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大总管啪的一声就又折了腰,瘫痪倒地,他怯懦地回头,嘴角抖得厉害,“蹲着去行不?”
女王陛下挑了挑细小弯长的眉毛,细细的嘴角微微上勾,声音清脆如珠落玉盘,“准了。”
新晋太监小马子于是就如同哈巴狗一般蹲着走,来到茶几旁开始煮水冲茶,动作虽嫌粗枝大叶但也有模有样,看得女王陛下是频频点头。他当然点头,马大总管冲茶的伎俩根本就是他指导的。懵懂无知的小马子瞄着女王满意的表情,动力满满,欣喜若狂,却又不敢就此乱了分寸,于是压抑的很。
未几,第一杯香茶便新鲜出炉。新晋太监小马子翘起兰花指,左右各伸出一根也不知有没有洗过的老粗手指,轻轻捧起茶杯,慢慢蹲着朝女王的身前送去,过程之中,还贴心地不时用大嘴巴细细地吹着茶水的热气,也不知有没有小心肝地把自己的口水给吹到杯子里去,那身段模样比太监还宫女。
马大总管最终以一招仙女献身,哦不,是仙女献桃的姿势将茶杯小心翼翼地送上。女王陛下挑起清丽的下巴,缓缓伸出青葱白玉般的玉指捏着茶杯,盈盈叹了一口,抿嘴含住不吞,香舌搅动,令香茶在小嘴中绕梁三周,之后,她陡然呸的一声便把茶水喷到马大总管的老脸上,跟着手还把茶水泼出。
天威莫测啊天威莫测,女王无耻,哦不,女王无常啊女王无常,老脸全湿还湿透了胸脯的新晋太监小马子,嘤咛一声差点就没被吓晕过去。他惨白着全身,嘴巴发紫,条件发she地伸出砂锅那么大的巴掌,傻傻将脸上的茶水抹晕,直愣愣地望着女王陛下一呆一呆又一呆,然后巴掌垂下,开始抹胸脯。
女王陛下早已柳眉倒竖,杀气满布,她陡然站起身,一脚踩在桌上,高声喝问,“烫不烫?”
马大总管嘴角哆嗦,“烫,烫,烫。”女王陛下高声再问,“那现在凉不凉?”马大总管全身哆嗦,“凉,凉,凉。”女王陛下赫然高举皮鞭,青面獠牙,“那你是想烫死哀家还是想凉死哀家?”马大总管紧紧抿着嘴巴,疯狂摇头。女王陛下猛地把皮鞭抽响,奉天承运,女王诏曰,“你想造反?”
马大总管当场软倒在地板上,眼珠子紧紧勾着那根又粗又长的皮鞭,臀儿抖个不行,哭哭啼啼,“哀家冤枉,哦不,奴才冤枉啊哀家。”女王陛下怒发冲冠,举起皮鞭就啪啪啪抽了过去,“还敢诬赖哀家冤枉你。”马大总管猛地把牙一咬,腿一伸,果断翻身,勇敢贡献出臀部去承受女王的怒火。
一番狂风暴雨来得快去得也快。就在新晋太监小马子的眼神即将涣散之际,女王陛下恰到好处地收起了皮鞭,然后优雅妙曼地转身回座,算是结束了这场前.戏。个中道理就跟炖汤一样,开头需要用猛火暴煮将食材的味窍全部轰开,之后再温火慢炖,耐心地把所有味道都从已打开的食窍中逼出来。
臀部仿佛被一群脱肛的小犀牛践踏而过,马大总管的**直下地狱,魂儿高上九天,身上的每根肌肉都在瑟瑟发抖,一股火烧般的痛快感如水库开闸,澎湃地从臀中峡谷汹涌到尾椎之中,然后大浪涛涛地沿着颈椎龙骨直冲头顶,四下散开,蔓延着全身的每一个角落。这屈辱贱荡的感觉妙不可言矣。
女王陛下悠哉地翘着二郎腿,小脚丫子摇呀晃,极有耐心地看着马大憨货在地板上凌乱如泥,双颊chao红,哼唧带呻吟,全身瑟瑟发抖如蚂蚁头上的触角,享受着高chao的余韵。她还忍不住提醒,“摸,大胆地摸,把爪子勇敢地放在屁股上,轻轻地来回细细搓,捏,抓,揉,那滋味保证就连菩萨都得呻吟。”
瘫痪在地板上泥泞不堪的新晋太监小马子,顿时大胆地,勇敢地抬起砂锅那么大的巴掌,一边一个,捂住一对屁股,然后轻轻地,来来回回地细细搓,捏,抓,揉。那滚烫火烧而又屈辱贱荡的感觉,果然就让他嗷呼一声高叫,声线直冲天外,然后掉头飞下,轻舞飞扬,九曲十八弯,最终变成了藕断丝连。
伤口上撒把淡盐,那滋味估计就是马大总管在起头嗷呼,气冲斗牛的缘故。
马大憨货高chao的余韵比想象中要持久的很多。女王陛下的嘴角挂着娟狂邪魅的笑意,把皮鞭轻轻放在笔直圆紧修长的大腿上,然后伸出青葱白玉般的爪子,自己冲茶给自己叹。坦白的讲,老实的说,他还真心没想到自己的前任队长,现任兄弟,如今恩客居然是有这么的天生丽质,虐根深种。
地板上的呻吟声终于如同涟漪般散退,柳絮般飘忽。新晋太监小马子背后的冷汗缓缓蒸发,夜风吹拂,一股凉意开始在他身上蔓延开来,于是他老脸上的chao红渐渐褪淡,呼吸缓缓恢复如常。几经艰难,他终于撑起爪子,在地板上缓缓翻了个身,然后小心谨慎,温柔无匹地将后臀轻轻坐下,压稳。
又一声的呻吟还是避免不了地从他大嘴巴中侧漏出来。女王陛下轻摇着二郎腿,高贵冷艳地俯瞰他,吐气如兰,“按照行业的规矩,今晚本来是要封个红包给你的……”她说着便伸出爪子在娇躯上摸来摸去,不无遗憾的说,“不过你也看到了,哀家这衣裳波如蝉翼的,看似也不可能有地方装银两。”
马大总管凄惨娇弱着全身,怯怯地瞄了瞄女王陛下那一马平川的胸脯,终于认命,果断嘤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