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余香跑到城门外一个柳树下,对着柳树不停捶打,发泄自己心头的伤痛,虞飞终于追上柳余香,见到她心情非常不好,也不敢上前打扰,只是默默站在后面,现在他开始学乖了,不敢轻易得罪柳余香,尤其是在她心中非常郁闷的时候,更不敢忍心打扰,小声呼唤道:“师妹,师妹”,柳余香停止哭泣,厉声道:“干嘛”。
虞飞道:“怎么样了,心情好些了没,不要相信柳肖生的话”,柳余香转身怒视虞飞,说道:“这是我的事情不需要你去管,不需要你去担心”,虞飞一下子低下了头,在柳余香的面前虞飞总是显得那么低调,温和,生怕说错一句话得罪柳余香,可是在柳余香的心目中虞飞是一个手段极其卑劣的师兄,其余已经没有印象。
对于突如其来的事情,柳余香也不好擅作决定,不能够因为牡丹刺青就擅自认别人做父亲,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到雄飞,向他问清楚自己的身份,这牡丹的刺青是从未而来,想到这里,不由得骑上马匹朝着背面奔去,虞飞也上了马紧随其后,像及柳余香的尾巴,时时刻刻都跟着柳余香。
吴安康扶起柳肖生,问道:“你的伤势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大碍”,柳肖生道:“现在没什么大碍,只不过是受了一点皮外伤,我见到我的女儿了,她活的很好,而且非常漂亮”,说着便对吴安康比划,吴安康微微点头道:“她活的很好,我都看到了”,柳肖生忽然间像发了疯了似的,傻傻的,表情非常怪异,吴安康从来没有见过的表情。
吴安康说道:“只不过她是天门的人,雄飞徒弟,她的心想中灌注了雄飞的思想,一度成为雄飞的杀人工具”,柳肖生道:“也是,我该怎么样让她相信我的话,实在为难”,吴安康晃了晃柳肖生说道:“你有没有听到我在说话”,柳肖生惊讶的问道:“啊”,吴安康道:“她是雄飞的徒弟,她现在只是听从雄飞的话语,不会相信一个从凭中出现的父亲”,柳肖生道:“放心,我一定会让她知道我的良苦用心,我就是她的生身父亲”。
然后痴痴的走出酒楼大门,回到张老先生居住的地方,店里的老板拉住吴安康说道:“大爷,你看看我的酒楼,这…”,吴安康查看四周,扔了一张银票给店老板,说道:“你的烧鸡,烧鸭也刚刚出炉,给我打包回去好好吃”,店老板打开银票一看,一千两的银票,大吃一惊,说道:“大爷,你这张银票可以将我的酒楼里所有好吃的都带走”。
吴安康打断道:“嗳,听好了,我只要四只烧鸡,烧鸭,二十坛好酒,给我送到那边巷子里一个叫张老先生的住处,我就居住在那里,听明白了没”,店老板点忙点头道:“好嘞,我们一定照办,大爷,您放心好了”,吴安康大摇大摆走出酒楼,回到张老先生住处,张老先生问道:“你们在外面又遇到天门的人了”。
吴安康点了点头,道:“那柳肖生人呢”,张老先生指着房间的方向说道:“在房间里面,人都受了那么重伤,脸上倒是非常开心,你去看看他到底是怎么了”。
吴安康道:“没事,他那是兴奋过度,今天是他这二十几年来最开心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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