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总是遇到翻不过的坎,没办法了才把自己拉下水,事情已经摆在那里,怎么了结,回去还得给丫头商量着办,齐昊心里埋怨自己,没事来事,怎么这样倒霉!
齐昊拐过街口见不到习阿姨了,给舒小海去电话,说了自己的位置,不一会儿,小车来到齐昊的面前。
舒小海、凡大雨下车。
舒小海旁边有个小伙子,虽然舒小海还没有介绍,齐昊知道是凡大雨。
凡大雨看上去给舒小海年岁差不多、脸庞比舒小海大一些,个头差不多高,神情诚实。
凡大雨注意看齐昊,面现错愕的表情,虽然舒小海给他介绍过齐县长是年轻人,但站在面前的齐县长毕竟太年轻,年轻得给他职务不相配。
车停在街边,车多人多,环境嘈杂,不宜站着说话,也不是停车的地方,交警见着了麻烦。
舒小海叫声哥,拉开后排座车门,齐昊上车。
凡大雨迅速坐进驾驶座,目视前方,做好驾驶准备。
舒小海关上后排座车门,坐进副驾座,回转头对齐昊说,哥,他就是凡大雨。
凡大雨已经启动小车,他目光注视前方面现腼腆表情:“齐县长,大雨向你报到!”
听凡大雨说话还是军人的语气,齐昊说:“小海叫我哥,你也叫哥吧。”
凡大雨说:“是,齐县长。”
齐昊心里笑了,都答应是。还叫齐县长。不过这种情况很正常,两人初次见面,不叫职务叫哥。绿林好汉啊!
齐昊上车便给顾琼去电话,占线,他知道,准是习阿姨在与女儿通话,不意间,自己成了顾琼在父母面表演的道具。
这丫头,一不小心掉进她设计的圈套。明知吃亏还不能把她怎么样。
想来也是,这事部长、部长夫人算是得罪定了,再去得罪顾琼。那才是真真正正的找死!
齐昊不能不考虑这事的退路在哪里。
小车在城内停停走走、走走停停,凡是城市就堵车,这也是华夏国特色之一。
小车出城时竟然花了一个多小时。
终于拨通了顾琼的电话,齐昊叫停车。下车走到公路边:“丫头。玩什么不是玩啊,有玩这个的吗?你到高兴了,弄我去让你爸、妈烤起!”
“你问我,我还问你呢!”顾琼竟然不示弱,“给我妈送那么贵重的礼物,什么意思?”
齐昊想想,把这事的时间顺序颠调下,说:“习阿姨对我讲。她对你说手发烫,你讲给买只玉兔润手。话出她老人家的口了,丫头,我不买行吗?”
顾琼愣了愣,这事母亲的确讲过手发烫的事,她也讲了买只玉兔润手的事,母亲也是,怎么就给他讲这事,她笑道:“我妈讲她的话,有你什么事?”
齐昊说:“这话可是丫头说的,真没我的事,找习阿姨要去!”
顾琼横起来了:“你敢!”
齐昊无可奈何道:“丫头,要我帮忙明讲嘛,这样不待见啊!”
顾琼在电话里笑起来,笑过后说:“请你捎东西,讲明了的呀,不愿意捎,以后不烦劳了就是!”
“丫头,”齐昊说,“习阿姨近期要到家和县来,你不给我讲明白,我可要当着习阿姨戳穿你的鬼把戏,到时可别怪我不讲情义!”
顾琼反到赖上了:“礼你送了,爸、妈认了,你还得给我装下去!不然,我可要告诉林妹妹,招摇撞骗罪名可不轻!”
哦哟,丫头威胁人呢!齐昊说:“丫头编排我上当,反到告人,好没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