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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三大战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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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天后,王木木等在连云港与110、119、120会合,带着十多条小船和大宋水师的十条船东航了,目标马罗岛。

这个船队的新加入的临时成员是大宋水师的十条战船,都是福船,有500石的2艘,300石的3艘,余皆为200石的。船队的领头人当然是曹王,船队的带队人则是军指挥使,他带了手下指挥使二人及都头、副都头等十多人和一众水兵。

人马会合后,曹王和军指挥使、指挥使三人随王木木登上了110。四人一上船,马上对捕鲸炮奇怪了,王木木解释,这虽叫炮,但是是专门用来打鲸鱼的,不是为战争服务的,当然,发生战斗,用得好,也可以是一杀器。

四人对导航仪器感兴趣了,王木木说,这东西主要用于大海,在内河,没必要,而且,这东西现在给你们,别生气,你们也不会用,你们看几天吧,喜欢的话,派人过来学吧,学成了,再带东西回去安装、使用。四人也不敢多说,因为在“玩”这些仪器的人都是一些小女孩,四人内心很不是滋味,这是生死相搏,不是儿戏,你咋象没事一样。四人也不好意思多说,因为人家小女孩好像“玩”得滚瓜烂熟,而我们这些专业的大老爷们居然见所未见,内心很不是滋味,

四人在船上,东『摸』『摸』,西敲敲,这不是木头,也不是钢铁,这好像是石头,你哪来象山一样大的大石头啊,你哪能凿成这么理想的形状啊,你哪能干得了这么大的宏图伟业啊。王木木说这是用一种叫水泥的材料做的,水泥主要是一种建筑材料,可以做很多东西,你们马上会看见的。

四人下了船舱,没见着龙骨,没见着船肋、幅条,没有大统舱,一格一格的,怪怪的。王木木大致的从结构力学、从材料力学、从航海安全、从货运便利等角度解释了目前这设计的适航『性』和实用『性』及水密隔舱的设置的先进『性』。

四人对于蒸汽机则是大惊大怪了,三个水军军官跟王爷说,这个一定要,又省力,速度又快,还能大大改变战船的配置,从而大大的提高战斗力。在古代,一个战船,用于动力的水手往往多于用于战斗的水兵。如果把划桨的人变成战斗的人,一条船就变成两条船了,不用再征兵,战斗力翻番,太好了,一定得要。

四人想看武器,王木木说等一等吧,我觉得靶子应该快来了,到时实弹演习,有兴趣,你们也可以玩一把,就是事先要不耻下问,向小孩子们讨教一下使用心得。

正说着,报务员来跑来了,又是一个小小的小姑娘,蹦蹦跳跳的来了,到了王木木眼前,见有外人在,一下子立正,由于是急刹车,人一摇一晃的,王木木快要去扶她了。小姑娘站稳了,马上,左脚不动,右脚张开成45度后又使劲的“啪”的一下合并在左脚上,人也一挺,昂首敬礼:报告副校长老师大人,收到紧急电报,有敌情,有大辽水军战船千艘,已包围加波岛和马罗岛,小海瑞船长请示,是要活的,还是要死的,他们没问题,就是淡水比较紧张,其它一切安好,请副校长老师大人放心。[]恋千年31

王木木说,请回复他们,叫他们先坚持一下,一、二天我们马上赶到。说完,因那小姑娘太矮,王木木就弯了腰回了个军礼,敬完礼后还『摸』了下小萝莉的头。

四人真是看不懂,也就不拘小节了,问正事吧。四人问:“请问王大人,一、二天海路外的事,一个小丫头怎么会知道?”

王木木说:“曹王,这事,其实你见识过了,在青歌大赛的第三天,我用脑筋急转弯演示了这个玩意,当时,大多数的人去想那个脑筋急转弯去了,不过,沈括沈大人是专门问了这事的,就是这个东西,它叫电报机,用了它,我们不要什么几百里加急了,我们也不要鸿雁传书(北人有用海冬青传递情报的)了,我们也不用信鸽送信了,我们就用这电报,当然,这个电报还很不完善,通信距离也有限,但速度极快,且绝对保密,不用担心泄密。对于我们来说,视线内的用旗语和灯语,视线外的就用电报机了。”

晚上大家歇息了,王木木则还在大伤脑筋,就是那个小海瑞请示的问题,王木木还没核计清楚,哪是利益最大化的选择;哪是心有余力也行的做派。如果大辽来1000条战船,那至少得七、八万人,有船、有人、有供给、有武器,要是能全归我就好了,但没那么容易。上次加波岛上漏网一人,害得长公主又是“假死”,又是“死无对证”,最后连领地都没了,只能改头换面了,挺内疚的。如选用简单干脆的做法就是全歼,至少是击退,这没问题,就是不甘心,劳民伤财的,辛辛苦苦的,还两手空空,对得起谁啊。

天大亮了,人也醒了,黄粱美梦结束了,现实点吧,几万人,要全控制住,不走漏一点风声,这不可能。既然放弃了一个不漏的极端做派,那么漏一个和漏一百个是一个概念了。此项目标的放弃,可大大提高自己的安全『性』和大大降低自己的『操』作难度。接下来的考量是放在人与船之间我的取舍该偏向何方,王木木在进京前,考虑到要从内河进入内地,所以,小一点的木船是必须有的,自己不是还从天堂岛还拖了三条小船在屁股后面么。但用惯了大船,这小船还真是一鸡肋,食之无味,弃之不舍。现在,我皇上那儿也报过到了,有时间了,要船,自己造,所以。对船,能留则留,但不必刻意,潇洒舍一回。

七、八万人,这可是个大数字啊,全来给我打工,还不必担心劳资纠纷,不发工资,不给劳保,不用交金,不怕上告,哈,就是一个奴隶呗,想想这些野蛮人是如何对待我们汉人的,就没什么心理障碍了。

汉人在历史上不好过的日子很多,不过,王木木觉得最黑暗的莫过于五胡『乱』华那会儿了。

公元316年,司马氏篡夺曹魏建立的西晋王朝在经历八王之『乱』后,国力损失惨重,虚弱不堪,最终被匈奴人灭国,北方和西域各胡族势力趁天下大『乱』之机入侵中原,大肆的屠虐汉民,视汉人不如犬狗,史书上记载“北地沧凉,衣冠南迁,胡狄遍地,汉家子弟几欲被数屠殆尽。”

入塞胡族中,羯、白匈奴、丁零、铁弗、卢水胡、鲜卑、九大石胡等部落主体都是金发碧眼的白种人,这些来自蛮荒之域的野蛮胡族还保留着原始的食人兽『性』,其中以羯族,白种匈奴,鲜卑族三族最为凶恶。

公元304年,“八王之『乱』”时,幽州刺史王浚引进慕容鲜卑来对付成都王司马颖。慕容鲜卑乘机大掠中原,抢劫了无数财富,还掳掠了约六万名汉族少女。回师途中一路上大肆『奸』『淫』,同时把这些汉族少女充作军粮,宰杀烹食。走到河北易水时,吃得只剩下八千名少女了,王浚发现后,要慕容鲜卑留下这八千名少女。慕容鲜卑一时吃不掉,又不想放掉,于是将八千名少女全部淹死,易水为之断流。那时,连朝廷上下还都不认为慕容鲜卑做错了。

至于羯族就简直可以称之为“食人恶魔”了。史书记载羯族军队行军作战从不携带粮草,专门掳掠汉族女子作为军粮,羯族称之为“双脚羊”,意思是用两只脚走路像绵羊一样驱赶的『性』奴隶和牲畜,夜间供士兵『奸』『淫』,白天则宰杀烹食。吃人,多便捷,打到哪儿,吃到哪儿,他们的凶残使江南数百年无法缓过元气。在羯族建立的羯赵政权统治下,曾经建立了雄秦盛汉的汉民族已经到了灭族的边缘。到冉闵灭羯赵的时候,中原汉人大概只剩下400万(西晋人口2000万),冉闵解放邺都后一次解救被掳掠的汉族女子就达二十万。这些汉族女子是被羯族人当作“双脚羊”来饲养的家畜,随时随地被『奸』『淫』,也可能随时随地被宰杀烹食。有五万多少女这时虽被解放,但也无家可归,被冉闵收留。后来冉闵被慕容鲜卑击败,邺城被占。这五万名少女又全部落入食人恶魔慕容鲜卑的手中。慕容鲜卑『奸』『淫』污辱,又把这五万名刚刚脱离羯族魔爪的可怜少女充作军粮。一个冬天就吃了个干净。邺城城外这五万名少女的碎骨残骸堆成了小山……

这在今天听来就如同《指环王》里所描述的魔兽世界。五胡『乱』华时代的中原是汉族的人间地狱,胡族的兽欲天堂。

晋讨魏,围城者奋勇向前,因为他们饿着呐,急着去把城中的20万『妇』女去煮了、去晒成肉干,自己好多活几天,也要为后面的日子多准备干粮。

在那个年代,哪国打仗不拿“两腿羊”、“菜人”当兵粮?如果不吃人,不事生产的胡人怎么会有能力接二连三地发动战争?燕军一战吃了三十万汉人,那时,汉人最大的幸福是什么?是能成为一抔黄土,而不是成为别人的鼎中肉、肚中食;而不是被抓去挂在大勾子上,每天被割点去……人吃人,这是个多么悲惨的时代啊。

面对着一个吃人的时代,面对着是无数个吃人的利益集团,善良的人,不是被吃了,就是麻木了。真佩服汉人中一些中低层的办事员,他们每天要面对新的太阳,用各种谎言来维持现状,麻木别人,也麻木自己,他们要与那些不合作也不辞职,就占牢位子不做事的精英高官大知识份子打交道。这些温文尔雅的名士大儒,难道不也是在吃人,也是一吃人大鳄吗?[]恋千年31

这样想了,王木木觉得我更应该救苦救难,收他们为奴隶,总好过他们至少在精神上已经被兽化,总好过他们人吃人最后得个疯人病,就象牛吃牛,最后就有了疯牛病。

大船24小时高速行驶,小船也别划啊划的了,人全上大船,拖根绳,挂在大船上,500多公里,凌晨前就到了济州岛西北60公里处,经联系,王木木传达了自己此次的作战目标:在保证自己安全的前提下,要人不要物。具体的作战方案是:首战狠打,杀敌树威,各个击破,围而歼之,网开一面,救死扶伤……。

王木木知道,这个时代,无论中外,对于海军言,都属木质桨帆战船时代,这个时代的中国古代海军兵器除刀、矛、弩、矢等冷兵器外,还有些专门用于水战的长钩矛、长斧、钩拒、拍竿等。中国最早出现火『药』武器,要在明代,所以,现在的水军使用木质桨帆战船,战斗人员,主要使用刀、矛、箭、戟、弩炮投掷器和早期的火器等进行交战。而自己的设施,实际上已经半只脚跨进了机器动力钢铁战舰时代,王木木的船是用了机器动力,水泥船说不上是钢铁战舰,但它竹筋水泥钢纤维,也开始有点那个味了。特别是,王木木出于自己没有成熟的战斗人员,所以战术、武器都是考虑以没肢体接触的远程打击为主,不敢面对面迎敌。加上王木木还想抢人,所以,他的战术,对于他这个穿越者来说,可以大言不惭地说:我空前绝后了。

古人的海战的发展,有几个阶段,最初的海战,双方战船依靠船上搭载的弓箭手,投石手,投枪手在远距离向敌人『射』击,杀伤敌人船员,在双方船只向遇时,船上搭载的水兵跳上敌人船只,海战战术思想与陆战相同,可以把一艘战船看成一名士兵,海面看成平原,其战斗类似于陆军在平原作战。

后来,有聪明人在战船上就只配置了少量重步兵、标枪手和弓箭手用于自卫,而喜欢在辽阔的海面上利用海军人员熟练的航海技能,充分利用船上的金属撞角撞击敌船侧舷,击沉敌人。当别人仍然大量用搭载的用于接舷战的步兵,以步兵跳上敌船,在船上与敌人肉搏,将海战打成了陆战时,聪明人耻笑了,因为他们掌握了撞击战术,战船坚固的船头,哪是接舷战的肉搏可以抗衡的,海军开始打得专业了,与陆军分道扬镳了。这个战术,轻松的击败了其它的强大的不思上进的对手。

当大军舰渐成趋势时,宽大笨重的五列桨甚至二十列桨装载上千人的巨舰取代了以撞击战术为主的三列桨快速战舰,这是由于装备了大型弩炮和投石机,弩炮虽不能直接击沉战舰,但只要打中一个桨手或一支桨,就可以打『乱』周围十几个桨手的节奏,有效地干扰敌舰运动。而为了使用弩炮,战舰需要有一个宽大稳定的平台;为了防御弩炮,必须加厚船体,使用全封闭的甲板和船舷,最后发展到装甲舰——套上金属外皮。但海弩、海机的精度和威力不大,就是最熟练的舰炮齐『射』也不一定能击中向其侧舷冲来的三列桨战船,而这些战舰是很容易实行侧舷攻击战术的。而且弓箭手可以在较近距离内击伤敌舰桨手,这才是对桨手的真正威胁。

……

这一切,都滋养了王木木,但王木木并不引以为师,王木木取长补短,不想让自己这个穿越者一面文抄,一面拷贝,有点创意,有点技术含量,我走我的路,让傻蛋无路可走吧。

……

通过高杆瞭望,用望远镜找啊找,再与114、126、163交流了一番,现在可以判定,辽国水军分三块,一在东,一在南,一在西,三个方向围住了加波岛和马罗岛。三块力量,南方的最大,王木木决定先拿它下手,与小海瑞沟通后,各就各位,各司其事,干活了。

现在是凌晨三、四点钟的样子,黎明前最黑暗,趁此夜『色』,水鬼和采女们辛苦了,他们先是要在聚拢在一起的辽国船群外围用一根系着木棍和竹段的长长的长绳把它们围起来,王木木说,不必靠太近,安全些,离个500米吧,也就是说,如果敌船群是个大钜形,王木木则以这个大钜形的形心或重心为圆心,以钜形对角线的二分之一长加500米为半径画了个圆,周长是用类似21世纪处理海船海难,特别是大型油轮海难事故时,为防止油污扩散和漂流将其阻隔包围起来时使用的围油栏,现在就是那一根长长的绳浮在海面上,长绳子上带着许许多多木棍和竹段,因为是晚上,画大圆没麻烦,敌人没发现。这里应该说,不是敌人傻,而是王木木鬼,不要说辽人了,就是跟王木木已经相当熟的郭逵也没想明白这是怎么回事,这个时代海战,谁会留心海面上的几块破木板、几段烂竹管啊。所以,面对同行的两个水军指挥使的请教,也只能不好意思的耸耸肩了。

王木木很忙,也来不及跟他们解释,反正过一会都会明白的。

王木木又命令将大量木桶装的鲸脑油(无『色』透明『液』体)和甘油、鱼脂释放到大圈里。具体就是把一桶桶的油料,由人从水中推至大圈,因为这油轻,又是木桶,所以,一个人带十多个桶,很轻松,因为人手有点紧,扈家庄中不少人,先是好奇,后是觉得水鬼和采女们太辛苦了,于是请战了,好哇,一下子多了近二百的游泳好手,速度快多了。桶装油料到大圈时,把围油栏往上托一把,油桶进了大圈,人再钻进到大圈,打开油桶,桶内的油溢出,漂浮在海面上了,但是不会溢出围油栏。王木木要求不停的干,一个时辰,差不多了,大圈内的海面油光光的,泛着五颜六『色』的油花。

鱼雷手们请水鬼叔叔和采女阿姨们帮忙,帮忙托一把围油栏,让放出的鱼雷钻入大圈。

这个大圈中大概有400条船,王木木通知了小海瑞,两面夹攻,共施放了800条鱼雷,这也是他一次鱼雷施放能力的极限了。王木木这次施放的是大容量的二硫化碳弹,鱼雷手们凭经验知道今天不得了了,量太大了,一定吓人,现在都紧紧的攥着『操』控线,只待一声令下。

王木木见差不多了,时间紧啊,后面还有两场呐,干吧!于是,一,二,三!六船突然汽笛齐鸣。

“呜——!呜——!”六船的汽笛划破了静谧的海空,在海空中回响。

这是什么声音啊?辽人还没有想明白这是梦中的声音呐,还是外面——?妈呀,“轰”!“砰”!“砰”!“砰”!“轰”!“轰”!一片爆炸声,这不是梦了,船在摇晃了,舱外天空怎么不是凌晨那种青蓝的鱼肚『色』?而是晚霞般的桔红『色』?哎哟,好热啊,怎么搞的?好臭啊,臭死了,头都要臭晕了,哎哟,越来越热了,哎呀!着火了,船着火了,怎么你们也着火了?怎么大家都着火了?啊!不得了了,大海也着火了,大海怎么会着火,奇了怪了,快逃命吧,哎呀,往哪儿逃啊,大海在燃烧,总不能往火焰中跳吧,那算是逃生呐,还算是找死啊?哎呀,妈呀,怎么办啊!

在睡梦中被惊醒的大辽水兵现在惊慌失措,看着在燃烧的海面,人在各只船面上漫无目标的跑来跑去、跳来跳去。可是火越来越大,烟越来越浓,温度越来越高,空气越来越呛人,已经不好跑了,已经不好跳了,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大辽的士兵快要崩溃了。严格地说,现在是大海在燃烧,而船并没有起火,船是在这火海上烤,船上的人上天无路,入地无门,面前是海,但在燃烧,这算什么事啊?仗还没有开打,敌人还没有打过照面,自已已经九死一生、命在旦夕、等着被煮、被烟熏、被烧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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