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场围观群众纷纷畅想着老胖子对阵水缸嬷嬷的画面,止不住地频频点头,叹息着附议。
风清新姑娘欣慰地摇着爪子,“水缸嬷嬷的吨位绝对能震动整个江湖,但不容否认的是,她却还没有那个份量去改变整个江湖的格局,所以,她不可能是那个秘密。因为她不可能,所以竹竿嬷嬷也不可能。既然已排除了这么多的不可能,那么显然,正确答案已呼之yu出,那个人其实就是……哀家。”
女王大人没有给谁捡眉毛的时间,一鼓作气势如虎,青葱白玉般的手指狠戳着自己,几乎就戳进来鼻孔,“那个人当然就是我,也只能就是我……唉,没想到啊没想到,哀家身上的封印能瞒过天,瞒过地,却终于是没能满足群众雪白的眼睛。没错,哀家就是应劫而生,注定要改变整个江湖的那个人。”
全场围观群众默默解开自己的腰带,抬头看屋梁,内心冲动着要来了个自挂东南枝。
女王大人极不满意围观群众漠视的态度,她愤愤不平,“难道哀家没有资格去改变整个江湖的格局吗,不怕实话告诉你们哼,哀家天赋异禀,楚楚动人的娇躯更是一破壳便被无数仙人级别的封印大力镇压住,喂,你们这是什么眼神,看白痴啊……诸公别不承认哀家的资质,不然老爷子会看上我?”
全场围观群众默默系好自己的腰带,开始望向窗外,琢磨着直接跳楼可能会更爽利一点。
女王大人面如土se,她猛地伸出九yin白骨爪,一把抓住正宗人妖的酥胸,拽过来,口水直喷,“别人不知道哀家身上的惊天秘密,难道你会不知道,就算之前你不知道,那现在总该知道了吧,这段时间你难道没有一直尾随哀家,一直用猥琐的眼神在近距离,高清无码地观察哀家身上的每一处部位吗?”
冬二主任无辜地猛摇头,内心很有冲动想挖掉自己的狗眼。他终于忍不住提醒,“女王大人,其实你真不是东方教主啊喂。”女王大人赫然震惊,幡然大悟,陡然清醒,喃喃自语,“也对,哀家贵姓风,挺多也就算是风清扬……唉,没想到自己屈尊就卑只想改变江湖,但命运却注定要我去改变天下。”
冬二主任的小白脸顿时便被一万零一脱肛的犀牛践踏而过,他嘴唇发白,“节节节节……节哀。”
风清新女王大人猛地把他推开,全身无力,瘫痪而卧,一滴晶莹滚烫斗大的泪花儿,很快便从眼角滑下,来到嘴边,顺利被她用忧伤的舌尖舔入口中咂巴,苦涩的很,“我本将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说完她便沉默,柳眉却不停蠕动。一阵阵冷风从她眉间刮出,频频刮向围观群众的裤裆。
冬二主任眼白白地望着女王大人,被她的造作给弄得鸡皮疙瘩止不住,但忽然,他一个翻身便又摆出贵妃醉酒的媚态,然后伸出青葱白玉般的手指凌空一捏,如捏丝线。冬二主任千娇百媚地用手指轻捻慢拢,仿佛抽丝,嘴角温润,宛如chun风,“有朋自隔壁来,不亦乐乎哉,朋友,进来饮一杯否?”
伴随着他的邀请,房门外居然真的响起一个开门声,脚步落落大方,有人很快便走了进来。
眼睁睁看着进来的人,风清歌即没有目瞪口呆,也没有大惊失se。他早已猜到所谓的秘密,只可能落在她的身上。其实用不着冬二主任提醒,风清歌便笃定那个人只可能是她。她当然就是风五娘。早在白虎城兰若寺中,风清歌便觉得她很有秘密。他只是怎么没想不通,她怎么可能改变江湖格局?
想不通的风清歌只好一直跟冬二主任扯淡胡闹。之所以胡闹,是因为他本就是一个不着调的人。另一方面,他其实也是在拖延时间,缓和气氛。从冬二主任这群人出现的那一刻起,他便本能地觉得不舒服,经常有锋芒在背的感觉。很快他便知道,这种一触即发的冰冷气氛应该就是源自另一间房。
于是风清歌便瞎扯,扯淡,胡闹,企图以自己的蹦跶来冲淡这种紧张的气氛。同时他也是在拖延时间,帮冬二主任拖延时间,捕捉契机,也帮风五娘拖延时间,思索进退。风清歌确实是将风五娘当做朋友。就在之前,他甚至还频频期盼着风五娘能赶紧脱身离开。他实在是不愿见到如今对持的场面。
风五娘的出现,已让风清歌夹在朋友和朋友之间,两头不讨好,两边不是人。当然其实也没有这样严重,说到底,他和风五娘只是泛泛之交而已,若等下真有大是大非或是涉及到比较重大的利益之时,他绝对想都不想便站在冬二主任之边。但若只是涉及小是小非和一般利益,他则决定做个和事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