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文远起身,只觉着四肢百骸无不舒坦,精神奕奕,此时天刚刚亮,文远出了后堂,先是锻炼了一下拳脚身体,然后便往郭嘉居处行去。
进了郭嘉大门,便扑面而来一阵淡淡的药味,文远正要开口说话,只见一个婢女正在郭嘉床头,催促他起身,床前见上放着一个陶碗,房中的药味相比正是出自哪里。
文远了解郭嘉的习性,一向很晚才睡,早上则赖在床上不起,以前倒也罢了,如今郭嘉身染病根,华佗叮嘱需每日晨起练习五禽戏。
见郭嘉对婢女的呼唤丝毫不应,文远不由有些生气,走上前去让侍女推至一边,一屁股坐在郭嘉床前,隔着被子拍了拍郭嘉的屁股。
“小桃你也忒大胆了,我不找个机会吃了你”
郭嘉迷迷糊糊的睡着,突然觉着有人拍打自己,呓语惺忪的嘀咕道,可是由于是在太困,往里面挪了挪身体。
文远听了他的梦呓,不仅莞尔失笑,传闻郭嘉品性风流,此言果然不许,刚刚大病一场,休养一月有余,睡梦里竟然还想着这种事情。
“起来!快起来!”文远笑这凑近拍打郭嘉的屁股道。
被人扰了清梦,郭嘉心情无比郁闷,掀开被子怒声发作道:“谁一大清早扰人熟睡,如此可恨!”
文远着郭嘉虽仍有些瘦削,气色却好了许多。心情大好也不生气,笑道:“奉孝尽在梦中想些美事,倒不如醒着去做来的实际?”
“主公?”郭嘉正揉着惺忪的睡眼,待清了床前坐着的人,禁不住惊呼出声,脸上哪还有一丝睡意。
文远面容一冷道:“你小子太阳都晒到屁股了还不起身,连药也不肯喝,华先生嘱咐的每日晨练想来你也是一直不做了。”
郭嘉虽然用计时狂热无比,无人可以影响他的决定,生活上却是个挺随便的人,见文远如此说,苦笑着挠了挠头没有言语。
文远摸了摸药碗,发现汤药温度适宜,便道:“来,把药喝了。”
郭嘉闻那药味,脸色比药还苦,道:“主公,我已经大好了,这药就不用再喝了吧。”
文远板起面孔道:“华先生要你喝药,你就得给我老实喝药,怎么,难不成还要我喂你?”说着,舀起一勺汤药吹了吹。
郭嘉心中感动,忙道:“不必了不必了!我自己来,多谢主公关心。”说完,捏着鼻子一口把苦涩的汤药灌进嘴里。
文远点头一笑道:“这就对了,快点穿衣起身。”
郭嘉一愣,已知道文远用意,讷讷道:“主公,嘉昨夜很晚才睡,如今还有些困倦,能不能让嘉多睡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