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陛下于是头顶鸟巢,眼挂蛛丝。马大憨货的表现,令他想起小时候读书被罚,死命抓着先生戒尺不放手的情景。他没忍住便原谅了马大憨货的胆怯表现。每个汉子心中都住着一个小屁孩,屁股都会怕痛。当然女王陛下也不可能就此松开自己的鞭,这鞭鞭无疑就是她的玉玺,怎能拱手相让。
马大总管的爪子始终没有放松过,但他的腰却终于忍不住麻辣烫起来。他这辈子也没弯腰过这么长的时间。他于是忍不住两腿弹琵琶,膝盖软趴趴,之后终于扑通一声响,跪了。女王陛下愣是被他的举动给震撼得嘴角抽搐,于是只好开口,“爱卿免礼。”马大总管居然俯身就拜,“谢主隆恩。”
面对大礼,女王陛下畅快得想挖鼻孔,还好,她的爪子现在正紧紧握在她的鞭上,明显没空。
马大总管跪地磕头,一时间没及时起来。额头碰到地板的那一刻,他其实就清醒了,然后愣了,心想自己怎么他娘的就跪了。他没能想明白,于是没能起来。女王陛下很快便不好意思了,无论如何,马大总管都是他的前任领导,现任大哥,当下的恩客,于是她摇摆着爪子,雍容高贵,“爱卿平身。”
马大总管下意识就又俯胸于地板,感恩戴德,“喳。”然后,这憨货再一次没能起身,因为他再一次的没想明白,自己怎么又他娘的跪了。女王陛下耐心等了很久,期间忍不住又抽了抽皮鞭,结果还是没能成功夺回。终于,她忍不住轻轻伸出那祸国殃民的长腿,脚尖悄悄探到某憨货的下巴底下。
马大总管的一对眼珠子是睁得有多大就有多大。他眼睁睁地看着女王的脚尖来到自己的下巴底下,无力抵挡,全身颤抖。面对着这条只能用粗话来形容的绝世长腿,他忍不住赞美天神,夹.紧后臀。他跟着又眼睁睁地看着女王把俏丽的脚尖轻轻一勾,勾住住了自己的下巴,然后盈盈往上,缓缓抬起。
马大总管弱不禁风地随着女王的脚尖抬起下巴,抬起老脸,抬起眼珠子。
女王陛下非常欣慰于马大总管的顺从。她下巴轻佻,眉眼妩媚,俏脸高贵,细细地打量着他的老脸,左看右看总嫌看不够,仿佛就是慈禧太后在看着宋玉潘安。面对着女王陛下的肆无忌惮,马大总管的老脸很快便羞红。他忍不住垂下眼皮,盈盈侧脸,兀自娇羞,仿佛自己真是皇太后的首席面首。
女王陛下终于再次轻启朱唇,高高在上,“爱卿贵姓,年方几何,仙居何处,可曾婚否?”马大总管急速抖着憨厚饱满的嘴唇,颤颤巍巍,“草民小马,年方二八,家住马场,目前单身。”女王陛下扑闪着长长的睫毛,清冽的嘴角浅浅上钩,眸中笑意荡漾连连,“哀家还真没看出你年方二八。”
马大总管的老脸这次是真的狠狠一红了。他很快又垂下眼皮,盈盈侧脸,兀自娇羞,坚决不解释,但也忍不住问,“哀家贵姓,哦不,姑娘贵姓?”女王陛下轻轻将脚尖又抬起一寸,吐气如兰,“免贵,小新。”马大总管表情陶醉,“原来是小新姑娘。”女王陛下眸中厉se一闪,“叫我小新女王。”
马大总管臀儿一颤,冷汗湿身,“好的大王,没问题大王。”
女王陛下赫然将柳眉一挑,语带杀气,“不要叫我大王,要叫我女王大人。”马大总管当场颤如豆筛,神经很大条,“好的大王,没问题大王。”女王陛下眼睁睁地张着小嘴巴,狠狠紧绷着爪子,却又无奈的很。艰难平息了怨气,她主动转开话题,“小马爱卿,是不是可以松开哀家的鞭了?”
马大总管当场红了眼眶,爪子死命地握住皮鞭,语带哭腔,“臣妾做不到啊大王。”女王陛下刹时间便于晚风凄凄中凌乱如泥,她憋着一口老血,语气柔软,“爱卿你怎么就做不到了?”马大总管来来回回地看着手中的鞭和女王的脸,几经挣扎,终于还是啜泣声声,“但是臣妾真的做不到啊大王。”
女王陛下狠狠地吸了一口夜里的凉气,却也忍不住柳眉生刺,眼中生钉。不过她心中越郁闷,脸上却越温柔。她妩媚着眼神儿,荡漾着呻吟,若喘若娇,循循善诱,“小马爱卿,你是不是觉得现在手里的鞭,越来越粗,越来越长,越来越硬,越来越烫?”马大总管搓了搓爪子,羞涩一笑,“嗯哼。”
女王陛下很欣慰于他的实诚,然后赫然发飙,声震朝野,“你他妈到底放不放手,信不信老娘一鞭子捅死你。”晴天一声霹雳,马大总管刹时间瘫痪倒地,弱不禁风,瑟瑟发抖,他完全就是没法反应过来。女王陛下死死盯着他,忽然娇媚一笑,chun风荡荡,“麻烦把老娘的鞭还给人家好不好嘛。”
天威莫测,女人无常。芳心饱受摧残的马大总管如触电一般,刹时间就松开了女王的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