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朱由校就对这个以儒家文化传承的大韩国和北朝鲜闹不明白,为什么‘永远的领袖’叫金正日,管三胖子叫金正恩,这都什么辈分?他们是兄弟吗?如此奇葩的民族真的适合去整容。这次还是别让这个大朝民族接着大了、、、、、、
最后权衡了一下,朱由校问:“孙老师,你认为袁爱卿所奏,当准否?”
孙承宗听了光报内容,也是一阵沉默,他当然明白皇上和袁可立搞的这个‘光海策略’,无非就是想借着建奴的手,把光海君重新的推上前台,然后来个‘大移民’计划,把建奴‘可能的’后勤供给基地上的人员给撤空了,就算是不撤空也可以看成撤空,因为不撤的,那就是建奴的奴才,对于这样的‘朝奸’当然是没什么好说的了。
然后在从海上发动对金战争,重新夺回来朝鲜。在哪里打相对大明有海运,当然不算吃亏了。然后就没有什么朝鲜人的朝鲜了,因为他们的国土已经被金国所夺,无论是言官说还史书评,那都是建奴的大金政权打下的土地,然后被大明再打下来,当然是大明开疆拓土了。建奴可以打大明的城池,抢大明的土地,没道理大明不能还手啊,打下建奴的土地,击归大明所有,当然是名正言顺天经地义的了。
这里面有他知道的,但还有一个,是孙承宗还不太清楚的‘结扎计划’,那就是所有移民来大明的男姓,都要接受一条‘归明术’,凡愿意在大腿上切一刀的,才能算是大明人,会得到大明士大夫一样的照顾,否则拒绝迁入大明。而对于不愿意的,留在本土之上给建奴当奴才的,因为大明与建奴是敌人,当然会视建奴的奴才为敌人,杀或者俘虏了宫刑苦役,这是必须的。
“皇上,光海君为得大明正统王位继承人的恩准,朝鲜先后五次来大明乞求,最终大明派使节前去,并终太医鉴定,最终敲定了光海君的继承权,而后其就藩之时,大明也下过国书认可。可见光海君是名正言顺的朝鲜国君。而今,乱臣贼子仁君,不顾大明的大义所在,手足情深,竟然将其赶下王位、毒瞎双目,这是视大明内外交困无心东顾之际,打了大明一记耳光。如今建奴侵略朝鲜之时,伪王又三番五次的找大明来援,足见其无耻之尤。臣认为,大明与朝鲜是唇齿相依一衣带水的关系,理当抗奴援朝,但大明只能承认、支持正统的朝鲜藩王,而非伪王。此时亦正是拨乱反正之际,让身处水深火热的朝鲜百姓知道,若想得到大明如壬辰事变一样的支援,那首先就要尊重大明,尊重大明认可的正统藩王,而非伪王。”孙承宗不是老糊涂,人家袁可立和皇上‘密谋’已久之事,自己怎么可能出来众中作梗呢?那首先就是不地道,其次就是反对,也无从开口啊,更会反对无效。如今已经箭在弦上,皇上哪里会管其他人的意见呢。
“孙老师见解精辟,让朕听后亦深入感动,兄弟之间为皇位之争,亦骨肉相残,无情最是帝王家,人间悲剧矣,朕少时先遇先皇的皇位之争,又遇信王宫变,对光海君甚是同情。”想想朱由检生性也是聪慧,做中也是努力。如果生在平民之家,甚至可以凭着一身的本领,可以一生幸福。但就是为了那个皇位,竟然疯了。想想自己的父亲和福王之争,哪里还有什么亲情之言呢?
“还是皇上宅心仁厚,对信王能做到极限的宽容,派人照顾有加,臣来大同前,听人说,其病情已有所好转。”孙承宗对皇上仁慈又心狠手辣的两面看的都是清清楚楚,这里提醒着。
“朕亦有所耳闻,好好治吧,治好了当个平常人,没什么不好,只要心态放正,大明二亿人,也就只能有一人能坐上这个皇位,都盯着这个位子,天下就乱了。看看朝鲜,失败者连眼睛都瞎了,所以朕甚是牵挂,是拨乱反正之时了。传旨:准袁爱卿所请,但如今非神宗在位国力兴盛之时,大明也正在和蒙古诸部、建奴征战不休,故只能暂时抽调六千锦衣卫精锐以及忠义伯所属前去救援,以解一时之困,还须请袁爱卿谨慎处之。”
扯了一通没用的屁话,君臣两个演戏给自己人看,也挺没劲的。所以朱由校也就没心情扯下去了,传旨给了袁可立。
然后又把战后的事情安排了一番,杨国柱没立下什么大功劳,跟着来了一趟也不容易,从其言谈举止上看着也是个人才,干脆也扔到了闫应元手下听用吧。
等事情处理完毕的时候,一路跟着的商人也都来了,扔给何可纲应付吧,这次收获,折成供给的军用,还是有富裕的。
在这荒凉的野外,也的确是煞风景,兵分两路,班师回朝的和西征继续的,也是挥手而别。
大捷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大山南北,首先松了一口气的是卢象升和秦良玉,榆林一战打得的确是太辛苦了。而且还烧死了如此多的百姓,事后还得想着如何的防备后面更多的林丹部队,如今,挥手之间,皇上出马,将林丹主力给打残了,这不得不让人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