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刚才林南天说的凶神恶煞,孙父孙母为了孙少堂,还是斗着胆子和林南天理论道,对方是个什么势力的老大,他们这种老实巴交的人,怎么会懂,只知道对方那么凶狠,这事情必定不能善了就是了。
孙父孙母尚且是比较柔和,但孙少堂却是依旧有些愤怒的扯着嗓子道:“我没错,根本就是你弟弟林南一欺负弱小,我看不过去推了他一把,是他自己撞到了地上,然后在哪里不起来,然后被车撞了,关我什么事情,你们不要以为自己很厉害,就可以为所欲为,全然不顾法律正义。”
虽然孙少堂不过才读五年级,但是瑞海市的教学水平算是不错,再加上之前有秦政给孙少堂补习,所以通常话,孙少堂也是能够自己组织清楚的,林南天不过就是看自己好欺负罢了,就连在自己搬出干爸秦政的时候,对方也只是眨了眨眼,不知道是认为孙少堂这种穷酸渔民的儿子是不会和九气台创始人有关系,还是认为此秦政非彼秦政。
林南天听到孙少堂的话后。不禁有些怒极反笑,冷哼一声道:“我管你事情怎样,现在我弟弟在医院躺着。要么你跟我们走,任我弟弟出了气。心情好了兴许放你一马,心情不好,你又能怎样,如果你不想跟我们走,那也行,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林南天说完,站在他身后的几个西装男。也纷纷踏前一步,看着他们凶神恶煞的神情,孙父和孙母心中的紧张更甚,生怕对方一个生气。动粗将孙少堂给带走了,想着,孙母抱着孙少堂的手臂,也不禁抓紧了些。
孙少堂是跟着秦政学过武功的,加上又是修道者。而且资质还是万中无一的天生道体,如今不过小小年纪,便已经是练气二层了,这个在普通人眼中已经是不可逾越的一道鸿沟了,但是如今面对众多的打手。孙少堂心中还是有些没底。
毕竟没有在动过手,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够打败对方,万一对方硬要自己走的话,自己该不该跟他们去呢,就算不为自己想,孙父和孙母呢,说到底,孙少堂依旧是个十来岁的孩子,能够想清楚什么呢。
而孙父和孙母又是个老实巴交的渔民,那些个黑色势力更是一点也不知道,他们所了解的印象便是超然,平常人不能够匹敌,这也是一直以来,各种黑色势力留给民众的唯一印象罢了。
“呵~~不说话?那我可就动手了啊?”林南天看着孙少堂那愤怒的如同小兔子的眼神,面上冷哼一声,冷冷的说道。
随即一摆手,便准备招呼人上前,就在林南天准备放下手的时候,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的手便被人抓在了手里,一股无力感从手腕处传来,林南天心中顿时惊觉,回头看去,却发现抓住他手腕的是一个高大俊朗的男人。
林南天心中也不是什么不知事的人,当即便知道对方来头不小,碍于不知道对方的身份,只得压抑着心中的愤怒,问道:“你是什么人,这样抓着我怕是有些不合适吧?”
秦政闻言,看也没看林南天一眼,而另一边的孙父孙母二人见到秦政,却是眼神一亮,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从心里升起,而孙少堂则是兴奋的冲到了秦政的身边,抱住秦政的腰,开心的说道:“干爸,你终于来了,我都放假一个多星期了,你开始可是说好的要来接我的……”
“我这不是来接你来吗?你的干妈们和干奶奶、干爷爷可是非常想你的哟!”秦政另一手摸了摸孙少堂的脑袋,柔声说道。
孙少堂闻言,不由笑的有些兴奋,似乎是想到了李馨儿那些人,不过紧接着又看到了林南天,当即便有些愤怒,冲着秦政抱怨道:“干爸,就是这个人,毫不讲理,明明是他弟弟欺负我的同学,我知道我不能轻易动手,所以便轻轻推了他弟弟一下,然后他弟弟就倒在了地上,当时一点事情都没有,是他弟弟矫情,非要让我拉他起来,我不拉,他就躺在马路中间,还骂我,然后一辆车过去,他弟弟就被撞了,现在非反过头来怪我了,非让我给他弟弟出气,干爸,你说我有错吗?”
秦政听着孙少堂的话,眼中的神色渐冷,看着林南天的目光也有些阴寒,年仅十余岁的孙少堂,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的清清楚楚,周遭的人,也都是听的一清二楚,当即对于林南天的行为都是十分的不忿。
林南天见众人的态度,当即不由硬起道:“看什么看,再看信不信我挖了你们的眼睛!!”
而对于林南天的这种态度,秦政回给他的就是手腕脱臼的教训,林南天一个大男人,大庭广众之下,叫的如同一个杀猪的一样,十分的凄惨,孙少堂在一旁兴奋的看着秦政,觉得秦政就像是一座大山,为他遮风挡雨,只要是有秦政在就没有什么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