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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新米上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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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佛走上了正规,富相和王相的加入,使全体师生又兴奋了好一阵,特别是那些小孩,幸福得都没边了,一直在互相唠:“知道不,现在我们的妈妈是长公主哎;我们的老师是富相爷了、我们的老师是王相爷了、我们还有许多秀才老师、将军老师喔;还有,知道不,副校长和宇文老师就是那两只大蝴蝶,会唱,会跳,会法术,会劈开坟墓,能去阎王爷那儿要汤喝,是神仙啊,不得了哎;什么?你问他们既然肯睡在一个坟墓里,为什么晚上不睡在一个房间里?嗯——,这种事你们小小孩是不大懂的,宇文老师是公主校长的妹妹,副校长没校长大,肯定是校长管着副校长,不让他心急,这叫欲擒故纵,不,不,应该说这是叫欲纵故擒。懂不?上档子的人就是有品味。什么叫品味,懂吗?那个品字是三个口,三个就是很多,就象木一样,一个木,一棵树;二个木,一片小树木;三个木,就是大森林了。所以,他们这种爱情,会细水长流,会源源不断,所以,这个味,要一口一口又一口地品,唉,你语文课怎么上的,这点奥妙也想不明白,愧对老师了;对了,还有,知道不,这个大院是沈处长的,小心花木,保持整洁,行为要彬彬有礼,举止要规范大方,小心恼火了她,那可是要吃板子的,还有,告诉你,别跟人家说,她房里吊着一个坏女人,打一拳,就呜哇的哭一声,踢一脚,就啵的放个屁,小心别把自己给她吊了去;还有,知道不,那个白二处长是供我们吃、供我们穿的,别看他总哭丧着脸,心好着呐,本来嘛,都是白给我们的,人家心痛,怎么办呐,那我们就对他多笑笑、多鞠鞠躬吧……”

全体教职员工开过教研会议后,统一了思想、统一了行动,在目前军训阶段,王相爷上思想品德与社会课,一周一次;苏门三士和道潜上语文课,赶紧教会这些孩子识字,每天有课;王木木把自编的从认阿拉伯数到四则运算、到方程、到几何、到三角的教材交给了二沈,点拨后,让他俩边学边教,王木木急于要一批数学人才,航运急需啊;其余课,再说吧,现在是军训阶段嘛。

今天是个大好的日子,白大老板也忘了年纪,蹦蹦跳跳的来了,他也满林桃花喜喳喳了。能不高兴吗,王木木给他的冶化攻略初见成效。水泥已经可以大量生产了,而且质量挺不错。白大老板好玩,自己用水泥做了两个大狮子,哈,又方便,又好做,这水泥没干的时候,很软,用手指就能造型,一下子,白喜堂的石匠都想改行做水泥匠了。这个不经意的小玩意儿,不,应该说,这个随随便便小玩一下的大玩意儿,白喜堂里一放,订单如雪花,桌上一下都堆满了。

王木木指点道:你要玩这个,我可以再教你点小道道:我给你个配方,你可以烧制白水泥。然后,你用白水泥造型,拌和时,可以随意加各种『色』料,如此,你就可以造出各种颜『色』的产品。还有,你可以在产品的最外层批上一层拌有铜屑、『色』石等的面料,干后,打磨,表面会金光灿灿,或斑驳陆离、『色』彩纷杂的,可用于你做怪兽、你做姑娘的衣裙等。如果,更进一步,你是为墓道做系列产品的话,你可以设一些机关,做个无源的传声器,甚至肚裆处搞个柔软部,可供按摩和挤压,这样,墓道旁的石人石兽会一叫十应,会声传百米……

旁听的王老吉再也按捺不住了:“大老板,那死气沉沉的陵园,不就可以变成游乐场了?我们可以收门票了?”

白大老板还是有职业道德的:“入土为安,入土为安,入土是为了安静,我们搅人清静,不太好吧。再说哪有买门票看死人的,而且,又不是自己家的死人,是别人家的祖宗,让我们给卖了,不妥,不妥。”

王老吉不大会服输的,轻声嘟哝着:“什么搅人清静,最多是搅鬼清静,做鬼挺郁闷的,暗无天日,有些声音解解闷,不是蛮好的嘛。要不,不跟死人打交道,我们另外专门造个游乐园,可以正大光明挣钱了。”

王木木笑了:“老吉啊,你现在的脑筋急转弯不错。不过,我们现在有好多大事,这种游乐园啊什么的,和平年代再玩吧。”

白大老板『插』嘴:“哎哟,扯远了,我跑偏了,继续正事:王先生,你的三酸二碱都成了,有样品了;你的二硫化碳和氢氟酸也有点产量了,哎哟,这东西,可不好侍候,恶臭、难闻、刺鼻、灼人,亏你还再三关照过我们,不然,真要吃大亏。好了,哈哈,好东西在后面呐,我要献宝了。”白大老板叫从人打开带来的大木箱,一一呈献。[]恋千年20

白大老板继续:“这是你说的肥皂,有普通版的洗衣皂,还有沐浴版的香皂,你说的红酒皂因为红酒酿得还不到火候,所以,要等下次了。好,这是白矾,你说是净水用、炸油条用,我带了不少,刚才已给了高鸭姑,她在创造油条呐。好,现在,隆重推出,我们最伟大的成就——玻璃造出来了,看!多透明,多光亮!我的一些匠人都在玻璃窟旁玩疯了,做玻璃碗,做玻璃杯,做玻璃茶壶,做玻璃盘子,做玻璃花瓶,做玻璃小狗小猫,反正做不好,烧烧再做,比陶瓷方便多了。王先生,我们做了三套12生肖,还有不少玻璃器皿,你去送送人吧。按你吩咐,都控制着,没上市,你统一策划吧。最后,这是你一再关照我要费心的凹透镜和凸透镜,质量不错吧,跟水晶没啥两样了。”

王老吉知道王木木很喜欢宇文柔奴,也很尊重长公主。所以,在白大老板一一献宝时,把她两人叫来了,不过捎带了个沈张氏。沈张氏现在脑子很明白,什么事,跟着这两人,准没错,不会吃亏。

三个女人一台戏,花厅里尽是她们的声音了:

“哥,这是什么东西啊?喔,旁边有说明书,这能洗衣?这个香香的能洗手?洗澡?不过『摸』上去,挺舒服的,滑滑的,腻腻的,柔柔的,糯糯的,好奇怪的东西啊。”

“当然了,王先生给小柔柔的东西一定是柔柔的,糯糯的,这不就是又柔又糯的小柔奴了吗,哈哈,王先生,我说的对不对?”

“哎哟,沈姐,你最坏了,这又不是给我一人的,你呆会儿洗个澡,擦一擦,也会柔柔的,糯糯的呀。”

“别,别,我家臭括括不在,我要是又柔又糯的,不地道。王先生肯给我的话,我一定等括括他回来用,哈哈,我家括括会惊喜。哎哟,隔墙有耳,不能多说了,我要害羞了。”

“小弟啊,这么多高级的琉璃你哪搞来的?贵着呐,你哪来这么多钱啊,恐怕内库也支不出这么多的。”

“王先生啊,这么多好东西你一定要给我家臭括括留一些,他这人最喜欢稀奇古怪的东西了。我看着呐,一定要给我的,不能少了我的。要不,你们理工院放不下,或者放着不安全,放我沈府好了。”

“小弟啊,这都是些好东西哎,给我哥我弟送一点吧,皇上和王爷一定会很高兴的。”

这时,高鸭姑和范茄将一人拿着一个筐进来了,满嘴是油,脸上还有不少芝麻,兴致很高:“长公主、王先生、宇文姑娘、沈处长。刚才白大老板拿来的白矾真是好东西哎,只要放一点点,看,这大油条又松又脆,这炊饼又香又酥,快,趁热,尝尝吧,多提宝贵意见,我们有信心做出大宋最好的油条和炊饼来了。”

用餐纸裹着,大家就吃起油条、炊饼了。古人食不语,王木木虽不计较,但有着优良品德的长公主和沈张氏仍坚持着优良传统。女人口胃小,一副够了,最多再加根香喷喷的油条了。食毕,食客们看着油腻腻的手,香皂上阵了,效果意外的好,洗毕,又香又干净。好,测评工作餐结束,三人戏继续:

“王先生,你这个香皂成本高不高?如果不贵的话,那些孩子都可以好好的咯吱咯吱、洗洗白了,洗得香喷喷的,我这学生处处长应该是很光彩的,对吧?王先生你干吗不点头?快,快点头。哎哟,长公主你快帮帮我忙呀,其实有1200个香喷喷的小大学生,最光彩的是你大校长呀,我们只是打打酱油、沾点小光的呀。好了,王先生笑了,但还没点头,我们仨上去帮一把,把他这个犟牛头按几下,嗯?怯不怯场?”

“沈妹妹啊,别急,冲动是魔鬼,君子动口,小人动手,我们都是文明人,要有点谋略。孙子曰: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本校长曰:出其愿意,攻其最爱。所以,本校长发话了:表演系系主任宇文柔奴接令:赶快去打劫1200块肥皂,如若违令,油条炊饼伺候!”

“哎哟,长公主姐姐啊,你怎么也跟沈姐姐学坏了啦。这还用要吗?王先生早就说过了,男人是挣钱的,女人是花钱的,他的东西早晚都是我们的啦,对吧?”[]恋千年20

“不对!小柔柔,他的东西早晚是你小柔柔的,哪能是我们俩的呐,公主,你说对吧?这个小柔柔说话不动脑筋,我好伤心的。我家括括没你家木木能干,呜——,我要哭了。”

“哎哟,沈姐,我的不就是你的么,咱俩谁谁谁啊,真是的,不把我当自己人,嘿,这下,该我伤心了,该我哭了,呜——。”

“好了,好了,沈妹妹,你哪天加入了表演系了?不错,此木可雕也。哈哈,柔妹妹啊,基本功不错,你哥都在捂嘴巴了。”

“哎,对了,王副校长,我想起来了,你是个副校长,这香皂不知道贵不贵,我不敢强要。但是,这油条炊饼不会贵,我听见了,你那个什么白矾只要一点点就可以了,花不了你多少钱,那就明天,全部学生,一人一副,再加粥,馒头停蒸一天,大家香香,好不好?好,没人反对,那就这么定了,我替1200名小朋友先谢谢王副校长了。”

“喂,沈妹妹啊,你干吗不把我这个校长一起谢了呀?多省事啊。”

“谢你干吗呀,我在帮你儿子、你女儿讨早饭,应该是你谢谢我才对。对了,我辛苦了,明天早晨我要二副。王副校长,你再送我个玻璃碗吧,喝粥能看见里面的酱瓜,挺好玩的。”

这时,教务总长王安石来了。王老吉赶紧给王相泡了杯茶,并奉上油条炊饼一副。看见透明的杯子里的茶叶上下浮动,王相很是欣赏,看了一会。王相也是个挺随便的人,合着茶,品味起油条炊饼了。打量着发起来的面食,王相开玩笑了:“一样一个面团,你的东西让它大发了,又好吃,体积又增大,至少有2成,早知道,推广开来,全国产量不就增加2成了么,我那个青苗法还搞什么搞啊”。

王木木笑了:“王相笑话我了,我这是假大空。看起来面食是膨大了不少,但这个膨大是假的,因为它中间是空的。不过,生活总应该多样化些。好,我决定,每个教职员工,一人一套玻璃器皿,一杯,一壶,一碗,一盘,一花瓶,一香皂,一洗衣皂,以后,谁过生日,提前吱一声,我让白大老板给准备个五彩琉璃的生肖。沈姐啊,小学生们有你做他们的处长,老有福气了,是该我替那些孩子们谢谢你了。这样,你看好吗,你去宣布,无论谁,攒满了五朵小红花,奖励一块洗衣皂;攒满了十朵小红花,奖励一块香皂,这,你说了算。明天起,早餐就一油条、一炊饼、一馒头,粥和酱菜敞开供应,小孩子,长身体,再加个白煮蛋吧。”

沈张氏大获全胜,笑逐颜开:“谢了,王副校长,谢谢你的油条炊饼,谢谢你的肥皂香皂。你良心好,这些孩子福气,但这些孩子现在是有妈没爸,幸福不健全,给他们一个完整的家庭吧。这些孩子现在都姓王,要不,你就做他们的爸吧。当然,你年龄小了点,不过,你本来就不是他们的亲爸,所以,做个小爸,不委屈你,好不好?别不好意思、别不答应,什么力气都不花,一下子有了1200个儿子、女儿,你不亏,你嫌大了,嗯?答应不答应?”

沈张氏无心,但他这个话有点暧味,长公主的脸红了一下,宇文柔奴的小手在纠结。

王木木赶紧岔开话题,对长公主说:“长公主,今天这些只是粗制品,再给我一个半月,我会给你们更大的惊喜。喔,对了,妹,我们抓紧把医院开出来吧,别让持vip卡的人有不值的感觉,这事晚饭后商量,我跟白大老板再唠唠。”

众人告别后,王木木跟白大老板交底:“大老板,你很辛苦,投入也很大,我都懂。如果现在我们把新产品作为商品投放市场,一定能挣大钱。但是,我觉得,如果我们能再忍一忍,等我还有几个产品问世,然后,上京城,让长公主帮我们引见引见,一番运作后,货价会好看很多。而且不会有人来质疑,也不大会有人来找麻烦。大老板,你也应该知道,我们现在这个团队并不稳固,我们现在跟沈家走得近,不瞒你说,我知道,沈大人2年内会有灾祸,虽非沈大人之责,但祸是躲不了的。再说,沈大人做人也不成功,新旧两党现在都不理他,旧党嫌他是新党,新党说他是叛徒。我们要是靠在这一棵树上,活不过2年的。富相老了,不会多事了。王相心灰了,会做做顺水人情,不可能替谁去顶风作案了。苏门学士和道潜,是旧党的人,嘿,庙小妖风大,我们现在看上去是共同的爱好和利益走一起来了,保不准,哪天,为了不同的主子,窝里反了。所以,我们,君子不党,无党无派,直接找最大的,找皇上。现在,找皇上,鉴于公主和王爷的脸面,我们也一定能见到,但见到了又如何呐,仅仅几个小玩意,一副大饼油条送皇上?小玩意能打动一时的心,不能打动一世的心。我们要让皇上感觉到,不笼络我们很危险,扶持我们则利国利民。”

白大老板意识到王木木要有更大的计划、更多的东西、更惊的新奇给自己了。

王木木继续:“白大老板你有没有注意到,沈大人走了,我们收了这些孩子也没人找麻烦,这是沾了沈大人的光,但,沈大人不在眼前了,县官不如现管,而完完全全可以轻轻松松玩死我们的两浙路经略使冯国顺、杭州知州陆惜禹、钱塘知县苗安高,他们都是旧党的人。他们没动作,看来是挺忌讳着长公主的。但是如果我们的好东西越来越多、诱『惑』越来越大、利润越来越厚,那么,挡在他们面前的长公主就越来越不会被重视了。我们都是商人,在大宋,贱民而已。所以,无论如何,不能忘乎所以,只有自保了,才能保别人,小心行得万年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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