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书记,来贵客了,那我先走了。”权承搓了一个份子,这就溜走了。
权承就知道朱书记主要的就是为了这事,他可是个聪明人,不需要说的太多,点到为止,他悟『性』高着了,他的脑袋里边装的可不是猪屎啊!他可不愿意人家把话说的天下大白了,自己还傻『逼』呵呵在哪里笑了。
真是一场对话,相差实在是有点大的对话,不过,猪一样的书记感觉自己的花生米和猪头肉还是很值得的,他肯定在想,这些小兵,轻而易举就被老将拿下了,看来,姜还是老的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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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承回到学校的时候,学生都开始上晚自习了,他到教室里象征『性』的转悠了一圈,就回办公室了,朱老师还在认真的修改作业了,看到她的样子,权承刹不住的就会想起那个『乱』套的朱书记。
“权老师,有你的信。”她看了权承一眼,像是权承欠她好多钱的一样。
“信?那里了?”权承一听说有信,这就激动了,毕竟,自从来到桃泉村,他还没有收到谁的来信了。
“桌子上了。”她没有抬头,直截了当的撂了一句。
“噢!”
听说有信,权承的两个嘴角就朝起来了,像是两边挂了两个勾子往上提了,两个桃花眼,都快变成小鸭蛋了,圆鼓鼓的,脸部的肌肉都往上抽了,看来,他是彻底的高兴了。
“周淑惠啊周淑惠,你这只千年的神龟终于浮出水面了,你可知道,我权承这段时间是怎么过来的吗?你不会来信告诉我你要结婚了吧,他妈那就太狗血了,不是,你绝对是来信要钱的,狼心狗肺的东西,我还能骗你不成,你都拿我的感情开玩笑了,你还想怎么样啊!”权承想的热血沸腾,心旷神怡,急急忙忙拿起桌子上没有寄信地址的信封。
“不对啊!邮戳也不对,笔迹也不像啊!难不成她出事了。”权承脸上一堆一堆的笑容不见了。
他稍微停顿了一下,然后急急忙忙的撕开了信封,慢腾腾的坐在了椅子上看了起来。
“权承哥,我想你了、、、、、、”
“啊!啥玩意,搞偏了。”权承感觉不对,急忙翻倒最后一页,当他看见‘召弟’的名字的时候,他又鬼楚楚的笑了,不过,笑脸比以前轻松了不少。
他嘴角上扬的角度也没那么大了,面部肌肉也没那么紧凑了,眼睛睁的也不是鼓鼓的了,只是轻微的有一个微笑的表情吧!他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巴,摇了摇头,开始回『荡』在信得内容中。
“嗨,这个召弟,大学里边的帅哥多的跟牛『毛』一样,你让我一个乡村老师等你回来,是不是有点不太现实啊!多亏你走了,不然,我的阳寿都要减短了,现在一个『性』感高挑率直的警花,还有一个温柔贤惠精巧的腊梅,我都头比背篓还大了,要是再加上光彩靓丽,活拨青春的你,不把我弄散架我才怪了。”权承思绪飞扬,久久难以平静。
“唉!想甩掉的一堆一堆的,想要要的跑的无影无踪。这人啊!总是阴差阳错,都说无巧不成书啊,唉,谁知道,就这一个巧字,需要多少年才能修炼回来。真是前世的千百次上炕,才能换回来今生一次擦肩而过,啊!”
“说啥?”
权承嘴里唧哇叽娃的说着,忽视了对面的朱美女,她这突然一问,权承才回过神来。
“噢!没事,作诗了。”
“你还真就像个诗人。”她瞪了一眼权承,随口说了一句。
“唉!你说,我要是把腊梅拿下,让她给我暖炕头,生娃娃,反正也不是不可以,都挺好,刺激也有,浪漫不缺,居家过日子也不错。要是把警花拿下,反正也没有什么不好,率直,『性』格开朗,和她在一起,每次干起来,估计都是她主动的,关键是啥,这不现在已经把周淑惠煮熟了吗,虽然她飞了,可她万一又飞回来咋办,我的给人家交代啊!那也是女娃娃最值得炫耀的东西,也是世界上最昂贵的膜啊,总不能说干就干,干完走起吧!可你说,这现在又多出来一个青梅竹马的召弟,原来,这躺在女人堆里,也不见得是一件好事,千万别羡慕这些东西,钱,有花的就行,饭,有吃的就行,女人吗,有用的就行了。人生,千万别贪。”权承半躺在椅子上,表情一会儿阳光明媚,一会儿冰雨交加,他思考着人生的这些谬论。其实,有的时候,他还真的感觉老头疼了。就因为身边的这些女人。
“切!”朱老师看了看自己对面坐着的这个大男孩,不解的“切”了一声,只顾着叹气了。
“啊!人生,怎一个愁字了得。”他长长的叹了口气,美美的抒发了一句,这就开始修改作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