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勒爷,河阳公主的来了正在门外候着。”一个护卫跑过来,报告说道。
衡宇回头望了瑜府大门外一眼,瑜府大门的不远处果然停着河阳公主那一辆极为奢华和招摇的软轿,他的眼神更加的暗淡了,无力的朝瑜谭拱拱手,浅浅的扫了瑜洁一眼,然后就转身往大门外走去。
瑜洁听见他对护卫们说:“直接回府,谁也不要理睬。”他这句话显然是说给软轿里的河阳公主听的。
随着衡宇贝勒爷的大队人马离去,瑜府的大门口就剩下河阳公主的人了。不过,她今日带的人倒不多,就八个轿夫个十几个护卫。她看见衡宇贝勒爷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就离开,除了挫败感就是愤怒了,在来之前,她总算是明白了一件事情:一个男人若是心里没有你,你就是再高贵,再漂亮也是白搭,所以现在她已经不想去抓住衡宇的心了,只要牢牢地抓住他的人就可以了,亲王府的贝勒爷是她河阳公主的,别的女人休想染指!
她所受的冷遇自然要把账算到瑜洁的头上,就凭着一个区区的尚书女儿就想和我堂堂的河阳公主斗吗?想罢,她就气势汹汹把瑜府即将要关的大门推开。
瑜洁和瑜谭都知道河阳公主还在外面,为了少给瑜府惹麻烦,所以,衡宇贝勒爷一出去,瑜谭就叫家丁赶快把门给关上,可是还是迟了一步。当她看见河阳公主那一张冷艳的容颜的时候,心里一紧,赶忙迎了上去,“原来是河阳公主大驾光临,下官真的是有失远迎。”
可是河阳公主冷冷的少了他一眼,并没有搭理他,而是径直的朝瑜洁走去。
瑜洁看她走过来,目光安定,没有丝毫的慌乱,还淡然的一笑,“公主是为了贝勒爷来的吧?不巧,贝勒爷刚刚走了,而且,以后这贝勒爷的事情也和瑜府没有任何的关系了,公主就不要再来瑜府了,因为公主就算是来了,也只是空跑一趟。”
“你这个狐狸精,勾引完贝勒爷之后,你倒是说的轻松!别以为你是衡宇的女人我就不敢动你,告诉你,你要是再缠着衡宇的,我一定让你魂飞魄散。”河阳公主的眼眸里似乎可以喷出火来,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话,她会毫不犹豫的用目光把瑜洁给杀死。
可是再厉害的目光对瑜洁也起不了作用,她仍旧是一脸的淡定,“魂飞魄散?难道公主还会巫术吗?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呢?”
“你……”瑜洁越淡定,河阳公主就觉得自己发出去的威风越单薄,瑜洁一开口,就把她给气的七窍生烟了,脑子里只有一团怒火在熊熊燃烧,根本找不到话来反驳于她。
突然,瑜洁眼神一冷,凌厉的目光一扫河阳公主的脸颊,“公主口口声声说我缠着贝勒爷,那么请问公主,您哪一只眼睛看见我缠着贝勒爷了?我是怎样缠着贝勒爷的?公主难道不知道吗?一直以来,都是贝勒爷缠着我,我是被动的,我是受害者,请公主搞清楚事实的真相以后再来兴师问罪,如果公主不相信,我这瑜府的上上下下都可以作证,贝勒爷来到瑜府以后,我根本没有给他一个好脸色,所以,公主想管住自己日后的夫君就请公主寸步不离的跟着,省的贝勒爷什么时候心血来潮又来我瑜府散步了,到时候公主又要怪我了。”
“你,你还真把自己当一回事,你真的以为贝勒爷是对你一心一意的吗?他不过是贪一时的新鲜,新鲜劲一过,你就是拽着贝勒爷,他也不会多看你一眼的。”河阳公主一想到瑜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衡宇贝勒爷缠着她,这让她公主的颜面置之何地?所以,她唇边勾勒出的弯弧不仅仅是冷,还有着一抹恨意。
“就算是贝勒爷贪新鲜,公主难道就不新鲜了吗?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公主还未正式的嫁入亲王府吧,要说新鲜,瑜洁怎么敢和公主想必呢?”
“我为了把贝勒爷的聘礼退回去,费了不少的心力,现在有些累了,回房休息了公主请自便。”瑜洁实在不愿意和河阳公主在这里多费口舌,衡宇已经离开,多说何益?
“站住,你给本公主站住。”河阳公主的冷厉的声音在瑜洁的身后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