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孙苑君又对白名鹤说道:“晚上去清荷那里吧。夫君最近公务繁忙,已经有差不多二十多天没有去清荷的房中了。”听这话,白名鹤脸一下就红了,事实上不但不是没去,而且还干过偷腥的事情。
就在船上的时候,就偷偷的有过几次。
还有一次是白名鹤拉着清荷躲在船上的一个货仓来找了一次刺激。
这次被孙苑君说让自己去清荷那里,让白名鹤多少有些尴尬。
“夫君不必在意我,我不是妒妇。”孙苑君给了白名鹤一个笑容,然后又说道:“万岁派了御医,御医与女官都说我近日不宜伏案。所以不能帮夫君再整理那些书卷了。”
“没事,十年后才用的东西,慢慢整理就是了,身体好紧。”
白名鹤又和孙苑君说了一会话,这才去了清荷的屋子。清荷正在研究曲谱,是白名鹤给她的音乐盒启的灵感,想将白名鹤当初那曲子制成音乐盒。一直到白名鹤走近,她都没有半点反应。
“清荷!”白名鹤轻呼一声。
清荷吓的将手中的笔直接就砸在白名鹤脸上,待看清是白名鹤后,清荷捂着嘴笑了。
帮着白名鹤把脸擦干净,清荷才对白名鹤说道:“今天我看到他们在中院抓了一个仆役,似乎那仆役是前院干活的。或是坏了规矩吧。”
“恩,我让王诚安排人和那个仆役好好谈一谈,至少知道那仆役为什么进了中院!”白名鹤心说这话也不是什么禁忌,回答给清荷自然是没有问题的。
清荷愣了一下,反问道:“夫君,东厂有用嘴和犯人说话的吗?”
“这个……”白名鹤猛然间意识到,是呀。东厂在后世的传闻之中,那是暗无天日的地方。
可命令已经下了,自己却是不能改。
想来想去,白名鹤认为自己应该亲自去看看,如果只是普通人,给些补偿也罢了。
另一边,在东厂旁新建的那条街上一家酒楼的地下酒窑内。
那个仆役被绑在架子上,王诚的几个手下正在烧炭炉,然后将烙铁放在炭炉内。王诚就站在后面:“你们几个用心些,咱们白大人认为应该和这位好好谈一谈。谈过之后他自然应该会说些什么?”
“谈?”几个打手丝毫也不明白这个词的意思。
王诚翻了翻那炭炉:“是,要谈一谈。杂家以为你们应该很会和他谈。”
“先用这个谈谈不错。”其中一位拿起一根皮鞭,王诚很满意手下这个反应:“很好,咱们东厂自然是很会和这些人谈谈。记得白大人提过,这个可以谈人生,谈理想。”
王诚的话音刚落下,一个手下就将一枚铁钉直接钉在那仆役的手心:“用铁钉和他谈一谈,他的手还能不能摸银子。”这仆役嘴里塞着木块,想惨叫也不出声来,东厂作事,先用刑之后再说话,这是惯例。
另一个人捧着一盘银子:“说就有银子,不说……”
根本就不会用嘴来解释,甚至没有给这个仆役开口的机会,另一只手也被铁钉给钉上了。
白名鹤从自己的府上出,再到这个酒楼差不多半个时辰的时间,东厂根本就没有把这个仆役嘴里的木块拿出来。一直到听说白名鹤到了,王诚这才第一次给这个仆役说话的机会。
白名鹤没有下地窖,而是在二楼小包厢坐下了。
王诚上来施了个礼:“问出来了,他是何文渊府上的。何文渊亲自给他下的令,府中任何的一张纸,只要写了字,无论是什么能拿到手最后,拿不到也要记下来。如果有奏本的草稿的话,找到一份,赏银一百两。”
“治好他,然后打板子,抬回府中,派人盯着。这个人有大用!”
“大人英明。”王诚心说这才是作大事的人,你用间,我可以反间。一百两银子就要收买呀,这边给双倍。顺便再威胁一下他家里人,不愁他不办事。
白名鹤头一次感觉到害怕,深深的害怕。
抬头又问了一次王诚:“不是我怀疑你们,只是我很担心他随便交待了名字出来。你知道有些人在这种时候,很可能再作一些让我们想像不到的事情。”
“大人说的有理,我们问过他在何府见到的一切。但也可能是他事先背下的,既然留了他一条命,那细心观察总会有个结果的。属下会挑选合适的人手盯着他,前院的仆役之中也有可靠的人。”
白名鹤脸上平静的点了点头,可心中却如巨浪翻涛一样。(未完待续。。)
ps:岳父大人手术一切顺利,回家休息一会,夜里陪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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