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她!”
张阳大吼一声,脸上的笑容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愤怒。如果雪芒就这么被这畸形怪给吞噬掉,张阳估计会恨自己一辈子。毒液所变化的翠绿se细线,猛的融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片毒潭,将那畸形怪牢牢的困在当中,而张阳左手中的钢铁躯壳也猛然抡开,狠狠的砸了下去。
畸形怪不避不闪,那身体zhongyang扭曲的容貌突然一阵变化,在张阳震惊的目光之中,那容貌竟然变成了雪芒的样子,那绝美的容貌流露出了痛苦的神se,正一脸哀怨的看向张阳:“你……想要杀我吗?”
那声音婉转动听,仿佛天籁之音一般狠狠的敲击在张阳的心头。没有了之前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语气,此刻雪芒的声音像是在埋怨自己心爱的人一样。张阳手中的钢铁躯壳停在半空之中,却怎么也砸不下去,而他的思维也瞬间出现了停滞的现象。
突然,雪芒的容貌变的扭曲起来,那诱人的红唇之中竟然伸出了一根根刺目的獠牙,随即她的红唇猛然裂开,直接将裂空魔那肥大的身躯一分为二,里面数的爆炸肉虫汹涌而出,向着张阳扑了上去!
“糟了!”
张阳猛的恢复神智,只可惜为时已晚,那肉虫已经撞上了他的身体。紧接着就是猛烈的爆炸声响,张阳甚至来不及做出闪避动作就被那尽的爆炸气浪给淹没。畸形怪再次恢复了那扭曲的容貌,身体下面那绿se的毒水也在瞬间退去。畸形怪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一双血se的眼睛看向被爆炸烟幕吞噬的张阳方向。
“咦!”
畸形怪那扭曲的面容露出了震惊之se,就见那烟幕散去之后,一个焦黑的身影半跪在地面之上。四周是一个个炸开的深坑,除去滚滚的浓烟之外,还带着丝丝火花。张阳半跪在地上,看不到他的神se,那苍白se的短发已然焦黑了大半,一身健硕的肌肉上面冒着丝丝白烟,阵阵肉香不禁飘了出来,显然被炸的不轻。可是此刻,他的上半身却出现了一件漆黑se的轻薄铠甲,将他的前胸与后背牢牢的护住,虽然上面也布满了焦黑,但是显然并没有收到实质xing的伤害,炼体魔甲在关键时刻为张阳抵挡下了大部分的伤害。
张阳缓缓的抬起头,神seyin沉的有些吓人,左手上的钢铁躯壳仿佛感受到了主人的愤怒,竟然开始不规则的扭动起来,张阳的右手摊开按在地面之上,一道漆黑的纹路由钢铁躯壳之上钻出,经由他的左臂、肩膀一直延伸到张阳的右手背上面,随即仿佛是一滩浓墨一般,在张阳的手臂之上迅速的融化开来,形成了一道又一道漆黑的水波纹一般。进而一根根漆黑的尖刺开始由张阳的皮肤下面钻了出来,而那漆黑的水波纹也逐渐凝实,形成了一件漆黑的手甲。如同恶魔的厉爪一般,这漆黑的手甲将张阳的整个右前臂包裹住,上面布满了尖锐的倒刺,手指顶端探出锐利如同刀锋一般的短刃!
“这种感觉!”畸形怪的脸上竟然流露出了兴奋的神se,“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吸收你的jing血了。哈哈哈!”
“那就来试一试!”
张阳冷冷的说道,就见他双腿发力,身形猛的前冲,随即他的身体在半空中旋转起来,就见他扬起左手,身形转动之间,手中的钢铁躯壳竟然被这巨大的力量猛然甩了出去。化作一道乌光顷刻间就撞上了畸形怪。
巨大的力量将畸形怪那肥胖的身躯砸的拔地而起。张阳的左手上面,此刻也戴上了同样的漆黑手甲,就见他左手成爪,猛然一抓。在畸形怪惊恐的目光之中,半空中突然出现了一条漆黑的锁链,锁链被张阳抓在手中,而另一端则连接在钢铁躯壳之上。张阳猛的一拉,漆黑的盾牌急速的飞了回来。
右手探出,将那钢铁躯壳抓在手中,而此刻张阳的身形已经逼近了畸形怪。右手猛的抡了起来,势大力沉的一击毫花哨的轰击在了畸形怪的身体之上,将这肥大的肉球狠狠的砸向了地面。
“轰!”
巨大的声响过后,地面之上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深坑。半空中的张阳顺势而下,手中的钢铁躯壳再次甩出。由于巨大的冲击力量,让张阳竟然短时间内悬浮在了半空之中。而手中的钢铁躯壳却如同炮一般,一下、一下又一下的轰击而出,那漆黑的锁链仿佛张阳身体的一部分,成为了张阳延长的手臂。畸形怪被这一轮盾牌炮砸的毫还手之力,而肥胖的身躯也被一点一点的凿进了地面之中。
终于控制不住身形,张阳的身体开始下坠,而他竟然将钢铁躯壳护在身前,就这么直直的向着畸形怪坠落而去!
“轰”然巨响过后,整个大地都产生了一丝动摇,以畸形怪为中心,一道道如同蜘蛛一般的纹路向着四面八方延伸而去,一时间烟幕弥漫!
“不错的攻击力!”畸形怪那骇人的声音突然由烟幕之中响起,“只可惜,你还是太弱了!”
一阵腥风吹过,烟幕消散。就见那被张阳砸出的坑洞之中,畸形怪完好损的站在当中,身体之中裂开一条缝隙,一条粗壮的手臂带着粘稠的液体探了出来,掐住了张阳的脖子,将他拎在了半空之中。
畸形怪那扭曲的脸上满是讥讽:“虽然你很有天赋。但是终究还是太过弱小了。还是老老实实的和那女娃娃一起,被我吞噬掉吧!”
畸形怪说完,就见那扭曲的脸由中间猛的裂开,一排排尖锐的利齿出现在了那裂口之上,一条猩红的足有数米的舌头探了出来,带着粘稠的液体舔舐在了张阳的脸上。
刚刚的爆发几乎耗尽了张阳所有的力气,而钢铁躯壳也恢复了常态,仿佛顷刻间失去了生气一般,感受着那冰冷的舌头舔舐过自己的皮肤,他不禁打心底生起一股寒意,难道自己要挂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