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长老既然在这里遇险,肯定会给我留下一些线索,咱们先到发现那封血信的地方转转,看看有什么发现再说!”我想了想,确实没什么有价值的线索,那封信上边只有黄长老的血手印和芙蓉镇三个字,估计当时写的比较匆忙。
联络的兄弟也说并没有见到黄长老,是在他们约定好的联络地点发现的这封信,而且笔迹确实是黄长老的,所以就回来报信了。
我们两个顺着街道朝芙蓉镇西边走去,一路上人流不断,镇子也很大,还真比我想象中要繁荣得多。
来到芙蓉镇的西边,走过一座石桥,对面就是一栋仿古式的酒楼,门口还有小二在迎客!
“哎呦,两位贵客临门,小店真是蓬荜生辉,您二位里边请!”小二见我和廖雨夕走了过来,赶忙笑脸相迎,然后把我们带进了酒楼!
我们要了个二层小楼靠窗户的位置,然后点了几个小菜,这一路也没正经吃过什么饭,先填饱肚子再说。
吃的差不多以后,我看看四周没人注意,把脑袋从窗户口探了出去……
按照报信的兄弟所说,就是这家酒楼二楼的这个窗户外边的椽子上有一块儿瓦片是掀起来的,当时他和黄长老约定的就是这里,不管谁有消息都会放在这儿,以防一方被人盯上把另一边儿也牵扯进来。
我朝椽子上看了看,都是用瓦片铺好的遮雨,就在靠近我左手边的地方,有一块儿瓦片稍微翘起来一点儿,上边还有两块儿黑色的手印,一看就是已经干涸的血迹!
我看了这瓦片后心里很不是滋味儿,看看左右没人注意,伸手把瓦片揭开……
原本我以为上次黄长老留下血信以后就不会再来了,这瓦片下边也应该是空的,可揭开以后一看,只见下边居然夹了一块儿破布……
我奇怪地把破布拿起来,上边脏兮兮的,也有些血迹,不过料子却非常好,一看就知道不是便宜货,淡黄色的好像是被硬生生扯下来的。
“这是什么上边的,会不会和黄长老有关……”我把破布递给廖雨夕。
廖雨夕看了看摇了摇头,也看不出什么门道来。
“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这块儿破布肯定是和那封血信一起放在瓦片下边的,看上边的血迹干涸的程度应该差不多,应该是报信的兄弟粗心,只拿走了信,把这东西给忽略了。”我仔细地看了看那块儿破布说道。
廖雨夕听了以后点点头:“很可能这样,可是有了这破布咱们也不知道黄长老的下落,看来这条线索也断了。”
“唉,咱们去街上转转吧,看看这和芙蓉镇到底有什么猫腻!”我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
廖雨夕点点头,跟着我从酒楼上下来,结了账以后我问了问小二芙蓉镇有什么地方好玩儿,这家伙给我说了几个景点,我们记住以后从酒楼出来,继续往西边走。
“双塔寺,娘娘庙,观音堂,西山湖,八道湾……”没想到这小小的芙蓉镇居然有这么多好玩儿的地方,我们两个转了半天也没看到和手里的破布一样的衣服或者幌子,看来想找到黄长老确实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儿了。
于是我们两个开始四处打听,问有没有人见过上半个月一个老头被被人打伤的事情,问了百十多个人,居然一个知道的都没有,这下我俩可没辙了。
天色已经很晚了,我们两个胡乱吃了点东西去找旅店,结果现在正是旅游的好季节,旅店家家爆满,我们只好一家一家地问了。
一直到夜里十一点左右,我们两个刚要进一家旅店,突然街角那里两个人鬼鬼祟祟地拐进了一个胡同……
“张鹤你看到没,刚才进去的两个人好像有个老头儿!”廖雨夕也看见了,拉住我说。
“恩,好像还有个年轻女孩儿,走,过去看看!”我点点头,迈步朝胡同走去。
刚才他们两个走得很快,根本没看清他们的脸,我和廖雨夕寻思那个老头儿该不会是黄长老吧,所以立马来了精神。
我们两个来到胡同口朝里边看了看,那两个人正在前边走着,速度可比刚才慢多了,不过有些奇怪的是,如果两个人一起走的话一般都会并肩而行,可这两个却一前一后,中间好像还隔着两三米,这就有些古怪了。
我对廖雨夕使了个眼色,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廖雨夕明白我的意思,也轻手轻脚地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