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萝卜?!这名字叫了我十年了,哈哈哈哈,女主人啊,对面的人说是大明皇帝来收复这里和解救我们的,怎么样女主人为我们高兴吗?”这名奴隶狞笑着说,刚才的战斗他可是看了一个正着,那明军的战斗力可不是一般的强,三下五除二的,就把那几百个蒙古人给解决了。如今是大明人说的算了的时候了!一腔的怨气终于可以发泄出来了。
“什么?大明皇帝?”周围的人一听都有些发愣,前一段时间不正传着归化那边教训大明皇帝的事情吗?怎么这一下就来到草原了?
“部落里的人全部跪地、抱头,否则杀无赦!”何可纲的声音又传了过来,然后十名亲兵一同大喊。
奴隶们当然能听懂汉话,赶紧的跪地抱头,这时候要是再被误杀了,那才叫冤呢。
“胡萝卜,谁让你跪下的?是他们喊的吗?你给我起来!”那名蒙古妇女强悍的拿起了鞭子,如果胡萝卜再不理不问的,她的鞭子真的会抽下来的。
“别打我别打我,是他们喊的,让跪地、抱头,否则就杀死、、、、、这个时节你还敢打我?”这名叫胡萝卜的奴隶看来真是被打怕了,面对着皮鞭,从生理到心理有一种恐惧感,奴性一时半会是改不过来的。
这时何可纲已经和净军一起整齐的推着竖盾向部落走了过来,路上但凡遇到有站着的或者跑动的,立刻射杀。留一半的人警戒外,其余净军每十人一组,结成一环,向部落内部进军。
很快在部落的内部除帐篷里面除外,其搜出了七百名汉人奴隶,四百名汉家女子。九百多名蒙古的老弱妇孺。
“俞监军、孙监军,你们怎么看?”这样的事情何可纲就不方便再行使一票否决权了。大家到如今都合作的挺愉快的,别因为对待这样的意见不合起什么误会,那就得不偿失了。何可纲看着这些人首先说,基本上他是不愿意杀这些人的,怎么说呢,人性使然吧,虽然知道那是敌人。
“一会把老弱留下,其他的女子和孩子,如果汉人奴隶或者被掠夺来的女人,让他们自己有怨报怨吧。”俞明勋说道,“对于这样老弱留下,那是牵制住蒙古人,而那些女子和孩子,则是蒙古人的希望所在,如果和汉人百姓的仇结的更大,那死在他们的手里,也是相当正常的,种什么花结什么果,因果循环报应不爽而已。如果是没有被弄死的,就带着他们,最后交给皇上处理,算是献俘了。两位看如何?”
“俞监军果然才思敏捷,这主意出的不错,可以免了我们自己杀俘的恶名,又可以给我汉人出一口恶气,不错不错。”
“如此就依俞监军之言,”何可纲无奈的暗中一叹说,说宦官阴毒,那可不是一般,想想看,那样汉人奴隶对待女主人、小主人会怎么样?要知道这可是几年几十年的侮蔑虐待之下,会如何结局,不用想都知道。
“何将军,不弄一些吗?”孙大壮冲着何可纲说了一句,还做了一个‘你懂得’的表情。
“孙监军言笑了,何某可真是不敢,若喜欢的话,一会清理完帐篷里的敌人,做好警戒,你们随意就是了。”何可纲和他们一起呆的久了,经常讲个浑笑话,当然知道他们也是有**的人,只是这**没法发泄出来而已,现在正好是蒙古人,看着眼前这么多大明女子,想想他们受的那些罪,心理上也没什么负担了。
别谈什么,侵略明国的是男人,女人是无辜的。这样的话,是没有人会听的,听了也是白听,蒙古男人是从哪里出来的?男人的孩子又是从哪里出来的?加汉人的世界里都流传着“白天去种地,夜晚来纺棉,”去支援前线,怎么蒙古这边就光是男人作战了,男人是没家的吗?谁在照顾?女人一样是放牧、顾家,让他们的男人放心的去大明打谷草,就是这样一辈子一辈子的周而复始侵略着大明,仅河套地区就是二百年的历史,远了就更不要说了。战争没有任何的人情可言,如果心不狠,就趁早别玩这样的游戏。
现在只是面对这一个小小的部落,才几百人,比起蒙古南侵之时,动不动就来一个屠城,所杀的汉人,少了多少?他们干的事情又是正确的了?
民族之间的矛盾,不是如此轻松的仁义之师就能完成的,那样的军队能够争取到自己的民众,但对于异族再仁慈又能怎么样?大汉民族就是有了太多的仁义,才会被异族欺负这么多年。
何可纲明白,自己并不适合做这样阴毒之事,同时也阻止不了净军们去做这些事情,如此说只是想保持着一种指挥官的体面和保持一颗相对干净的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