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对啊?这靓妞此刻怎么这么疯狂?她哪里是主动送上香吻,这简直是要咬掉自己的双唇。”
闪电伸手捏住了蓝凤挺翘的鼻尖,让她呼吸不畅后松开紧咬自己双唇的贝齿,林千尺也忍着双唇上的痛疼将头后仰,闪避着蓝凤再度执着咬向自己双唇的贝齿。
“这个靓妞嘘嘘完了,怎么像得了失心疯?看她溢满媚丝的双眼此刻红的有些妖异,看来是催情毒药加速挥发后,让她彻底迷失了本性9要赶快威逼鬼医西门拿出解药!”
林千尺心中暗道,他下指如飞点了蓝凤的睡穴,扶着她软软倒下的半裸娇躯,再看着自己凌乱破碎的衣服,他也不禁有些头大了!这样抱着她回房内怎么解释?说出来谁能相信自己没有乘人之危?
“唉,靓妞!你现在衣不蔽体也只能在盥洗室的浴缸里委屈委屈了!我现在就找鬼医西门去拿解药……好人难做,这算啥事?”心下憋屈的林千尺无奈叹息说道,
将下体**,上身半裸的杀手藍凤放倒在豪华的浴缸里,林千尺还不忘记在她颈下放上一条厚厚的浴巾,这才快步走出盥洗室并将房门重重的关上。
他快步走到隔壁的卧房门前,又悄然止住了脚步,一丝警惕之色闪过眸底!……“杀手藍凤也中了“蚀骨**散”,但她方才除了像个饥渴荡妇般有需狂外,为何已经完全恢复了自由行动的能力?”
“小心方能驶得万年船!”
林千尺意动中将黝黑重枪握在手中,他鼓足全身的玄阳真气小心戒备着轻轻推开房门,只向房内看了一眼后他就迅疾闪身到房门墙壁一侧。
“嗖”!一道比流星都要炽烈的光芒,瞬间滑过他的眸底,甚至让他感觉眼睛有些刺痛,几根乌黑眉毛飘飘扬扬洒落……
“大胆!”詹青山在怒吼声中猛然扑向暗算林千尺的陈建峰!而一柄锋利小巧的飞刀,也擦过林千尺眉梢后在轻微“嗤”的一声中,深深刺入墙壁中隐不可见。
“砰砰”伴随疾风暴雨般的拳脚相撞声,卧房内刮起道道狂暴的气流,愤怒之中的詹青山正与陈建峰打得不可开交。
“马勒戈壁,差点被陈建峰暗算!”心中暗道的林千尺眼含狠厉杀机,他左手持着“重枪”,右手持着屠龙刀,也纵身扑入房内,并闪身到西门洛瑶的身前。
“住手!”
在詹青山步步紧逼下逐渐落入下风的陈建峰暗自心惊,他不顾风度的大声喊道,在咬牙与詹青山硬拼一掌后翻身飘落到房间的一侧,与眼含怒不可遏之色的詹青山遥遥相对。
“无耻之尤!陈建峰你居然在我面前偷袭暗算一个晚辈,你身为一帮之主却用这么卑鄙的手段实在令人不耻!”眼含怒火的詹青山冷冷说道,全身散发出的强大气机,将面色尴尬的陈建峰牢牢锁住。
“无耻?我只不过是想试试林千尺武功的深浅而已!如果我真要偷袭他,他又怎能如此轻易的侥幸逃脱?”
看着面前杀气腾腾的詹青山,再扫过站在床前“毫发无损”的林千尺,心下懊恼的陈建峰却是大言不惭的说道。
“哦,我可以当做不是暗算!那你试过我的武功后还满意吗?与你的儿子陈浩南相比我们孰高孰低?”
“呵呵,忘记告诉你啦,他即便用了万法归宗的绝技,还是被我打成了重伤,此刻仍然昏迷不醒!这也只能怪他想将不伦兽性嫁祸于我……”
看着床上瘫软的西门洛瑶无恙并未受到伤害,让林千尺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虽说心中对于陈建峰的偷袭异常愤恨,但他却用轻松不屑的语气,挑衅着困兽犹斗的陈建峰。
“你!……浩南他到底在何处?”
“还有我的手下蓝凤哪?你刚才去了那么久,你到底做了些什么?你的衣服为何破烂不堪,而你的嘴唇又是怎么了?难道你想让我撕毁协议吗?”
被林千尺刻意挑衅,让陈建峰心下愤恨不已,却也不敢再次当着詹青山的面前妄动,但看着林千尺略显狼狈的样子,他眼含怨毒的恨声诘问。儿子浩南还没有被灭杀?也让他心中燃起一丝希望。
毕竟在詹青山与几个虎视眈眈的特遣局高手面前,他自认孤家寡人一个毫无优势可言,甚至一个宋老的高徒詹青山,都让他无比吃力难以应付。因此他还是用协议来要挟在场的众人,也让他们投鼠忌器后,不会对自己太过放肆。
偷袭林千尺没有得手,让陈建峰已经不敢妄动!
等混乱的局面再度被控制后,詹青山也发现了蓝凤没有随林千尺回到房内,他心中同样异常的紧张,因此也看向气定神闲却衣衫褴褛的林千尺,他同样希望林千尺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