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书玉又不是傻子,小家伙的话虽然听起来不全,但也足够她联想在一起,推测出事情的整个经过,上前一把将小白抱了下来,狠狠地瞪了孔铭扬一眼。
然后又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女儿,“你还好意思惩罚孩子,小三都到到家门口了,你都无动于衷,孩子看不过眼,惩罚了她怎么了,这种没有道德底线的人,就应该这样,乖孙做的一点都没有错,比你这个当妈的强多了,要是我在场,你看我怎么收拾她,维护自己的权利有错?男人是你的,敢来掘墙角,就该挠花她的脸,我看应该反省的是你自己。”
眼角余光扫了孔铭扬一眼,却是没说什么,这个女婿是她看上的,也情知道,这人身边肯定少不了一些烂桃花,但好在这人对他女儿一心一意没惹出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回头看着怀里的小家伙,态度立马改变,语气温和了许多,“你妈说的也没错,有些时候,不能拿身体开玩笑,你那些干爹,当时肯定担心死了,让关心你的人担心受怕,这样是不对的。”
小白不用受惩罚,说什么都乐意,忙乖乖地点头。
章书玉瞪了女儿和女婿一眼,抱着孩子就出去了。
苏青瞪着门口,心里那个屈啊,惩罚小家伙不成,反而还被自己母亲,给狠狠骂了一顿。
还有母亲那剽悍的气势,什么小三就应该挠花她的脸,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想想那个场景,自己一把将孔铭扬拉到身后,然后上去抓着那姓崔的头发,爪子挠她的脸,怎么想怎么的惊悚,这跟大街上的泼『妇』有什么区别?还为的是一个男人。
苏青猛摇头,这辈子以她的『性』格是做不出来,即使发狠,也只会将那人刺成了个筛子,也不会当场挠脸。
母亲也真是,自从爸爸去世后,这几年她的变化越来越大,人强势勇敢了很多,尤其是挠脸的行为更是出乎她的意料。
不过,这却是一种好的现象,人强势了,在外面就不容易吃亏。
正要回房间时,无意间看到那人贱兮兮的神情,不用猜也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什么,瞪了他一眼,丢下一句话,“你这辈子想也不用想。”就起身走了出去。
孔二爷的美梦顿时化成了泡沫,岳母说的多好啊,自己媳『妇』怎么就不学点呢,垂头丧气地回房间,一鼻子撞到了门上,『揉』『揉』生疼地鼻子,推门时,却发现门严丝合缝,心顿时沉下了几分。
他这是被媳『妇』关在了门外啊!
咚咚一阵的敲门声响起,苏青只管铺床也不去理会。
“媳『妇』,让我进去,没有我陪你,你晚上肯定会失眠的。”
“没有我,谁给你掖被角啊。”
“……没有我,你会做噩梦的。”
她现在正处在噩梦中,苏青边铺床边腹诽。
“闺女会想我的,没有老爸在身边她会闹腾你的。”
没有你在身边,她会睡得更舒服,苏青铺完床,就钻进了被窝。
外边那人却还在孜孜不倦地敲门,“媳『妇』,你就让我进去吧,我知道错了,以后我再也不招蜂引蝶给你惹麻烦了,其实,这一切也不能怪我啊,我是一心向明月啊,你要怪就怪爹妈给了我这副好皮囊……”
那人在外边絮絮叨叨,苏青在床上充耳不闻,望着帐顶,这人有没有做什么,她心里再清楚不过,原本她也没生过他的气,可这人真是无耻啊,居然为了推卸责任,与儿子互掐,这也就算了,到了最后,她竟然被母亲霹雳巴拉骂了一通,她做什么了?怎么到了最后,倒成了她的错?
她教育不了儿子,她还治不了他,虽然知道这绝对是泄恨!
“媳『妇』,现在可是大冬天啊,都快零下了,我已经冷的受不了,快冻成冰棍了。”
苏青信他才怪,冰天雪地都冻不死的人,这点温度会冻死。
继续不理,有本事你就将其他人喊出来,看到时候谁丢人。
二爷本来就不在乎脸面不说,更是一个抽风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就听他在门外喊道:“媳『妇』,我快冻的不行了,等会我要是变个什么『毛』皮出来御寒,被人瞧见了吓着人,你可别怪我啊,这都是被寒冷给『逼』的……”
二爷的话还没说完,咔擦一声,门从里面打开了,大着肚子穿着睡衣的媳『妇』正冷冷地盯着他。
二爷装模作样打了几个喷嚏,然后『舔』着脸笑嘻嘻地挤进了门里,迅速转身,赶紧将门合上,小心翼翼地说:“你别这样看着我嘛,我又不是二傻,怎么可能去吓别人,说说而已,我是怕我冷的受不住变了狼身,你放心,不到最后一刻,我是不会化身的。”
苏青瞪了他一眼,“既然如此,那你还是出去吧。”
二爷要是听话,那就不是二爷了,强迫『性』地拦着媳『妇』,往床边走,“好了,好了,不闹了,在孩子面前,尤其是胎教的孩子,一定要保持和谐,这样生下来的孩子才正常,你看看小白那臭小子,哎,之所以教育不好他,就是因为怀着他的时候,咱两不够和谐,我天天担心你离开,你天天琢磨着离开,你说这样的状态,孩子能正常得了吗,不精分就够对得起咱们了。
刚才被你关在门外,我算是想明白了,往好的说,这臭小子至少没有祸害好人,祸害的那都是极恶之人,说好听点,也为警察做了好事不是,你就不要跟他上火了,对他现在这样,我已经很满意了。”
苏青极度不屑啊,“你刚在可是一直在挠门,你那里来的功夫反省,还有你这什么歪理,还为警察做好事,你还好意思说出口。”
二爷干咳了两声,将媳『妇』扶到床边,掀开被子,见媳『妇』躺上去之后,也赶紧钻了进去。
“你还没回话呢,还有,你今天不许睡床。一看见你就来气。”
“我纯睡觉好了吧,我什么都不做。”
“这可是你说的。”
“恩。”
“那你的手往那『摸』。”
“没往那『摸』,我这不是习惯成自然了。”
“那你还不拿出来,你这个混蛋,你一天都不让我休息。”
“媳『妇』,他想你我有什么办法,他不听我的啊,和谐,和谐,注意和谐,双休有利于孩子成长……”
“和谐个屁啊,你……你这个披着羊皮的狼。”
二爷得意地狠狠啃了媳『妇』一口,“媳『妇』,你说的太对了,你老公就是一头狼,所以赶快喂饱我吧……”
苏青欲哭无泪,深深地后悔,将他放了进来,这是赤『裸』『裸』地引狼入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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