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快速回到车上,继续向前驶去。
又欣赏了一通桃花,吃了一顿当地领导特意为他准备的具有乡村风味的农家宴会,滕飞晚上九点回到了办公室里面。
他坐在办公桌前,伸出手想拿起电话,可是犹豫了一下又把电话放回原处。他掏出自己的手机,编了一条短信给徐恨雪发了过去,短信的内容是:
“密切关注美肤的股票价格。”
十几天以后的一个周一的早晨,徐恨雪开完早晨的例会,打开电脑中的股票行情走势。
当它把美肤集团的股票代码输进去以后,突然,她的眼睛因为吃惊瞪大起来,樱桃小口半天没合拢上。她看见一条又粗又长的绿色大阴线横在她的眼前,令她没有想到的是美肤股份跌停板了。
“怎么回事?”徐恨雪从桌子上的抽纸袋中抽出一张只擦了擦眼睛,唯恐是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不过,挂在电脑右下方累计将近五千万的卖盘让她明白自己的眼睛一点没有问题,美肤的股票的确是跌停了,并且还牢牢地锁定在跌停的价格上,没有一点打开的意思。
“上帝!”徐恨雪轻轻念叨着,摁了一下键盘上的1、0,调出美肤集团基本情况,希望在那里获得一点美肤停盘的原因或者说明。可是令她失望的是,除了一条“美肤集团现在生产与经营一切正常”的消息之外,并没有其他的新鲜玩意了。
她拿起电话,拨通了张丹妮的电话。
“丹妮,你看到今天的股票走势了吗?”
“看了,你注意到了吗?美肤的股票突然跌停。”
“我就是想问你这个问题,你有没有消息来源弄清楚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张丹妮考虑了一下,说:“我马上给奥兰德去个电话,估计他有可能了解一些内幕的情况。”
“好的。打完给我说一声。”
放下电话,徐恨雪站起来,给自己泡上一杯五味子菊花冰糖水。然后,靠在高高的老板椅上,细细地品尝着甘甜的味道。
“看来,滕飞已经开始行动了。”
这个时候,张丹妮把电话打了过来。她说奥兰德和她们一样,也是被这一根大阴线弄得一头雾水,他已经把这个情况和正在法国的索菲女士汇报过了,索菲女士命令他密切监视的这一时间的发展情况。
徐恨雪说:“丹妮,我们现在下任何一个结论都为时过早,我们还是在观察几天再说。你一定不要断了和奥兰德先生的联络。不过,这一次美肤一定是出了问题,并且这个问题可能还小不了。”
“知道了,我们在观察几天。”张丹妮说道。
在接下来的两天中,一幕相似的情景出现了:股市开盘不到几秒钟,美肤集团的股票就会封在跌停的位置,并且卖盘十分踊跃。短短三天的工夫,其股价就跌倒快要拦腰斩了。
到了第四天,美肤集团估计是无力支撑了,发布了一个消息,说要召开董事会会议,股票无限期停盘。
在徐恨雪的办公室里面,张丹妮正向她汇报刚刚从兰诗集团奥兰德那里得来的消息。她说美肤集团给兰诗关于连续跌停的解释是正在接受审计机关的例行财务检查。
“‘例行’这个词用得十分微妙啊。”徐恨雪说道。
张丹妮意味深长地点点头。
这个时候,放在桌子上面的电话响了。徐恨雪看了一眼,是一个似曾相识的电话号码,她接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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