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不打死你、、、、、、”
腊梅像是中了流弹的野猪,肆意妄为,失去了理智,她一手抓着警花被撕破的衣服,一手伸的老长,像是在抓警花的头发。警花也不是省油的灯,她也撕开了腊梅的上衣,在她的身上拍打着。
“你们干啥玩意,有意思吗?”权承一屁股从炕上溜了下来,一手抓着一个,扯开了她们,眼睛瞪的圆圆的,似乎是在震慑天下,树立着他的威严。
“流氓!臭不要脸!”腊梅看着权承猎户一样的脸『色』,这次她没有退却,她的火屁可也不小啊!看来,她想好了要迎难而上的。
“滚开!”她几乎是撕心裂肺的喊,估计十里八里的人都听见了。
她用手背擦拭了一下自己嘴角流下来的东西,腊梅的嘴角像是被弄破了,眼睛中冒着火光,像是要把这一对狗男女打进十八层地狱一样。
权承看着发疯的腊梅,他下意识的提了提自己的裤子,左右为难的看着这两个美女,恨不得一把抓起她们,丢在炕上,来一锅『乱』炖。
权承准备要好好的教训一下这两个家伙了,他想着,“这两个家伙也真的是太长能耐了,居然敢在自己跟前放肆了,真是太有魄力了。”
“啪、、、、、、”
突然间,一声巨响,一直响到了权承的大脑里边,他的耳朵一阵“呜呜”声,紧接着他感觉自己的左半个脸蛋有点麻木,然后瞬间转变成了一阵疼痛。
“这是抽了我一个耳光啊!”
权承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蛋,轻轻的问。他显然有点不相信这是真的,这就咧着嘴,眼睛睁得鼓鼓的,看着转身跑出去的腊梅。他似乎根本没有想到,腊梅居然还是很有魄力的。真的,说句实话,这样敢给权承抽嘴巴的人名单里,腊梅显然是杀出来的一匹黑马。
“嗯、、、、、、”警花好像也是受到了委屈,她瘪着嘴,一屁股坐在了炕沿子上。
“嗯哈恩啊!好好地一觉,就这样给我打破了,你看,你这都被抓破了。”权承骂骂咧咧的说着,这就伸手去『摸』警花胸部被抓破的那道血痕。
她的衣服都被撕开了,两个蛋蛋多半个漏在外边,比刚才的包子更让人流口水,权承的眼睛都瞪直了。
“哎、、、、、、”
他故意用手指碰了碰警花的那两个蛋蛋,弹『性』十足的弹了权承两下,警花气的直吹气。
“啪!叫你贱。”
权承看着大馒头的时候,他好像是改变了主义,他想吃素的了,就在手刚刚抓到馒头的时候,又是那么一声。真是防不胜防,一不小心,一个烙饼又走了起来。
“你、、、、、、”
权承气的急忙把手收了回来,额头上的汗都流下来了,她要还手的时候,警花一个大步就出门了,给他没有留下一点子的悬念。
权承看着从门里边走出去的警花,无语的说:“我去,你们吃醋,我吃苦『逼』亏,啥世道啊!”
“呵呵!”看着警花扭动的沟子,权承苦『逼』的笑了一个。
“唉!算了吧!吃亏是福,我宰相肚里能撑船,不跟你们一般见识,都是我的菜,迟早还不都一样,有必要抢的头破血流吗,没必要的事。”权承『摸』了『摸』自己的左脸蛋,有『摸』了『摸』自己的右脸蛋,长嘘短叹的自言自语着。
他看着『摸』在自己手上的辣子油,还有炕头上的包子,他“咯咯”的笑了。他夹起一个包子,蘸了蘸辣子油,一下子塞进了自己的嘴里,满腹的咬着。
“真是气死人了,大清早的,这是中了邪了还是咋的。”警花一边迈着大步,一边系着自己的衣扣,被抓破的那地方好像有点痛,她咧着嘴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