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医西门未受伤的左手,再度被“柔刀”洞穿!他扬起的无色粉尘,也飘飘洒洒落了自己一头一脸。
“呵呵,非常抱歉打扰了你的雅兴!”
“哎,并不是他暗算你。你甭光盯着他看了,我一直就在你的身后啊!”
随着一阵开心爽朗的笑声,林千尺从鬼医西门头顶翻过飘落在西门洛瑶身侧,眼含戏谑看向肝胆欲裂的鬼医西门。
“哎吆……你,你们究竟是怎么进来的?”
习惯性抬起右手,正要指向前的两个陌生男子,却让鬼医西门痛的呲牙咧嘴,他放下血流不止的右手,仍是哆嗦哆嗦的问道,却也问出了陈建峰及詹青山等人心中的疑问。
“呵呵,我们会隐身术!所以自始至终一直就在这里,只怪你有眼无珠看不见我们而已!”林千尺故弄玄虚的呵呵笑道,却将鬼医西门吓的魂飞魄散。
“讨厌,让你早点出来,你非要他脱掉裤子……丑死了!”眼含杀机的西门洛瑶忍不住在林千尺耳边轻语,只是碍于房内众人正疑惑的盯着自己二人,所以不便施展拿手的“二指禅”。
“呵呵,这才叫攻其不备!“
“只不过我也没有想到他一身毒攻神鬼莫测异常了得,让这些高手防不胜防都纷纷中招,但他的武功却是如此稀松平常!”
“早知道如此,我自然不会大费周折,等他脱下裤子啦!……唉,确实丑陋不堪!”
林千尺旁若无人的对着西门洛瑶柔声笑道,神态也是异常的轻松,只因他发现鬼医西门实在不堪一击。
“你这个老鬼别傻站着了,赶紧把你的裤子提上……丑陋不堪,信不信我一刀给你切了!”
林千尺声色俱厉的恫吓着鬼医西门,让身旁的西门洛瑶也不由心底暗笑,只是幽滟美眸中仍然泛着冰冷杀机。
“马上,马上……”鬼医西门不顾血肉模糊的双手正在流血,他强忍着锥心的刺疼,慌忙将裤子提至腰间。在一阵“闷”哼声中,他被林千尺凌空点了多处穴道,像个木偶般呆呆的站在了墙壁的一角。
如此轻易就将鬼医西门擒拿,让林千尺实在难以置信,但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却让他变得更加优雅从容!
“大众广庭众目睽睽之下之下,你罔顾礼义廉耻竟然要当中宣泄兽欲!我应该现在就把你这个老杂碎切了喂狗……”
“唉,这个美丽的女人已经惨死,你还如此粗暴对待她的尸身,让她**着暴露在众人眼前,你还算是个人吗?”
环顾四周的众人,林千尺不慌不忙的走到床边,他一边大声呵斥着木偶般的鬼医西门,一边将半老徐娘的尸身放回到大床上。
“唉,好好睡吧!”
他眼含悲天悯人之色,在轻声叹息中捡起滑落地毯上的丝被,轻柔的覆盖在半老徐娘的尸身上,却正好与俯卧翘臀的杀手藍凤并排放在了一起。
“他此刻善待陈建峰爱妻的尸身必然有其深意,他对陈浩南嫁祸于他仍是心存芥蒂,难道他想要借此机会洗清自己的罪名,甚至不排除他想要从陈建峰的口中得到一些线索!”
仍是心存警惕的西门洛瑶扫过房内瘫软的众人,将他们愕然惊喜的复杂表情尽收眼底,特别是看到陈建峰眼中的感激之色,瞬间让她明白了林千尺这番做作的意思。
“是我不对!我不是人,只是我与二位素不相识……你们却将我打成重伤!”
并未见重伤自己的男子有何动作,但自己就莫名其妙被点了多处穴道,让鬼医西门更加忌惮起面前的英俊男子。
等着林千尺将陈建峰的爱妻从新搬回床上,再转头眼神冰冷的看向自己,鬼医西门才连忙迭声说道,冷汗已经浸湿了后背衣襟。
“你与我的确是素不相识,但有人却与你颇有渊源!你现在给我老老实实的闭嘴,稍后自会有人收拾你!”
看着鬼医西门眼中的惊恐之色,林千尺异常不屑的说道,他闪电窜到鬼医西门的面前,伸手封住了鬼医西门的哑穴,才转头看向周围瘫软的众人。
“请问各位都怎么称呼?我能帮你们做点什么?”林千尺双手抱拳,对着瘫软倒地的众人客气说道。
“感谢二位伸手相助!我是毒牙帮帮主陈建峰,请问两位壮士尊姓大名!”
看着面前卓尔不群的年轻英俊男子,陈浩南的父亲陈建峰率先说道。毕竟林千尺善待他爱妻尸身的义举,已经博得了他好感,此刻心下感激不已。
“您太客气了!您是毒牙帮的帮主陈建峰?那您是陈浩南的父亲吧!我们昨夜还刚刚通过电话,没想到您星夜就赶到了燕京!”林千尺仍是不瘟不火的礼貌说道。
“你怎么知道浩南是我的儿子?我们昨夜还通过电话?难道你是……”
“您猜的不错,在下正是林千尺!”紧盯着面色阴霾的陈建峰,林千尺不卑不亢的说道,但异常嘹亮的声音却犹如晴天霹雳般响彻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