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中的是毒,不是缺血。“莲气结。
“知道!”不管莲的怒气,他捏着苗少卿的脉搏,心跳还是很微弱,不过有力。“帮我撕下衣服,我要包扎伤口。”
拉过萧凛的手臂,莲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赌气了不啃一声。
“好啦,我不会有事的。”摸着她的头发,萧凛用额头顶着她的额头,在她鼻尖上落下一吻。
“那对兄妹怎么办?”
“没事,船上会有人收拾的。”萧凛扛起苗少卿,牵着莲的手:“专用司机要开骂了,等了那么久。”
“你的剑呢?”
“留给别人做纪念了。”
渔船慢慢向前开出一段距离后,掉头驶回来的方向。
段雯坐在段黎身边,为他的伤口摸着药膏,彼此依偎在一起,不过他们忽略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是谁在开船?”段黎最先警觉起来,渔夫是假冒的,那么船上出来他们之外还有谁在驾驶着渔船?
被提醒的段雯,带起手套,手里捏着毒刺,缠绕在她手臂上的毒蛇发出剧烈的嘶嘶声,它焦躁的吞吐着红杏对着某处窜动。
有什么在暗处,段雯顺着蛇头方向望去,与毒物呆久了,熟知他们的脾姓,她的宝贝们正在害怕,一股强大的压迫感从黑暗深处逼迫而来。她拉住段黎的手臂,慢慢向后退着。
啧啧啧!黑暗中发出有节奏的声响,一段剑柄首先映入他们的眼帘,随后是剑身,直到一张满脸皱纹的脸出现在他们眼前。
剑身刺入了胸口下,随着他迈开的脚步,剑柄在晃动,段雯恐惧了拽紧了段黎,手里的毒蛇缩回了红杏,匍匐在她的手臂上。
“三个人只留下两个?”熟悉的声音响彻在段家兄妹的耳朵里。死而复生的人用奇怪的眼神注视着插在自己体内的剑,他好像记得那个人说什么来着,摸着剑柄的手犹豫着是否要拔出来。
“今天蛮不想开杀戒,不过那个人要你们死,只好死了。”焰燕很不情愿的把手从剑柄上移开,双掌燃起了两层不同颜色的火焰。
“哦,我记得,是你说过什么只要活着就好是吧!”
段雯木然的点点头,至今她还是这么想着,她更希望段黎可以为她找到这么一条活着的道路,她整个人缩进在段黎的背后。
“你,你杀了我们没有好处!”段黎的声音在颤抖。
“嗯,也没有坏处。”焰燕点点头,被剑插着的部位有点奇怪,好像有一小团东西在一掂一掂。
“我可以解你的毒!”段雯想了老半天终于给自己找到了一条活着的路,她颤抖着将一个黑色小瓶子从胸口处拿出来:“这个……这个……”
“啊,你不提醒,我都忘了。”焰燕看着手里的火焰相互交替过后成为一种耀眼的色泽时,对着拿出解药的段雯吐吐舌头:“你骗了我!”
“不!”一声尖叫,段黎没有看清火球是如何从他身边穿过,段雯毛骨悚然的惨叫声尖锐的在他耳边响起。他木讷的转过身,火焰从她的头发一直燃烧到了脚跟,烧尽了整个表皮只留下血肉的躯体,她还在那边爬动着,想要从舱门处逃离。
“我最讨厌别人欺骗我。”焰燕捡起落在脚跟旁的黑色药瓶对着段黎:“这个是解药吗?”
段黎盯着还在爬动段雯对焰燕的问话没有反应。
“试一下看看!”从身后跳到了段黎的身边,一脚将他踢翻在了地上。
“没有什么厉害的嘛!”焰燕有点失望的盯着段黎:“光会蛊术有什么用,喝下去。”撬开段黎的嘴,将黑色瓶子中的液体倒入他的喉咙里。“解药是真的,我就放了你。”
有那么好一会,焰燕有种冲动想要把剩下的那半瓶解药喝掉,望着没有什么反应的段黎,他在纠结。
突然段黎的表情变得很诡异,从他的腹部开始有一层层的脓液开始流出,伴随着恶心的气味滴落在船板上,烧灼处一个窟窿。
焰燕见状,向后跳开,拍着自己的胸脯,幸好刚才没有冲动,反手将药品丢进了河里,对着肚子上的剑不甘愿的打开了信号弹。
空中想起了直升飞机,跳上头顶上放下的绳梯,摇摆着空中远去。
萧凛撑着脑袋坐在车里假眠着,头顶上直升机驶过,他突然睁开眼:“清逸,我突然觉得你也不是那么漂亮。”
“什么?”华清逸莫名其妙的从反光镜后看着萧凛。
“没什么!”萧凛突然笑的很开心:“不过是看到一个比你更漂亮的男人而已。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