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让陈二饼很看不惯叶仙林和刘刚,熬夜打牌也就算了,在女人面前,还烟不离手,这不是让人家女的难受吗?
“『操』他*妈*的,真是一点人『性』也没有。”陈二饼最看不惯人家借用权力欺压女人,叶仙林和刘刚算什么啊,不就是一个是镇长,一个是派出所长吗?人家姚文芳也是镇纪委书记呢!
虽然说纪委书记是在镇党委的领导下工作,但人家怎么说也是副科级领导呢!还有,就是,在下班时间,人与人之间都是平等的,凭什么你叶仙林和刘刚就这么欺负一个女人?
想到这里,陈二饼再也忍受不住,但在表面上,他还是不会这么傻,要得罪叶仙林。
于是,陈二饼装着很累的样子,站了起来,伸伸懒腰,『揉』『揉』腰部,然后说:“不好意思,叶镇,我比较少熬夜,感觉腰酸背疼的,要不,今天晚上就到此为止?”
陈二饼主动提出说结束,叶仙林刚想要反对,和二饼心有灵犀一点通的姚文芳也马上站了起来,说:“我也感觉膝盖好像总是凉飕飕的,女人上了年纪,就是麻烦。叶镇,要不今天晚上就玩到这里吧!”
见陈二饼和姚文芳两个人都站了起来,叶仙林就是想继续玩下去,也是不好意思。他于是顺水推舟地,也站了起来:
“好吧!今天晚上就玩到这里散场吧!改天我们继续。”
咳,这狗屌的,改天还要继续,真是吃饱了撑着,天天晚上就记得玩牌!陈二饼在心里暗暗地骂了叶仙林一句,表面上却笑笑,什么话也没有说,起身就要走出房间,朝自己的房间里走去。
就在这时,姚文芳却把陈二饼给叫住了:“陈委员,你等一下。”
已经走到阳台上的陈二饼听见姚文芳叫自己,马上停止脚步,不再向前。这么晚了,这个姚文芳还叫自己干什么呢?
原来,叶仙林、刘刚和陈二饼一样,都是住在这栋刚起不久的新宿舍楼,而姚文芳,则住在几百米外的旧宿舍楼。
姚文芳是因为这么漆黑的夜晚,不敢一个人回去。今天晚上,她看见二饼三番两次为她解围,也就想叫陈二饼送她回去宿舍。
“姚书记,有什么事呢!”看见姚文芳走出叶仙林的房间,陈二饼问道。
“这夜晚黑咕隆咚,你能送一下我会宿舍吗?”姚文芳小心翼翼地问陈二饼。
一个无助的女人向二饼求助,二饼哪里有拒绝的道理,他很有绅士风度地对姚文芳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就让姚文芳走在二饼的前面。
之所以让姚文芳走在前面,二饼是有考虑的。因为他的手机有手电筒的功能,他走在后面的话,就能为姚文芳照明。
更重要的一点是,很多女人,在黑夜走路,并不怕前面黑漆漆的,她们最怕的其实是后面有没有鬼,有没有危险。
在黑夜里,有男人在后面保护自己,这是不少女人在夜晚走路时的想法。
果然,有二饼殿后,走在前面的姚文芳,心里踏实许多。特别是对于二饼的一些故事,比如在万岁山和歹徒搏斗的事,姚文芳也是清楚的。她知道二饼有一些功夫,因此,有二饼在后面保护自己,姚文芳感觉特别安全。
不到几分钟,陈二饼和姚文芳就走到了她住的那栋宿舍楼。宿舍楼是十几年前建的,楼梯狭窄,也没有路灯。
姚文芳走在前面,陈二饼跟在她的后面,用手机上的手电筒照着姚文芳上楼梯。两人的距离,只有一米左右,陈二饼可以闻到姚文芳身上隐隐透『露』出来的,成熟女人的味道。
还有,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香味。陈二饼似乎还感受到姚文芳的心,正在剧烈地跳动着。
特别是姚文芳那翘起的『臀』部,在她每上一个楼梯的时候,屁股就扭动一下,姚文芳穿着的内内,也能从那滚圆的屁股上看到一个轮廓。
“『操』,成熟的女人,还真是别有一番风味。就像一个成熟的果子,让人有种品尝的欲望。”走在姚文芳后面的陈二饼,心里竟蹦出这样的想法。
咳,自己怎么了?俗话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自己今天怎么总是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呢?陈二饼用手狠狠地掐了掐自己的大腿。
但此时的陈二饼却惊奇地发现,自己下身的那玩意,早就高仰着头,像是在为配合二饼脑里的想法似的。
不行,不行,快点把她送到房间里,然后自己回去睡觉。要不这样下去的话,保不准自己会犯错误。陈二饼心里如此想道,呼吸开始有些粗重起来。
“陈委员,你的身体这么好,怎么上这么一点点楼梯,就感觉喘气呢?”
走在前面的姚文芳显然敏感地察觉到了陈二饼那粗重的呼吸,她像是有些不经意似地问二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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