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你也是这么被**的吗?”渊河瞪着明眸大眼,一双无邪双目看着秦可兰。
“你这小混蛋,你们无量宗的都是混蛋。”秦可兰恨恨的说道。
秦可兰可是讨教过白晨的手段,结果就是身心完全沦陷,所以对于白晨的三板斧当真是深恶痛绝。
“白晨,这里蚊子太多,我们去外面走走。”
“额,好吧。”白晨看出方子妍似乎还有话要说,犹豫片刻便点头答应。
虽然孤男寡女夜游林间,实在不那么像话,可是白晨心中却是一片明朗,对于方子妍毫无半分逾越,方子妍心中也只有赵默一人,倒也不怕闲言闲语。
“方姑娘,你是不是喜欢赵默?”白晨直截了当的问道,他可不喜欢拐弯抹角。
其实不需要他问,方子妍的心意,恐怕就是路边的瞎子也看的一清二楚。
白晨话音刚落,方子妍的脸颊便似熟透的柿子,满面霞色都快滴出水。
白晨倒是大方,男欢女爱的事情,虽然他说不上专家,可是电影电视小说看了无数遍,数来数去也不过是那些套路。
“俗话说,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纱……”
“你有办法?”方子妍话音刚落,突然想到自己失言,一时间羞得她几乎无地自容,就差找个洞钻进去。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男欢女爱本是人之长情,有什么好遮掩的,你看我与可兰就是毫不介怀,难道你真要等到双鬓如霜,才舍得诉出衷肠么?”
“我……我也不想,可是赵大哥他根本不睬我……”
方子妍咬着下唇,她心中何尝不着急,而白晨的话,却是让她心中万分不甘。
事实上,正是之前白晨的那句花有再开时,人无在少年,深深的触动了她,这才促使她抛下颜面,找白晨深夜长谈。
当然,还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白晨的能力,先前白晨与无谋子在大战之前,依然还能谈笑风生,而且每一句话,都能把无谋子气得半死。
而后与自己的师妹斗嘴,更是让方子妍见识了白晨的特立独行的想法。
白晨独到的见解,让她不禁升起了找白晨帮忙的想法。
白晨嘿嘿一笑,也算是明白方子妍的想法,白晨嘴角一勾,露出一副世外高人的姿态。
“看方姑娘如此真诚,我倒是有些末微伎俩,倒是能助方姑娘一臂之力。”
“你真有办法?”方子妍又是惊喜,又是羞涩难当。
不过此刻的方子妍,也顾不得矜持,正如白晨所说的,再矜持恐怕真要等到双鬓如霜,那可就悔之晚矣。
朝阳徐图升起,林间已经多了几分暖意荡然,远处的营地也开始忙碌起来。
白晨独自回到山上,硝烟还未散去,不过阿呆的尸骨已经再难寻到。
白晨只能在山头上立了个衣冠冢,便返身下山去与大队伍会和。
白晨已经从赵默的口中得知,这次神策军这次来此并非毫无目的,无谋子不过是先头部队,后面肯定还有更大动作。
不只是神策军,这次的事件不只是神策军这么简单,蜀地内的各方势力、门派,恐怕都会来此。
所以白晨与赵默带领的天策军,必须先一步赶到青州城,一方面是找到渊龙和阿岚。
同时赵默也要青州城守将,接管青州城的守备,以防不测。
只是,对于到底是什么事,不论是赵默还是唐门众人,都是三缄其口不愿多提。
白晨突然想到,昨日临行之前,龙行曾经说过,让自己再去龙虎门一趟。
只是白晨自己都没想到,只是一夜的时间,发生了这么多事,如今又再次踏上青州城的路。
不过,昨夜发生总总,逃不离有心人的注意。
特别是白晨与人造人夜袭神策军,无谋子授首之事,已经传扬开。
青州城以北三百里处白虎门的山门,白虎门的实力相当之强,比之青州城的龙虎门还要强上许多,掌门以及三个长老,俱都是先天高手。
可是如今的白虎门,却是一片涂炭,门人弟子尸横遍野。
山门之内,只有三个人站立其中,其中一人身材高大,上身穿着薄衫,青札肌肉暴露无遗,手持一把被鲜血染红的断铁大刀,身上杀气滚滚,一双眼睛如野兽般凶狠。
另外一人与大汉并肩而立,此人身材不算高大,手中扇着白扇,一副潇洒公子装扮,唇红齿白眉清目秀,嘴角始终挂着一道笑容,身上装束也是极其华贵,不染一尘。
两人对面的那人则是浑身是血,气喘连连,眼中充满绝望,艰难的对视着二人。
此人正是白虎门掌门白耀,他的眼中充满了不甘与绝望,张开嘴又是一口鲜血喷出:“为什么?为什么?我白虎门与你们神策军井水不犯河水,你们为什么要将我满门上下赶尽杀绝?”
“嘿嘿……”大汉咧嘴笑起,一脸凶神恶煞模样:“不为什么,手痒。”
“识时务者为俊杰,白掌门既然不愿从随大流,归顺我神策军,那便灰飞烟灭。”
“天枢!摇光!你们神策军不得好死!”白耀怒吼,拼着最后力气朝着两人扑杀而去。
白耀修为在三十年前就已经入先天境界,而半年之前机缘巧合下,突破先天中期,方圆百里之内无人能及,如今搏命一击,身上更是再无半分束缚,十二成功力全力迸发,一招虎啸山林更是尽显神威,身后隐有白虎凶相显露。
摇光白扇轻煽,脚步微微一退,天枢眼中充满兴奋,巨大身躯上前两步。
白耀双掌毫不犹豫的拍在天枢胸口,天枢脚步微微向后退了一步,嘴角溢出一道血丝,可是脸上笑意更容。
“不错,居然能伤及本尊!”天枢大手一抓,已经提着白耀天灵盖:“可惜,你不知道本尊所修的不灭金身,遇强愈强,伤的越重别越能激发神功威力。”
大手一紧,红白四溅,白耀的身躯便如破布般被随手甩开,摇光看向天枢的目光里,隐隐有些恐惧,手中白扇也不那么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