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若琳撒娇般地扑进平郡王妃怀里连声道不依,平郡王妃笑着拍着她的肩膀道:“你娘也该给你定门亲事,找个人好好儿地管教管教你!”
梁若琳打着哈哈道:“我才不呢,我嫁了人,谁来陪王妃娘娘说俏皮话儿?”
一句话惹得众人都笑了。
世子妃便笑道:“我倒有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梁三姑娘不如就嫁在京城,离着梁国公夫人和母亲都还是近的。”
梁若琳没有回话,只顾着与平郡王妃说笑,世子妃便有些尴尬,静和便找了话儿来说道:“世子妃平日里用的什么补品,气色这样好。”
范氏感激地一笑,接了话头与她交谈:“我也没什么讲究,只是爱吃燕窝罢了,我府上有个厨娘,最善炮制燕窝,若舅母不嫌弃,待会子我让她做一些给舅母尝尝。”
静和笑道:“那感情好,我以往吃燕窝只是吃燕窝粥,吃的腻烦的不得了。”
平郡王妃见她们说的好,便对范氏道:“你们既聊得好,不妨带了你舅母往你房里说话去。”
范氏笑着道了好,请静和一道去了自己的屋子,又叫乳娘把瀚哥儿抱了过来。
静和是从隋家赶过来的,并没有备下见面礼,便解下随身的玉佩塞进瀚哥儿的衣裳里。
范氏虽没看仔细,却也知那玉佩是她贴身的东西,定然价值不菲,只笑着道:“叫舅母破费了,”又对儿子道:“瀚哥儿快谢谢舅奶奶。”
静和微汗,平郡王妃年长楚啟十岁,又鳏居多年,以至于他外甥的儿子都会爬了,他还没儿子影呢,故而平郡王妃这个做姐姐着急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平郡王妃虽然着急,却没有明白催问过她什么,平日里说话只是透着关切,想到这里,静和突然明白了平郡王妃的苦心,都说新妇往产过子女的妇人屋子里坐坐会利于受孕,平郡王妃让世子妃领她过来,也是盼着他梦熊有兆罢。
其实静和一直没有消息是因她暗中服用了避孕的药物,当然这也是同楚啟商量过的,因为他们的婚事办的仓促,怕惹外头闲话,说什么奉子成婚,想要遮掩丑事的话,才想着推迟两个月再备孕,眼下她已经停了药开始调养身子了,这话说来话长,索性就不同平郡王妃细说了。
她与范氏说了会儿话,尝了那燕窝,便听丫鬟进来禀告:“回世子妃,诚阳县主,英国公爷来了。”
范氏便站了起来,笑着道:“舅舅定是来接舅母的,”说着便与静和一道回了前院。
楚啟正含笑与平郡王妃和梁若琳说话,看上去很是融洽亲热。
范氏便笑道:“梁三姑娘与母亲和舅舅都是相熟的,说起来梁三姑娘自小还是舅舅瞧着长大的呢。”
静和想不到楚啟和梁若琳还有这层关系,淡笑不语。