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梓奇看出谢天赐有些不高兴,知道是自己之前在房奋面前骂他让他心里不痛快了。
随即笑道:“兄弟,之前我也是太着急了,我想着我为你们能多赚点钱想尽了办法,你却拿自己的生意不当回事儿,不按照我的计划去做。到最后吃亏少赚钱的还是你们我就急了,成,我也有做的不好的地方,对不住。当着房总的面,我向你道歉,你看行不行?”
谢天赐面上立刻嘻嘻哈哈起来,心里却骂起来:什么玩意儿,真拿乔了,一会儿变张脸的,怕不是自己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吧。
三人各自分头去办事,到了晚上,谢天赐和赵红兵还有孙田园两人坐在了一起吃饭喝酒。
谢天赐端起酒杯敬道:“赵总,其实咱俩一般大,就直接喊名字或者叫兄弟就行了。来,兄弟,这杯我敬你,谢谢你当初的仗义,不然现在我也不能坐在这了。”
赵红兵也不客气,端起杯子来干了。谢天赐干完之后又倒上一杯说道:“这一杯我还敬你,做完好事不留名。可是让我好找啊,就你这样的人,碰到了就得去买彩票,我敬你这一杯。”
赵红兵对于谢天赐的敬酒词,弄得忍俊不禁,要说他是个没文化的人,可是能说出这一套一套的,也算是别有文化了吧,笑笑又干了。
谢天赐倒满第三杯又端起来说:“第三杯我还敬你,还有田园兄弟,要没有你们今天和梁费凡去谈,价格也不会那么低,让我赚到那么多。
我谢天赐恩怨分明,跟照镜子似的,谁对我好我对谁好,今后你俩但凡有什么事需要我谢天赐帮忙的。只要我能帮得上,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我要是退一步,我喊你们爷爷!”
浑话说的这么溜,赵红兵和孙田园都笑了,赵红兵说:“哈哈,阿赐兄弟说这话,可真是有意思。行,话说的可以,这酒我还真得喝。”
孙田园也道:“是啊,别看阿赐在道上,可也是个仗义的,阿赐,咱不说虚的,看得起我,我就真当兄弟这么处着,有事儿的时候大家帮忙,没事儿的时候就这么着坐下来喝喝酒,聊聊人生。还有……女人,哈哈哈哈。”
谢天赐没端杯子的那只手拍了一下桌面笑道:“哈哈,还聊什么女人,坐着喝完酒了,性子上来了,咱们就直接找女人去。这还有什么可藏着掖着的,你还别说。现在我兴头上来了,现在就去,立刻就去,走!”
三人一起干了这杯酒,关于床垫的事儿没有一个人提,纯粹就是聊天吹牛,说些没有营养的荤段子,倒也算得上其乐融融。
别看赵红兵身边围绕的女人也挺多的,但是其实真有得也没几个。
可是他说出的话就连谢天赐这种几乎夜夜笙歌的人都觉得过瘾,直呼赵红兵为真正男子汉。
最后一问才知道,这些都是赵红兵以前看的杂志上来的。其实赵红兵也并没有全盘托出,为了显得亲近,也说了个半真半假。
吃完饭,三个人去洗澡,洗完澡,一人选几个小姐去舒服一下,谢天赐说今天他请客,谁也不准和他抢,而且每人都得选,不选就是看不起他这个兄弟,今后兄弟没得做。
没办法,赵红兵也只好留下了两个最漂亮的,倒不是他自己选的,而是谢天赐和孙田园非要赵红兵先选,赵红兵不干,谢天赐就硬塞了两个最漂亮的小姐给赵红兵。
然后亲眼目送赵红兵与两个小姐进了包间,才回过头又逼着孙田园选。
赵红兵与两名小姐进了包间,小姐替赵红兵脱下上身的浴袍,刚要脱裤子,赵红兵一把拦住说:“不用了,我不用特殊服务,只要按摩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