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就凭你的才华恐怕要答上水柔姑娘的题目也不是不可能的,公子可一定要答题了,替我等见见水柔姑娘的庐山真面目,以便让我们知道那位水柔姑娘是否长得真那么美。”
“对啊对啊,公子,我们的希望都放在你身上了,公子可一定要答上题目见到水柔姑娘啊。”
“各位放心,在下一定会努力的。”梁薪又对着众人行了一礼,然后这才挥手与众人告别走过那房屋去到三楼。
藏娇阁的三楼的确与二楼不同,它不像二楼那么富丽堂皇,但是却给人一种淡雅的感觉。梁薪浏览了一下房间内的装饰,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房内所挂着的字画古董无一不是真品,无一不是名家大作。有几幅字画还是梁薪在后世一直梦寐以求想要拥有的,所以此刻他还刻意多看了两眼。
“五位客官好,绮梦在此给五位客官请安了。”一名穿着金色薄纱的中年女子走进屋内,远远的她对着梁薪他们屈身行了一礼。
金色其实是一款很考验人对服装驾驭能力的颜色,如果你没有强大的气场而又要去穿金色的衣服,那么穿在身上就会给人一种庸俗、类似于暴发户的感觉。但是如果你气场足够强大,那么穿在身上就会有那么一种贵气逼发出来。
但是绮梦穿上金色薄纱既没给人一种高不可攀的华贵之感,也没有给人一种庸俗的感觉。反而她身上散发着的是浓浓地成熟媚感。这种媚感绝不是那种未经人事的年轻小姑娘身上会散发出来的,必须得是像这个绮梦这样三十多岁,已经熟透的女人才能散发出来。
说实话,绮梦虽然让人一看就已经年过三十,但是却没有任何人看见她会觉得她不美。相反的连一向对女色并不是十分看重的沈殿堂看见绮梦都暗自咽了一口口水,那金色薄纱下面若隐若现犹如玉凝一般的肌肤,那高耸入云的爆满,以及让人看一眼就会迷失其中的深深沟壑,无一不挑动着男人身体里那股最原始的**之火。
梁薪笑着对那绮梦点点头致意了一下,沈殿堂他们也一一抱拳还礼。绮梦笑吟吟地走过来说道:“五位客官,今个儿到三楼来是想找咱们三楼的姑娘喝一杯水酒呢还是想去四楼见见水柔姑娘?”
“我们四个人没那个才华去见水柔姑娘,所以给我们四个安排几个漂亮姑娘和一桌上好的酒菜就行了。倒是我们家公子才华横溢学富五车,他今日就是冲着见水柔姑娘来的。”岳济说道。
“哦,原来如此,绮梦明白了。”绮梦走到梁薪身边,她身上那一股淡淡的香味钻进梁薪鼻孔之中。梁薪对着绮梦笑了笑,绮梦笑着说道:“公子既然要见水柔姑娘,那请公子移步跟我一起来吧。”
“好。”梁薪点点头。绮梦离开之前又对着岳济他们拂了拂道:“四位客官请稍候,美酒佳肴如花美人一会儿就到。”
“如花美人到不到无所谓,重要的是绮梦姑娘你可一定要来喝两杯啊。”赵先有笑着说道。绮梦嗔羞地白了赵先有一眼,俏脸略红地说道:“客官真是太坏了,居然还拿我这个人老珠黄的女人打趣。”
“哪里哪里,绮梦姑娘丽质天生,拥有沈鱼落雁之姿,又岂可妄自菲薄说什么人老珠黄呢。”赵先有赶紧摆手解释道:“只要绮梦姑娘愿意来陪我喝酒,我今儿就不叫其他姑娘了。”
“呵呵。”绮梦掩嘴轻笑:“姑娘我会替客官安排好的,至于喝酒嘛。既然客官看得起绮梦,绮梦等一下一定要陪客官喝高兴。绮梦先带这位公子去见绮梦姑娘,各位客官先请自便。”
“有劳绮梦姑娘。”赵先有他们一起说道。
梁薪随着绮梦一起离开,从三楼的楼梯一直走到四楼。在四楼入口处悬挂着四个大字,上书“上善若水”。熟悉书法的梁薪一看这四个字就知道写这四个字的人乃是一名高手,已经书法之中竟然已经融入了剑意。横竖点撇勾每一个笔画包含着有攻有守,让人一看便有一种似乎已经看见本人在舞剑的感觉。
梁薪皱了皱眉,他扭头看向绮梦淡淡笑道:“所谓水柔姑娘恐怕真名应该是四个字的吧?”
绮梦对着梁薪笑了笑,也没隐瞒:“梁王爷果然聪明过人,就看见这四个字就猜出了水柔姑娘的真实身份。那公子就跟着我一起去见见水柔姑娘吧。”
“我不!”梁薪突然大马金刀地坐到铺着地毯的木阶上,他昂着头说道:“去告诉澹台善若,让她自己来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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