**其实就是一片无底的沼泽,越挣扎只会越陷越深。
平躺在床上,听着窸窸窣窣的衣服摩挲声和细不可闻的肌肤摩擦声从碗的那边传来,胡媚娘开始感觉到一种煎熬的痛苦,仿佛自己正是慢火上的那一锅汤。她没能忍住地睁开了眼睛,在一种强大的暗黑的蛊惑之下,慌乱地用眼角又撇了一眼那个红火连天的凤凰纹身,于是,她彻底地滚烫了起来。
从没经历过**挣扎的胡媚娘在几经煎熬之后,终于认输地爬了起来。诈尸的风清歌听到动静,强忍着没敢睁开眼睛。他完全是出自于技术经验,却并不是因为洞悉了女神的挣扎。胡媚娘懊恼着将顺滑的长发抓成鸟巢,平添了一种慵懒的美感。久久都无法平息心中的火,她开始爬向风清歌。
随着胡媚娘的动作,床上的动静越来越大。身为始作俑者,无辜的风清歌很好奇。但他还是没有睁开眼睛,只是竖着耳朵听。他以为女神只是在辗转反侧而已。睡觉的时候翻几个身实属正常,连跟斗都会翻的风清歌是身处地的为胡媚娘考虑着。所以他心安理得地诈尸,以为女神很快会踏实睡去。
可惜,风清歌却忽然爬了起来,因为他听到了一种很奇怪的声音。咕噜咕噜喝水的声音。半夜三更,是谁在喝水?风清歌毛骨悚然,睁开眼睛一却又大吃一惊。他到胡媚娘长发蓬松,眼皮耷拉,捧着一个鸡公大碗毫无淑女风范地在大咕噜特咕噜着,这哪里是在喝水,这简直是在灌水。
风清歌目瞪口呆。他不敢出声,只敢眼睁睁着女神豪气冲天地把一大碗冷水当酒一样地干了。现在究竟是发生了什么状况,莫非胡媚娘真的是梦游了?风清歌难以想象,并庆幸着碗里的水不是从浴室中勺出来的。一声饱嗝,胡媚娘气冲斗牛地将碗给翻底,脸上还浮现了一抹醉酒的红晕。
风清歌无法置信,伸出爪子掐了一把大腿。疼,原来真不是在做梦。胡媚娘已骄傲着将大碗递到风清歌的眼前,小脸红扑扑的完全是喝醉的模样。风清歌呆呆问道,“再来一碗?”胡媚娘柳眉一挑,大声喝道,“好!”风清歌只好跑下床拎来水壶将大碗灌满。胡媚娘都不,翻腕就一干而尽。
风清歌彻底是傻了,拎着水壶凌乱在女神的豪气之中。胡媚娘果然又把大碗举到风清歌的眼前,醉意盎然,“马上跳到我碗里来。”风清歌抽了一口凉气,没敢跳到那碗里,只是重新用水将它灌满。胡媚娘还是都不,翻腕就干,还不慎打湿了胸前。风清歌情不自禁地低头去,也湿了胸前。
胡媚娘将手里的碗朝身后一扔,动作粗鲁地抹了一把小嘴,大胆直接地就把全湿透的神女峰朝风清歌的面前凑去。眼见双峰扑面而来,风清歌一个寒噤,吓得一个跟斗就翻后去了。胡媚娘哈哈大笑,一手叉腰,一手直戳,“孬。”风清歌嘴角颤巍巍地笑,没敢接话。他非常笃定女神真的是醉了。
胡媚娘骂了之后,又笑了三声,跟着就倒下。翻身找着枕头,她便无尾熊般地抱紧,之后便再无任何动静,居然真的就睡了过去。整个过程风清歌得是又呆又傻又好笑。一声叹息,风清歌挠了挠头,手脚麻利地将水壶和碗收拾好,然后找来被单帮女神盖好。再之后,他便也无奈睡下,很快睡着。
黎明前最黑暗的夜里,该睡的人终于睡了,不该睡的人也终于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