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未见,本初别来无恙乎?”
“大胆张辽,我家主公四世三公,贵为冀州牧,你区区一个巨鹿太守,也敢称呼我家主公表字?”颜良大吼一声,挺刀跃马而出,却被袁绍狠狠一瞪,讷讷返回阵中。
袁绍昂然作色道:“张辽,你在巨鹿招兵买马,野心勃勃,图谋不轨之心昭然若揭,本来我念你人才难得,一直不愿与你计较,不想你竟然勾结国贼董卓董卓,图谋冀州,我岂能容你?”
顿了一顿道:“我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若肯归顺于我,一生荣华富贵享之不尽,若你执意顽抗,你也到了,我麾下精兵十万,战将百员。就凭你区区两郡兵力……到时候玉石俱焚,休怪我手下不容情!”
“哈哈!哈哈哈……”文远闻言大笑,笑声高亢,上万袁兵闻之不由将目光向文远身上汇聚。
“大胆张辽小儿,你笑什么?有话就说!”袁绍勃然变色,抽剑指向文远道。
文远仿佛笑岔了气,半晌才收住笑声,朗声道:“我活了这么多年,没想到天下间还有这么好笑的笑话!袁绍,你颠倒黑白,文过饰非的功夫我当真是拍马难及啊!”
“大胆张辽!你……”袁绍勃然作色道,不过他的话还没说出口,便被文远浑厚的声音压了下去。
只见文远戟尖一指袁绍,断喝道:“袁绍!你四世三公,累受国恩。却刚愎自用,身处讨董盟主高位,不思扫平奸佞,匡扶社稷。却党同伐异,驱逐刺史韩馥,据冀州以自重,有僭越不臣之心。今日无故又犯我巨鹿,反诬我有异心,这不是天大的笑话,是什么?”
“依我你才是真有异心,欲效王莽之行,篡汉自立!”
袁绍气得睚眦欲裂,颤抖的指着文远道:“大胆张辽,你信口雌黄,颠倒黑白!众将谁与我取下此人首级,赏千金,封巨鹿太守!”
“末将愿往!”袁军阵中,颜良打马奔出,挥刀直取文远。其余众将也相继奔出,从两侧向文远夹攻而去。
文远瞥了一眼上前夹攻的众将,冷冷一笑道:“袁绍,我与你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你既然敢犯我巨鹿,占我瘿陶,杀我士卒,掠我百姓钱粮,好,很好!你给我记住,我是个有恩报恩有仇报仇的人,你此次做下的种种,早晚我一定会让你十倍奉还!今日先暂且记下你项上人头,来日,我必会来取你之首!”说罢,戟尖一转,五百骑兵翻身而走。
袁绍嘴角禁不住一阵抽搐,穿着粗气怒声道:“大胆……好大的胆子,来人,给我取下此人首级!”
众将齐声应诺,奈何文远马快,如何能追的上,五百骑兵也去得远了。
文远骑术精湛,胯下流星奔行神速,在战场上犹如穿花蝴蝶一般闲庭信步,十余员战将齐齐追来,竟没有一人能将之围住,反倒是他拈弓搭箭,弓箭连珠一般射向袁军众将,众人挥舞刀枪格挡,狼狈不堪,几个武艺稍逊的武将被射翻坐骑,灰头土脸的让袁绍着青筋暴突!
“哈哈哈!张辽去也,各位将军不必相送!”玄缨卫一人双骑,行动迅速。见玄缨卫策马去远,文远纵声长笑,在上万袁军注视之下,扬长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