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母躺在床上抚『摸』着陈彦博的脸,道:“半载不见,都瘦了,黄了,在外面受了不少苦了”,陈彦博不停的摇头,溢出眼眶,陈母道:“男子汉大丈夫,不要流眼泪”,上官令云,上官海棠,慕容雪梅也到了陈母的房间,陈举墨看到上官令云他们的到来,走上前去,问道:“你们是”,陈彦博从陈母的床边站了起来,走到上官令云的身边,对陈举墨道:“爹,这位是上官令云,天下第一庄的少庄主”,陈举墨听了之后,先是一惊,然后道:“少庄主光临寒舍,未能远迎,还请见谅”,说着边鞠躬向上官令云行礼,上官令云赶紧阻止道:“伯父,您这是折煞晚辈了”,陈举墨笑着道:“那这两位是”,上官令云道:“这位是舍妹,这位是我们的好朋友慕容雪梅”,慕容雪梅嘴比较甜,言道:“晚辈慕容雪梅拜见陈伯伯”,上官海棠也道:“见过伯父”,陈举墨道:“呵呵,两位姑娘可真是貌若天仙”,慕容雪梅道:“多谢伯父夸奖”。
上官令云拜见过陈举墨来到陈母的身边,坐在陈母的床前安慰道:“伯母,你的身体最近怎么样了”,陈母道:“多谢少庄主关心,身体还健朗着很呢”,上官令云笑眯眯的道:“您也不要叫我少庄主了,叫我令云好了,我和陈彦博是最好的朋友,也是最好的兄弟”,陈母道:“好,好,彦博有你们这些朋友照顾,我也就放心了”,上官海棠和慕容雪梅都来到陈母的身边,上官令云赶紧帮陈母介绍道:“这两位,一位是我的妹妹,一个是我的朋友”,上官海棠和慕容雪梅都道:“伯母好”,陈母仔细打量这两位姑娘,女人看女人,一看一个准,陈母道:“这两位姑娘个个超尘脱俗,我这么一看就明白了,这位叫慕容雪梅的姑娘一定喜欢你了”,慕容雪梅都被说的面红耳腮,上官令云赶忙解释道:“伯母见笑了”,陈母笑嘻嘻的道:“别不承认哦”,说着说着,陈母突然又昏厥过去。
陈彦博在一旁赶紧到陈母的床旁,用右手抱着母亲,大声喊道:“娘,娘”,陈举墨赶紧道:“彦博,看好你母亲,我去叫大夫”,说吧!陈举墨冲出门外,上官令云看此情况,急中生智道:“彦博,赶紧用你的内力帮助伯母灌输真气,一定要护住脉搏”,陈彦博听后,赶紧坐到床上,把母亲扶了起来,用内功帮助母亲灌输内力,站在一旁的慕容雪梅紧攥双手合一,放在胸前,保佑陈母早点好起来,而上官海棠的表情明显显得紧张,大约一炷香的时间,大夫来到陈母的房间,陈彦博停止灌输内力,大夫赶紧帮陈母把脉,把了脉,大夫把陈母紧闭的双眼睁开,看瞳孔,把大夫的『药』箱拿了过来,取出几根银针,对着陈母的‘通天『穴』,悬钟『穴』,太冲『穴』’刺了三针。
大夫终于松了一口气,陈举墨赶紧走到大夫的身边问道:“大夫,夫人的病怎么样”,大夫道:“夫人的病情很奇特,不像偶感风寒,脉搏又是很正常,弄不清楚”,陈举墨道:“大夫,那我们该怎么办”,大夫道:“这个公子已经为夫人护住心脉,过了明天就会醒来,我开点『药』方,你们按时给她吃『药』,见见情况,如若实在不行,我实在没办法”,陈举墨显得更加无奈,大夫道:“像夫人这种情况,我知道有一人,可以救治”,陈举墨像抓到救命绳一样,问道:“敢问这位大夫是何方名医”,大夫道:“白云清”,上官令云脱口而出道:“幽灵谷”,大夫转头道:“没想到这位青年人竟然知道幽灵谷”,上官令云道:“晚辈也只是道听途说,未曾见过”,大夫道:“是啊!他救治的人都要经过他挑选,我见陈善人为我们永丰镇的繁荣做了很多善事,我应该给他建议”,上官令云道:“可是?那只是传说中那么神奇,没人见过”,大夫道:“我的医学就是受白云清的影响,不过他却不是我的师傅”。
那大夫接着道:“那位公子想必就是陈大善人的公子吧”,陈举墨道:“是,正是犬子”,大夫道:“令公子现在是急火攻心,内功急于强练,身体已经抵挡不住,轻则会走火入魔,重则..”,陈彦博有点疑问道:“大夫,我的身体并没有什么疼痛之处”,大夫道:“不信,你现在可以按你的百会『穴』和章门『穴』,是不是隐隐作痛”,陈彦博按着自己的百会『穴』和章门『穴』,陈彦博突然感到疼痛,此时陈母也已经醒了,陈彦博顾不上自己的疼痛,赶紧扶着母亲道:“娘,你醒了”,陈母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陈彦博道:“没事,你只是累了休息了一下,我们都在你身边陪伴你呢”,陈母慢慢想坐起来,没想到坐不起来了,全身用不上力气,陈母道:“我这是怎么了?难道要瘫了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