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多匹战马被在了建奴‘树阵’的后面百丈的后面,马尾上面全部沾染上了火油,马眼睛上也蒙了布,反正是直路,只要不跑歪了,也没有什么事情。而建奴的马术高手穿了三层甲,都藏匿在了马腹之下,一个木板伸出来挡在了战马的前脸,再后面就是火把了。等天应军正在越那些树的时候,火马阵发动了。
何可纲不是瞎子,当然的看见了对面的战马,什么火马阵他倒是没想过,还以为建奴那边嫌兵士太慢,要骑马攻击呢,这点他可不怕,就这样的位置,冲的是越快越好。一见马尾巴后起火,想回去已经是来不及了。再则说了,回去能回哪里去?连骑兵冲击都不怕,又怕什么火马阵?不过是马跑的快点,马下有人而已。
“射马腿,”可以摆开的阵势是少了点,但同样,冲过来的马一面上,也不多。“阻击弩准备!十分之一弦射击。”
疯马的确是疯了,疯狂的向着前面奔来,百丈距离很快就飞一样品冲到了燧发枪的射程之内。立刻开动了,火枪巨大的威力立刻体现出来了,马头前的那块木板根本没有任何办法来挡住子弹的穿透,马儿被疯狂的屠杀着,高速的运动使得他们,靠着惯性定律而冲锋几步,而射中马腿的,则因为马失前蹄,而来一个大翻身。
连锁反应之下,后面的马儿因追尾而被绊倒的也是越来越多,场面相当的混乱。
“火枪?下雨天也能用?”这下气的黄台吉一阵乱抖。这明显是违反了武器的规律。这种策略是对付神弩的,但偏偏错了。
但净军们不管什么,不断的接过上好火药的火枪速度的射击着。火马阵很快就被瓦解了,而下面藏匿着的建奴兵们当然没办法幸免了。
第一战,明军胜。
第二战是阻击战,黄台吉把河水带来的大树搬上了边墙,横在了边墙之上,一个高近丈的大树木堆阻隔在了边墙上。而后面抵上密集的,长枪兵,再后以投枪、飞斧、弓箭。因为边墙之上宽度有限。不可能供大批的军队投入。只能是以拼损耗来取胜了。
何可纲来到之时,就那到了那堵的满满的大树,这倒没有什么,别说是大树了。就是眼前有一堵墙。也得给折了。别说是可以搬走的大树了。就是有点可惜,为了赶时间,不用汽油弹去烧。否则的话,这些树木还真不够烧的别看它是湿的。但现在一烧,就等于把自己阻这边,看来只能搬了。
“竖盾向前护卫,用三股绳子拧在一起,结成百米长绳,一共根,左右套住大树,把绳子顺到后面一起把树木搬开!”这是何可纲下的第一个命令,大树后面可以看到黑压压的建奴兵,若不打开高高的树木堆,根本没法通过。爬上树木当然是个法子,不过有些危险而已。而绳子当然是从马背上拿下来的,有大水,天知道在上了边墙还有没有凶险,还是大家都拿着绳子有个保险吧。
“阻击汽油弹准备发射,目标树木后面的建奴兵。”
竖盾兵七人一排,一共七排,缓缓的向着树木堆靠近。突然建奴那边的弓箭、投枪、飞斧纷至沓来,撞在了竖盾之上,叮叮当当的声音很是清脆悦耳,但也有摩擦的,发出了让人头疼声音。因为木堆很高,攻击只能是抛射,所以天应军们早已做好了准备,加之竖盾的质量保证了士兵的生命健康权,所以并没有什么伤害,只是让坚盾兵没法系绳子而已。
但再强的进攻也有停止的时候,因为阻击弩的汽油弹发射了,这个由朱由校发明的减弦高空落地抛射法,再次得到了应用。建奴们打了一会的铁也就不打了,因为他们被炸、被烧的已经没有时间扔投枪、扔斧了。
天应军们还是把绳子系到了树木之上,后面的天应军们开始了拔河比赛。大树的确是挺重的,但并不是起重机或者大象给搬迁到边墙上来的,是人给搬过来的,当然也可以被人给搬走。上百人的力量,很轻松的把一棵大树给‘连根拔起’了,是的,大树是被水冲倒的,当然是带着根了。然后扔到了边墙之外,照此方法,很快就能把大树给拔个干净,甚至无须拔干净了,只要到了相应的高度,可供竖盾射击就够了。
黄台吉看着战斗的场面,那些树木的确是没有什么多大的阻碍,就被明军拔走了一根。但自己的这边人更多,你拔,我就堵!自己这边有三四万人,对方只有一千多人,这个速度可是比明军快多了。而边墙上没吃没喝,就看看谁耗的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