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这般揭过此事,他着实不甘。
“无事。”
叶凉摇了摇头,传音道:“叔父,此时不是与瑶止真正作对的时候,便暂忍吧,更何况,此间之事,他们也并未占到我的便宜。”
“反倒是我打伤了他们几人,亦算不亏。”
“哼,他们敢来寻你麻烦,便是占了你最大的便宜。”
君震天哼声传音,似不想轻易揭过。
叶凉于他此言,反倒心态坦然,胸襟略广,传音而劝道:“放心吧,叔父,此间之仇,凉儿已经记下,他朝定会一一讨回的。”
他目光扫过那被同伴扶着,神色阴翳而不甘的望着自己的锦瑟羽以及地上的余钟川,语调微寒:“更何况,有些人(瑶止)的人,我本就是要杀。”
“如今,他们敢动我亲人挚友之人,那我早晚有一天,自当会亲手宰了他们!”
那平淡的话语说到后面,亦是充满了凌冽的杀机。
似欲长剑所向,生机尽夺,寸草不生,万物哀。
“好吧,那便暂且听你的吧。”
君震天点了点首,转而看向在场众人道:“既然他们愿揭过此事,你等便自断一臂,速速滚离吧。”
哗...
自断臂膀!?这岂不是要成废人?
此语一出,众人皆是哗然而开,一个个脸色大变,各种情感交错而起,其中有惊诧、愠怒、不甘,更有那无边的畏惧。
“怎么?你等不愿?”
君震天看得那一时哗然而起的瑶天宫众人,面色陡然一沉道:“还是说,在你等的眼里,我九江王府,是你等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那震音之语,裹挟着无边的玄力,震得那在场瑶天宫众纷纷胸中激荡,五脏六腑翻滚,似有闷血要潮涌而出一把,难受异常。
在他这震慑之语下,柯胜洪终是忍不住拱手出言道:“王爷,此间之事,明明是他们抢占女帝居所...”
“笑话。”
君震天直接震声打断道:“此居所是本王让他们居住的,何来抢占之说。”
“可是王爷,你应当清楚女帝前几次来,亦是居住于此院落的。”锦瑟羽不甘的说道。
“你这是在代替瑶止,质问本王?”君震天苍眸微凝。
“奴婢不敢。”
锦瑟羽垂首不敢于其正视。
“哼。”
君震天冷哼一声道:“我可以很明白的告诉你等,此院子为本王所有,本王想给谁居住,便给谁居住,没有人能够不经本王允许,而擅自入住。”
“纵使是瑶止,她亦不能!”
霸道吐语至此,他看向那锦瑟羽,目光锐利道:“而且,你可别忘了,前几次是你家主人请求于我,本王才答允给她暂住。”
“你等若要因此将此院,当成你们的私有物,那本王必让你等失望!”
那淡漠之语,透着无情的决绝,听得那锦瑟羽一众,皆是面色难看,阴沉似如滴水。
旋即,锦瑟羽银牙咬了咬粉唇,拱手道:“既然如此,那我等便不再叨扰,告辞。”
说着,她便欲带着众人离开此地,将此间之事,悉数禀告瑶止,令其来定夺。
“哼。”
只不过,她们还未行离,那君震天便是哼声将其震住,冷漠道:“我有说过,让你等离去么?”
“王爷难不成,还要为难我等女帝护卫?”锦瑟羽玉面微变,强撑底气道。
“你不用以瑶止压本王,这对本王不管用。”
君震天冷语一言,他苍眸平静的扫过在场众人,道:“本王说过,今天你等必须留下一臂,否则的话...”
“那就永远留在此地吧!”
要知道,他才出城处理些事物,便来人汇报,说有人敢闯府杀人。
想来,若不是他匆匆赶回,结果会怎样,还真的不知,如此勾动他天火怒意之事,纵使叶凉劝语,都难轻平。
唰唰...
伴随着他这蕴含着无边杀伐之语的落下,那王府之内,以及九江城各处皆是有着无数流光飞掠而起。
直射此院上空。
待得那无数流光落下,那密密麻麻的震天军将士,便是直接显现而出。
这些将士一个个身着铁血甲胄,手持寒光长枪,将此地的瑶天宫众尽皆围于其内,肃杀之气,直冲斗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